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磨豆腐;二十六,炖大肉;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熬一宿,大年初一扭一扭!”
转眼间,已经是大年三十了,嘉靖三十七年马上就要过去了,嘉靖三十八年以即将到来。
苏超搬到新宅子已经有一个多月了,而玲儿的肚子也大了。
新宅子很大,南北七进的院子,还有东西跨院儿,后院儿还有一个小小的花园。
现在苏超的家里也有不少人了,除了他们夫妻两个,还有二十几个丫鬟和老妈子,同时还有十几个半大小子的仆役和一个守门的老曲。
自大年二十三开始,苏超的府上就开始忙活了,准备着过年的东西。
虽然苏家就夫妻两个主人,但是还有几十个仆役家丁呢,那也算是苏家人了。
因此苏超还是打算过一个热闹的年。
而且他现在不但是北镇抚司的镇抚使,还兼着东南署理处的署理镇抚使,同时还是大明帝国皇家特种兵学院的教导主任兼总教官。
现在他手下的人和学生也是乌央乌央的了,因此今年过年他也预备了那些下属和学生们回来拜年,因此这年货也不能准备得少了。
不得不承认的事实是,随着时间的流逝,相信在读者您的脑海中关于年味的事物越来越少。
小时候过年大抵都是一年中最为快乐的时光,可以穿新衣,逛庙会,收压岁钱,在新年钟声敲响时放烟花。
而现在提到新年也不会像之前那样兴奋,更是平添了几分岁月又逝去的愁苦,感叹岁月如梭而已。
相信不少人也没有回家过年,还依然矗立在自己的岗位上,为了生计努力。
虽然如今年味越来越淡,但是我们的先祖过春节可是丝毫不会马虎。
今天笔者就带大家看看明朝人是怎样过春节的。
如若大家最近在追《大明风华》就可得知,明成祖朱棣在召见各国使臣时,场面已然十分壮观。
万邦来朝的景象展现了当时大明朝的国力昌盛,由此联想,明代的春节应该比使臣觐见更为热闹。
据相关史书记载,明代过春节大概包括这几个部分:逛庙会、看灯会、拜年以及听戏。
在明代,人们追求的是关于精神上的满足,尤其是京城的显贵人家。
在沈榜所编纂的《宛署杂记》中就记载了明代京城百姓的一些过年方式。
在里面着重讲到的更多的是关于祭祖祭神的仪式,也为现今春节的习俗提供了重要的历史渊源。
便如文章中曾有关于饺子的典故。
“正月初一一大早起来,一家之主就会带领全家拜天地、拜祖先的牌位,然后给长辈祝寿,全家一起做“匾食”。
若是出门游玩,路上见到了亲戚朋友,小辈就当街给长辈磕头行礼。
匾食是北地方言,泛指馄饨、水饺之类的面食。
如今许多地方有春节包饺子的习俗,大约就是由此沿袭下来。
除此之外,明代也是有“春晚”的。
与现在的春晚不同,明初的春晚又称鳌山灯会,于是每年元宵佳节时,大明皇家在宫城里搭成的巨型花灯烟火景观,每次花费数万两银子才可成就如此奇景。
明朝大才子唐伯虎游学京城时,就曾亲见鳌山灯会的盛况,激动的写下名诗:“仙殿深岩号太霞,宝灯高下缀灵槎。沈香连理三珠树,彩结分行四照花。水激葛陂龙化杖,月明缑岭凤随车。”
过年当然需要戏班子来助兴。
在没有电视手机的明代,戏曲是人们最为热爱的消遣方式之一。
《见闻杂记》中就记载,每年春节前夕,就连大户人家春节期间请戏班唱堂会,都得提前两个月预订。
像样点的戏班子,春节期间都是每天连场演出,生意十分红火。
可见戏曲在明代的受欢迎程度绝不亚于今天的电视。
从正月初十到正月十六,是赏灯的日子。
每年的这个时候,各地的制灯工匠和商人纷纷云集京城,把自己的产品拿到东安门外迤北大街售卖。
这也为妇女们上街逛街找足了“借口”,这大概也是她们逛街不累的重要原因。
灯市上形形色色的花灯,应有尽有,专程前来观赏的人摩肩接踵,男女皆有,热闹非常。
正月十四开始试灯,各种花灯开始点亮悬挂;正月十五灯会正式开始;正月十六罢灯。
罢灯这天晚上,京城的妇女会结伴夜游,由其中一人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