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定超听苏超这么一说就急了,他去锦衣卫指挥使陆大人那里的时候没有听陆大人说啊,怎么这个时候就要钱了?
奶奶的,老子刚才还夸你来着,这怎么翻脸就要钱啊?
“苏大人,你们锦衣卫是陛下出钱养着的,我们京营也等于是陛下出钱养着的,你们怎么能跟我们要钱呢?”吴定超说道。
苏超朝着他抱了抱拳,笑道:“吴大人,话可不是这么说的,陛下每年划给我们锦衣卫的钱也是有数的,我们这里开销大了,你们五军都督府会不给我们吗?
显然不会了,对不对?
那您说,我们锦衣卫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的派人过去啊?我们还有四千锦衣缇骑要训练呢,我们还觉得自己的教官少呢。
一个带四个,也是很辛苦的。
要不这样,吴大人您回去先跟两位都督商量一下,然后咱们再谈吧,不然咱们这么扯皮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
吴定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苏超这是非要收钱才行了,于是问道:“苏大人,那你说说吧,你打算怎么收这个费用?”
苏超摆了一下手,笑道:“吴大人,您用词千万要准确一些啊,这可不是我苏超要钱,是我们锦衣卫要钱,这钱又落不到我口袋里,我可不能担这么名声啊。”
吴定超没好气的说道:“好好好,是吴某说错了,吴某应该问锦衣卫打算怎么收这个费用,这样可以了吧?”
苏超笑了笑,说道:“苏某觉得每个借调到五军都督府的人特种缇骑,五军都督府要给每人五十贯的饷银,而且借调几个月咱们先说好了,这笔钱我们要提前收取的。
吴大人,不是苏某有意为难你啊,苏某可是知道京营里有拖欠饷银的习惯。
我们把那些特种缇骑借调出去,让他们去继续吃苦,那就不能不考虑到他们饷银及时发放的问题。”
“五十贯?还要提前给?”吴定超惊讶的看着苏超问道:“他们的官阶几何啊?居然要五十贯钱一个月的饷银?”
苏超笑道:“吴大人不要着急,你听苏某给你解释啊。
我们这些特种缇骑原本就是锦衣卫中的精锐,每个人都是有一身武艺的。
然后他们有苦训了半年之久,每天都在苦训,一日就三个时辰的休息时间。
他们付出了这么多的辛苦,然后又要将自己一身的本事传给别人,还是将来大比之中可能的对手。
吴大人,您觉得给他们每个月五十贯多吗?
说实话,要是按照苏某的意思,没有一百贯钱别想请动我们的人。”
吴定超深呼吸了一下,端起茶杯来,将杯中的茶水一口喝干,说道:“好,五十贯是吗?我记下来了,回头我会跟两位都督大人说的。
苏大人,还有别的要求吗?要是有的话,你一次提出来吧。”
苏超哈哈一笑,抱拳说道:“吴大人仗义,苏某先在这里谢过了啊。”
说到这里,他起身帮吴定超斟满了茶,接着笑道:“五军都督府除了要提前把每个借调过去的特种缇骑的饷银先付上半年以外,每个月还要给我们锦衣卫特训营五千贯的补偿费和管理费。
当然,这笔费用也是跟他们借调的时间一样,也是半年的费用一次交齐。”
他见吴定超又要着急,忙摆了一下手笑道:“吴大人先别急,你听苏某给你解释啊。”
“好好好,你说你说,吴某听着就是了。”吴定超眉头紧皱的说道。
苏超喝了一口茶,轻咳了一声,说道:“我们锦衣卫特训营为了训练这些特种缇骑,前后至少花了十余万贯。
这笔费用要是只为了我们锦衣卫而花的,我们什么话也不能说,那是为了自己嘛。
但是京营要借调他们,那我们这笔钱可就不光是为锦衣卫自己花的了。
那吴大人你说,我们锦衣卫的钱花到京营的身上去了,这到哪里也说不过去啊,您说对不对?
其实吴大人想想,这点银钱你们京营也不白花,京营的本事要是上来了,以后在大比中就有赢我们的机会了。
到时只要在赌注上多压一点银子,多少钱赢不回来啊?
吴大人,上次大比您也输了不少银子吧?您就不想下一次赢回来?”
吴定超看着苏超,也不知道自己应该从哪里反对他,因为苏超说得也在理啊,人家的钱花到自己身上怎么花都没错,没有道理花到他们京营身上啊。
而且苏超说得没错,上次大比的时候他的确是输钱了,足足输了五千两银子。
“好吧,苏大人,我这就回去跟两位都督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