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样,所以谁也不晓得笑到最后的人到底是谁!”
隔壁的隔壁,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凑过来一脸神秘地这么掺和了进来,看样子像是个真的知道内情的。
听到了这里,棠宁终于彻底停了下来,不可置信地转头看了过来。
微微有些喧嚣的风儿就势直接吹下了她围在脖颈上的灰色围巾一角,露出半张粉白的小脸来,就是这半张脸,叫原先还想对着糖葫芦小贩说些的其他两人,直接惊艳地长大了嘴,一时间连自己要说些什么都忘了。
见状,棠宁立刻拉好了自己的围巾,眉头皱得紧紧地便往正前方跑去。
徒留糖葫芦小贩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棠宁离开的背影,过了好一会儿这才惊讶地叫了一声,倒把一旁仍有些没回过神来的另外两人吓了一跳,可等他们想要转头去谴责时,却发现刚刚还站在身旁的糖葫芦小贩早就没了踪影了。
大约十分钟后,徐公馆。
一阵又一阵压抑的闷咳声,从书房的方向传了过来,听得站在门口的阿胜阿立。担忧地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又一起无可奈何地低下了头来。
便是这时,阿胜看到了楼梯口前来通禀的徐家佣人,说是下面有人找胜哥,好像有什么事禀报。
闻言,阿胜轻皱了下眉,还是走了下去。
不过三分钟,阿胜就立刻一脸惊喜冲了上来,甚至连书房的门都忘了敲,一下就推开门闯了进去。
“爷,下头有人汇报说看见棠小姐出现在了火车站,现在正在往棠家的方向赶去。”
听到这里,徐司年因为用力过大,手中的钢笔直接就在面前的日记本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黑孔。
与此同时,另一头棠宁去过了陆沉给她的地址之后,便径直往棠家走去,主要是除了火车票的钱之外,她身上就没剩下什么钱了,没法坐黄包车,想去哪里只能靠走的。
近了,棠宁甚至都已经能看到不远处的棠家,亮起来的灯光了。
她的嘴角微微翘起,同时脚步更快了。
只是她才刚过了马路,还没伸手敲响棠家的大门,她就已经听到了身后车子停下的声响。
只一瞬,棠宁的眼神就怔了。
她也没有回头,只因为她不用看也知道她身后来的人到底是谁。
之后就是打开车门的声音,轮椅在地上滚动的声音,还有……
“宁宁。”
徐司年沙哑低沉的嗓音。
一个没忍住,棠宁就转过身来。
却不想在她转过身来的一瞬,人就已经被徐司年一把拉进了她的怀中,用力抱紧。
男人身上淡淡的松木香味混合着墨水的味道径直朝棠宁的鼻腔里钻来,她立时瞪大了眼。
随后就听见徐司年在她的耳畔喟叹了声,“宁宁……”
棠宁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挣扎,她就感觉到徐司年抱住她的手臂骤然一松。
“不要离开我……”
仅留下这么一句话后,彻底松开怀抱的徐司年,就已经晕了过去。
“徐司年!”
“爷!”
两道声音先后响了起来。
因为徐司年突然的昏倒,都已经来到了棠家门口的棠宁,到底没踏进去过,只让阿胜过去通知了一声,就跟随着徐司年的车子去了徐家。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徐司年的床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在用听筒认真给徐司年做着检查。
一旁棠宁的耳边响起的则是阿立的劝诫声,“棠小姐,自从那一日,你意外从那甫江上掉下去到现在为止,爷根本就没睡过一个囫囵觉,吃得也很少,更别说记得泡药治腿了。医生都说过了,他这样的身体根本就不能这么折腾,只可惜爷拗起来,谁也劝不住。甚至因为当日害得您落水的人是沈三爷设的圈套,我们的人早已和沈三爷闹得不可开交了,还得罪了不少其他的人。现在你回来了,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能多劝劝爷……”
其实阿立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