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上做文章,起了个与父亲同音的“鲤”字。
……
他们这一生都在为对方着想,却都认为做的不够。
信的末尾,父亲字迹工整,口吻却格外轻松:
“你猜你妈妈走之前跟我说了什么,她问我还记不记得我们领证前一年的戏言。
我说:我怎么会不记得。
她像个小女孩一样噘嘴:我本来想大大方方地走,可我一想到要离开你,要一个人走,要在另一个地方独自生活不知道多少年,我就受不了,所以我还是自私点,想要你陪着,小男孩儿,你愿意吗?
我怎么可能不愿意?怎么能够让她独自远行?怎么会只是戏言?
即使她不说这些,我也会风一样追过去,赶到她身边。
鲤鲤,这是我们的约定,我必须履行诺言。
你妈妈还在等我,我要继续去当她的小男孩儿了。
原谅我也一样自私,再见,我的女儿,我和妈妈永远爱你。”
他的落款并非父亲。
而是“李雾。”
他自己。
怎么会有这样自私的父母。
岑想阖上相册,叠好信封。她这一生恐怕都无法彻底领悟,但她确信,能够成为他们的后代,能亲历这世间最好的爱,哪怕仅为观众,已是今生至幸。
一八零你好三三一二三九七你好三三一二三八零你好三三一二三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