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她为啥要送俞副镇长围巾的原因,因为,那个轻啊。
她再多装一点东西,人就要累趴下了。
而现在,这里面又多了两罐麦乳精,那就更沉了。
徐莎:“我可真是太难了。”
为了给“金手指”找到一个可靠的来源,徐莎觉得自己真是操碎了心。
但是别看她那样那样喜欢她姥,这样神秘的事情,她还是不敢说的。说不好是为什么,但是徐莎就是觉得,还是不说更好。毕竟,这台违背现实了。
徐莎去供销社转悠一圈,买了两个罐头,又买了些饼干,这才拖着已经累得不要不要的腿,蹒跚着往回走。
如果不是现在没有什么逃荒的,她这个蹒跚的步伐,宛如走过两万五千里。
“徐莎。”
清脆的男人声音响起,徐莎回头一看,“小江大夫?”
他含笑上前,说:“你这是怎么了?”
看她这样苦哈哈的小可怜儿样,说:“如果你信得过我,我帮你拿?”
徐莎立刻点头,使劲儿点头:“信得过信得过。”
她已经忙了大半天了,觉得自己肩膀都已经不是自己得了。至于两条腿,更是灌了铅。
其实啊,徐莎大部分时候也没有背着背篓,但是毕竟也这么长时间了,累还是很累的。她把自己来公社的事儿说了一下,又说:“你给我送到公社就行,到了那儿,我就有牛车了。”
小江大夫点头:“好的。”
他接过背篓,随即是没想到竟然还挺沉的,不过没有更多的反应,立刻就背在了身上,笑着说:“走吧。”
徐莎看着这人的笑容,真诚发问:“小江大夫,你性格真是好好哦。这是怎么养成的啊?”
像是她,一言不合就想发脾气呢。
小江大夫挑眉:“嗯?”
有那么一瞬,徐莎倒是有点迟疑了,她扬头,唔哝着说:“你不是脾气很好的吗?”
眼看着小江大夫笑容清澈干净,她的拿点迟疑立刻就消失了。
徐莎点头,说:“脾气好性格好啊,乐观开朗,乐于助人。要知道,你这样人可不常有哦。我们偶尔聊天,都很怕你受了委屈呢。”
小江大夫笑容更大了一些,说:“你们?”
徐莎:“就我和我表哥啊。”
她脱离了竹篓儿,觉得自己一身轻松,脚步都轻快不少:“现在的人,要么脾气火爆、要么唯唯诺诺。”
小江大夫:“其实……”
他垂眸看着徐莎,笑了笑,说:“也许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徐莎瞪大眼:“你这种还不好?那什么是好啊?你就别谦虚啦。”
小江大夫作势想了想,说:“那,我算好?”
徐莎坚定:“算!”
小江大夫笑了出来,似乎更开心了几分。他抬头,看向了公社的大门,说:“到了。”
他张望了一下,【醋.溜.儿-.文.学.首.发】说:“我看,知青还没有到。”
徐莎:“等呗?可真是不准时啊,说是上午来接人,这都下午了,人也没来。”
徐莎之所以以为这么准确,那是完全不知道,这个年头儿,十个火车,九个晚点呢。外地来的,哪里能准呢?现在的知青安置也分情况,早些年,好些下乡都是就地安置。
可是现在已经七零年了,本地就地安置已经不可能了,基本都是从外地过来。
约好了早上到,实际下午到已经算是快的。
甚至,还有第二天才到的。
相当不准时。
“你是在这里等还是往村里走?”
徐莎坚定的摇头:“我等!”
就算等到地老天荒,我也要等。
让我走,那是不可能的。
走是不可能走的,她还有两个包裹呢,走的回去吗?
徐莎:“谢谢你哦,小江大夫,不过我还是打算等知青到了,在一起走。如果你着急,就先回村里吧。”
小江大夫点头,说了一个好,随即又说:“你往那边坐一坐,现在还有太阳,晒时间长容易中暑的。”
徐莎乖巧脸:“好的吖。”
这个小江大夫,真是个好人啊。
小江大夫没有久留,牛三叔看着小江大夫的背影,赞赏说:“这个后生,是个好的啊。”
徐莎点头,赞同,说:“他看起来真是一个好人。”
牛三叔:“这娃就是命苦了些,人真是个好人,不过,像是他这么性格好又有本事的娃,总是会出头的。”
徐莎是知道的,小江大夫全家就他一人了,不过更详细的,倒是不晓得。
“命苦?”
牛三叔点头:“咋不命苦呢?他打小儿就跟他爷相依为命,日子好不容易过起来了,这个娃也是个能人,小小年纪就考上大学。要知道,他才十多岁出头就考上了大学,那是独一份儿啊!这能有几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