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担心。你会关心玄墨,会关心凌天还有常威,但是从来就不会担心我。”
褚泽明的眼睛微微闪烁了一瞬,垂眸看着紧紧抱住自己腰的白衣青年,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似乎……真的从来没有担心过越莲。
不论什么时候 ,他都没有对越莲有过这种感情。
因为越莲很强啊。
他不需要担心。
不论遭遇到什么,他都能很轻松的解决。
尽管理智这么清晰,但是褚泽明的心里依旧升起了些许酸涩的情绪,看着抱住自己腰的越莲,褚泽明想了很久,然后生疏地抬起了手,轻轻地揽住了他的头。
“对不起,以后会关心你的。”
那边,常威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搬来了屏风,挡住玄墨盯着褚泽明和越莲,目眦欲裂的视线,然后按住玄墨的肩膀,低声道:“玄墨,别看了!喝茶!”
凌天坐在桌子前,抬手给玄墨倒了一杯茶水,笑道:“请。”
玄墨捏着茶杯,手关节白得令人发指,他死死地盯着漂浮了两片淡绿色灵茶叶的茶水,“砰!”的一声,茶杯爆炸了。
然后捂着自己的脸,头哐哐地砸在了桌上。
他不能接受。
他不能接受。
他不能接受。
他不能接受大师兄对越莲这么温柔,他不能接受大师兄被姓越的拱走。
凌天看了玄墨一眼,端起杯子喝茶。
被子碎裂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是一通哐哐哐的声音。
褚泽明奇怪地循声看了过去,然后,便看见玄墨顶着一头血从屏风后面出现了,他脸色惨白的看着褚泽明,眼泪汪汪,几乎要哭出来,“大师兄,我好疼……”
褚泽明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玄墨怎么脑袋也流了这么多血!
推开抱住自己腰的越莲,褚泽明二话不说跑去扶住玄墨。
扶着摇摇欲坠的玄墨来到床边,褚泽明对越莲道:“你让让,玄墨受伤了。”
越莲:……
你只是短暂地爱了一下我。
原本打算用在越莲身上的药物,最终全部给了玄墨。疗好了伤,褚泽明追问玄墨是怎么回事,毕竟这伤口,完全是钝物击打造成的,并且还是没有灵力的那种钝物。按理来说,玄墨已经是元婴期修士了,这种东西根本不可能对他造成伤害才对,稍微运转灵力就能保护脑袋不被重创。
然而奇怪的是,任凭褚泽明怎么追问当时发生了什么,玄墨依旧闭着嘴巴不说。
问常威和凌天,两个人也只是憋笑,摇头不语。
没有办法,褚泽明只得作罢。
反正这些皮肉伤,也不是什么大毛病。
翌日清晨。
沧州城内一处生意不错的茶点摊。
穿着粗布衣,光着膀子的摊主正在忙活,大锅中煮满了一个个晶莹剔透的小馄饨,旁边的炉子上正咕噜噜烧着茶水,氤氲着清晨的热气。毫不吝啬地舀起五大碗馄饨,端给摊位中的一桌,脸上一直带着笑,“好久不见了,你已经许久没有给我卖肉了,别人的肉都没有你的好。这是你们的馄饨,不够我给你们免费添,慢慢吃,我先去招呼其他客人。”
桌上坐的五人,正是褚泽明他们几个。
离开客栈后,越莲提议吃点东西,几人便来到了这里。
这家茶点摊的生意一直很好,当初送姬霜两兄妹来沧州城的时候他们吃过。
摊主对常威这个经常给他供肉的也很有印象,因此,看见褚泽明他们来吃,招待得特别热情。
还是一样的配方,还是一样的味道。
馄饨入口即化,配合着旁边热腾腾的灵茶,在秋意正浓的清晨吃下,令人幸福感爆棚。
有些可惜不能长久保存,不然褚泽明很想让越莲打包带几分带着。
正在这时,一个嘲笑的声音响起,“妈呀,哈哈哈哈,快看我发现了什么!我们高贵的,天资绝艳又富有的大师兄在吃路边摊呢哈哈哈!”
褚泽明放下碗,看了过去,只见外面,穿着锦衣华服的瘌痢头卢本熊带着几个拥趸站在茶点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