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
牧白松了口气。
那还好说,起码不用接着遭罪。
苏墨忽然轻声说:“实不相瞒,我原想过把夫人关起来。”
“?”牧白扭头看他。
“镣铐都备好了,就在屋里。”
“??”
苏承:“……”
原来五皇兄也这么变态的么。
牧白扯了扯唇角:“你关得住我再说。”
“若关得住,夫人就让我关么?”
“你把我关起来做什么?”
“你说我想做什么?”
他们俩到底在说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
苏承挠了挠头,咳嗽一声:“那个,皇兄,嫂嫂,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牧白立刻道:“好,你快走吧。”
苏墨问:“要送送你么?”
虽然是问句,可语气听起来根本就不像要送的样子……
苏承识趣地说:“不用了,我自己出去,皇兄和嫂嫂早些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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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白原以为苏墨只是在开玩笑,没想到当天晚上真的从枕头底下翻出来一对镣铐。
他懵了:“还真有啊?”
苏墨翻身过来搂他,边道:“去寻你之前备的。”
“备这个做什么?”
“你若不跟我回来,就只好用强,把你带回来,再关在屋里。”
牧白:“……”
苏墨在他面前一贯清雅温柔,让他险些忘了这人原本是个黑的。
“你这人怎么这样?”牧白有点想骂人,刚开口,又摸到枕头底下还有其他东西,鹌鹑蛋大小的两枚,质地冰凉,还系着绳结。
他摸索着把它掏出来,发现是一对玉坠。
“这不是上回我送你那块么?”
原本巴掌大一块墨玉,被雕成两枚小小的扁圆形坠子,上面还有一圈褶儿。
牧白盯着被雕成俩包子的墨黑色玉石,蹙起眉,寻思这比当初那凌云宫弟子在心形石头上刻个“白”字也没有高出多少。
他组织了一下语言:“苏墨哥哥,那样大一块墨玉,你就拿来雕这两个小东西,不觉得浪费么?”
“还有,为什么是包子?哪里有黑色的包子?”
“哪怕雕把剑、雕只鹤,它不比包子强么?”
他还要接着吐槽,却见苏墨搂紧自己蹭进颈窝里,语气有些低落:“随手雕的,原以为你会喜欢。”
牧白心里一软,立刻改口:“……苏墨哥哥太棒了叭,爱了爱了!”
苏墨抬眼看他。
牧白捧住他的脸,弯起眼睛笑:“对不起,我不是不喜欢。”
他还想再说,却被摁进了被窝里,耳鬓厮磨。
不知多久,苏墨放开他,微微喘息着在牧白唇上亲了亲:“今晚不折腾你了,睡吧。”
“嗯。”
牧白看着苏墨翻身下床,吹灭了灯罩里的蜡烛。
房中漆黑一片。
苏墨躺回去,却见身边人在黑暗中睁着眼睛,仍瞧住自己看。
“怎么,睡不着?”
“苏墨哥哥。”
“嗯?”
牧白轻声说:“我突然想起,还没和你说过。”
“我是喜欢你。”他摸出小小的墨玉坠,从被窝底下塞进苏墨掌心“这个就当是定情信物。”
“你上回还说只是随手买了,怎么我雕过又成定情信物了?”
“哦。”牧白说“那把眉心坠送你?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
苏墨没有出声。
牧白等了会儿,仍没回应,便问:“睡着了?”
“没。”苏墨开口时嗓音喑哑“小白……你对我,不要用情太深。”
“啊?”牧白忍不住笑“好哥哥,你也太自恋了,我还没做什么呢。”
苏墨转过身来搂住他,声音极轻:“我若倒下了,你便走吧。”
“……你到底在说什么?”
“现今皇都都在传,说我们感情不睦。”
“我知道。”
“是我故意放出去的。”
“啊?”
“夺嫡之争愈演愈烈,我不可能置身事外,只好把你摘出去。”苏墨低声说“你与我不和,是他们想看到的,如此他们便不会针对你。”
牧白蹙起眉。
苏墨接着道:“若哪天东窗事发,我会尽力保全皇子府上下,也不殃及你。”
“我若败了,你便走,离我越远越好。”
牧白磨了磨牙。
苏墨垂下眼:“我也曾想过要你回应,只是现在想来……还是别对我动情的好。”
“你想得美。”
苏墨怔住了。
牧白咬牙切齿道:“都拜堂成亲圆过房了,现在来说这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