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锅没有火锅底料嘛!
可考虑到自己哺乳的强烈意愿,夏桐不得不压抑住自己对美食的强烈渴望,跟春兰打了个商量,将猪肚鸡里的椒盐量减半。
最后呈上来的便是一碗半咸不淡的鬼东西,香是挺香啦,可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夏桐唉声叹气喝着,感慨做母亲的真是不容易,她才刚升职做了妈妈,就恨不得再去转世投胎了。
不过当小半碗猪肚汤喝完,夏桐就感觉胸前涨呼呼的,低头一瞧,前襟已湿了大半,还以为是汗湿的,及至将那液体捻起一瞧,白白的却不像汗珠,还有股淡淡的甜香,她这才惊喜唤道:“春兰,快把敦敦抱来!”
能够亲自哺乳,这对夏桐来说可比猪肚鸡珍贵多了。更令她庆幸的是孩子也很懂事,半点不嫌她臭,趴在她身上吮得津津有味呢。
夏桐得意道:“看吧,养娘哪有亲娘好。”
春兰心道您是没看到小主子喝奶时的那股贪馋劲儿,只要他一嚷饿,谁的奶都来者不拒,几个乳娘为了争功,暗地里争风吃醋了好几回呢。
不过为了避免打消娘娘的积极性,春兰决定暂时别对她说了。
不过敦敦在夏桐怀里的确老实得多,乖乖躺着,不像在奶娘那里又吵又闹,可能真是母子间天然的吸引吧。
春兰正感叹时,就见夏桐倒抽了一口凉气,龇牙道:“快!快把他从我身上抱走!”
小兔崽子劲儿倒大,都快把她给嘬肿了,夏桐感觉胸前隐隐作痛。
春兰慌忙上前帮手,“娘娘,您没事吧?”
夏桐低头瞧了瞧,“没事。”
还好敦敦没长牙,否则这会子恐怕已经出血。
夏桐再次感叹为人母的不易。
好在那小胖丁已经吃饱喝足,悠然打着饱嗝,夏桐暂时也能松口气了。
正要让人找件干净衣衫换上,就见秋菊来报,“冯美人来了。”
冯玉贞如今待她可是越来越亲近,在她宫里也是出入自如——关雎宫的侍卫训练严明,连只苍蝇都能防住,唯独见了冯玉贞便两眼发直,把本职工作都给忘了。
这宫里的下人除了常青,冯玉贞大概没带怕的——偏巧今日常青不在。
夏桐不得已,只得传她进殿。还好自己在坐月子,正可以光明正大的不梳妆不更衣,也不算不合礼数。
冯玉贞要向她行礼也叫她免了,“都是自家姊妹,何必拘束?”
冯玉贞于是浅浅鞠了一躬,趁势坐在窗边那张太师椅上,看样子竟是长谈的架势。
她端详了夏桐一般,不无艳羡的道:“姐姐生完孩子,倒是更显风韵了,真叫人妒忌!”
夏桐只当她在溜须拍马,虚虚应了声,“是吗?”
接着让春兰将妆台上那面小靶镜取来,这一看却愣住了,原以为月子里蓬头垢面,必定会憔悴不堪,谁知镜中人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眉不点而翠,唇不涂而朱,就连眼珠都格外的黑亮有神。
虽比不上冯玉贞那般相貌精致无可挑剔,但却是另一种更健康、更具有烟火气的美。
难怪冯玉贞都有些眼热,“姐姐用了什么珍贵的保养方子?竟瞒得一丝不露,说出来也好让咱们长长见识。”
夏桐矜持的一笑,“瞧你说的,哪有那么夸张。”
那灵泉水的作用她当然不会告诉冯玉贞——但灵泉水似乎也没这种神效,之前她也用了,虽能丰胸增肌,但体现出的更像是一种“拔苗助长”的效果。
远不及镜中看到的那样惊艳,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
夏桐推测应该是灵泉水与她体内的孕激素共同作用,以致于那灵泉被她自身所“同化”,呈现出更为和谐的发展。
这真是一个神奇的发现。
冯玉贞见她懒得多说,也就不再追问,她今天本也不是为这个而来,“姐姐虽然对我多有隐瞒,我这人却不爱藏私,正有一物要同姐姐分享。”
说罢,从袖中取出一本薄薄的小册子来。
夏桐原以为是冯玉贞从外头寻来的好故事好话本子供她消遣,及至摊开一瞧,却发现是类似五禽戏那样的图谱,每页都有好几个动作,合在一起便成了健美操。
她却有些看不懂,“这是做什么用的?”
冯玉贞见春兰忙着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