她没有说话?, 只是沉静地看着徐宴。
夜色渐浓,窗外的微风透过洞开的窗户钻进屋中,拂动得屋中的帷幔摇晃。两人目光交错, 徐宴直勾勾地锁定了苏毓, 眼睛里似乎有某种祈求的情愫在。但苏毓是真的无法回答。老实说, 她对徐宴是有喜欢和爱意在的, 否则不会为他生下一对龙凤胎。但她的心,只属于她自己。
“毓娘……”徐宴一眨不眨地盯着苏毓, 在她的默默无语中眼中的光微微地暗淡下去。明明面无太多表情,此时却显得可怜巴巴,“若可以?重来, 我必然不会如此。”
苏毓眼帘颤了颤,撇开头?,还是没有开口说出?徐宴想听的话?。
徐宴缓缓垂下了眼帘,心中仿佛堵了一团棉絮。他其实心里很清楚, 有些事做过了, 并非一两句话?就能磨灭的。他曾经对苏毓的漠视和自私的索取,总会成为他们两人之间的一个疙瘩。过去的事情需要时间才?能消磨。毓娘原谅他是毓娘的仁慈。毓娘若心里过不去,他也没有立场强求她原谅。
喉结上?下滑动了下,徐宴到?底不甘心。说他自私也好厚颜也罢, 他还是问出?口:“你是否心中在怪我?”
苏毓一愣, 抬眸看向他。
徐宴目之灼灼,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怪, 也不能算怪。苏毓现如今对徐宴的感觉很奇妙。或许是中间失忆, 灵魂分割的缘故。导致苏毓对过去毓丫的人生并没有太多的感触。唯一的感觉,只是麻木而已。如今融合了记忆和灵魂,哪怕她清楚每件事的发生, 却是隔了一层,仿佛在感受别人的事。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在怪徐宴。
她还是不说话?。
徐宴失落地看着她,却也没办法勉强她,只能叹息地紧紧抱住了怀中的人。
平静又不平静的一夜过去。此次难得的交心,并没有得到?徐宴想要的结果。但是看着身边陷入酣睡的窈窕身子,徐宴缓缓地合上?了眼睛。
他跟毓娘还有一辈子可以?耗,他陪她耗到?她敞开心扉的那一日。
次日一早,徐宴照常上?朝。苏毓摸了一把身边早已凉透的被褥,起?来收拾了一下,则去了商铺。
<h1 id="chaptername" class="chaptername">186、第一百八十六章 (1/6)
</h1>南下的计划暂时被推迟,出?了这一桩事以?后,白皇后和徐宴是无论如何都不准她出?城的。苏毓干脆命人将工厂书房里的东西全?都搬回府中,打算往后就在府中办事。
这些都只是小事,去哪里办公?本就是图一个便捷。苏毓将心力从南下金陵移到?经营京城的商铺上?以?后,便开始着手研究京中的市场来。这是她习惯的商业手段。在做出?新规划之前势必做好市场调研,以?便准确地抓住当时当代消费者的心理。
还是同样的套路,先?调研,后做数据分析,然后针对地做出?营销方?案,举办发布会,然后在做市场投入。
四月转眼就过,五月初时,苏毓发现有人暗中大批量地收购粮食。
正是她在做市场调研,密切地关注京中市场各种变化,自然就发现了这一点。京城是大历的都城,粮食自然是只有富余没有短缺的状况的。这般暗中收购粮食只要不是买到?全?城断粮,造成米价暴涨,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引起?官府注意的。
苏毓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便在调研市场的同时也在密切关注着粮草的动向。
很快,她便发现这些粮草都被运往了城外的一个不起?眼的庄子。这庄子也不知主人家是谁,每日进进出?出?的都是体格健壮的仆从。且东西只进不出?,苏毓特?地命人打听过。但根本打听不出?庄子里头?有什?么古怪。想来想去,便将这件事告知了徐宴。
徐宴闻言脸色一变,“多久了?”
徐宴向来不会小看苏毓的任何一个发现,苏毓会单拎出?来说必然有原因。
“约莫有二?十来日了。”苏毓自从发现便一直密切关注着,倒也能说得清动向,“宴哥儿有办法查背后之人么?或者说,朝中近来可是有别的动向?”
动向也不能算动向,只是武德帝近来逼禹王越来越紧。依禹王那暴戾张扬的脾性,逼急了狗急跳墙,后果不堪设想。徐宴自从就任太府寺少卿以?来,知道?的越多,考虑的便越多。一旦禹王被武德帝逼反,乘风作为储君,必然是首当其冲的。
“我会仔细查的。”不得不说,夫妻两人想到?一块去了。自古以?来,粮草一动
<h1 id="chaptername" class="chaptername">186、第一百八十六章 (2/6)
</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