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今天和他新交的两个朋友的事情。
“铃巴是毘沙门天神的神器,我听雪音说毘沙门和夜斗的关系水火不容,双方见到必有一战。”说到这里,织田作不由得感慨一番,“双方之间的神关系非常紧张,能在这种紧张关系下成为朋友,他们挺不容易的。”
“的确。”能在那样的紧迫关系下成为志趣相投的朋友,属实不易。
“话说,”织田作之助话锋一转,看向距离他们不远处的电线杆,准确的说是电线杆后面躲着的人露出的衣角,“那个人在那边看了好久了,没关系吗?”
修也不用看都知道偷看的人是谁,眼神都不带施舍一下,“不用管他,那家伙爱看就让他看,又不会少块肉。”
“你就当他是个路过的崽种就好了。”
“……好的。”
那应该是修也认识的了,而且好像还是闹过矛盾的那种。
躲在电线杆后的人听不下去了,朝旁边垮了一步脱离电线杆,他抬脚向着修也他们的方向走来。不知为何,织田作之助感觉那个穿着长款风衣的男人好像有些紧张,虽然他也不知道他这个感觉从何而来。
长风衣男人走到二人面前,抬起一只手握拳放在嘴边:“咳!”
“那个……你们好呀。”平常轻而易举就能做出笑容的脸在此时此刻仿佛被固定住了一般,做个微笑都做不出来,甚至就连健谈的话语也说不出来。
说完你好的男人欲言又止,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像是被摁下了静音键一样说不出话,只得傻乎乎的张着嘴。
修也看不下去了,他在心里嘀嘀咕咕:太宰治你这个臭弟弟膈应别人倒是膈应的挺痛快的,怎么到了这里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家伙是乱步先生工作地方的同事,太宰治。”修也看似轻轻一拍,实则用了些力气对着太宰治的后背就拍了下去。
太宰治的静音键瞬间解除:“你好!我是太宰治,请多指教!”
织田作之助:“哦。你好。我是织音,请多指教。”
织音啊……
本来生死两隔的友人重新出现在面前已经是个奇迹了,名字什么的在现在也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就当他们之间断掉的友谊重新连接吧。
太宰治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眼中带着释然与真心的笑意:“你好,织音。”
笑过后,他故作羞涩,十分做作的双手捧脸对织田作之助说:“实际上,我有些事想找修也君说,不过有点害羞,所以……那个……织音等等哦,我先和修也君说会儿悄悄话,说完再来找你!”
话落,他趁着修也没有反应过来的功夫弯腰扛起修也就是一个冲刺,直奔小巷。
突然被扛走的修也:?
到了小巷,太宰治放下修也,啪的一声双手合十,弯腰低头:“修也君,我太宰治,郑重的向你道歉!”
“我以后再也不在你身上装那些小玩意了,也不会再用恶意揣测你了,更不会再把我自己胆小所造成的后果和不良反应施加在你身上、让你成为被波及的无辜者了!”
“……”修也歪头,拍了拍自己的耳朵,“好奇怪啊,刚才好像听到某个崽种诚心道歉的声音了?错觉吧。”
“毕竟那可是接二连三膈应我的家伙,怎么可能会道歉嘛。”
……他真想穿越回过去给那个犹犹豫豫的自己一个、不!两个巴掌!
瞧瞧!把人家小朋友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太宰治目光诚恳,声音慷慨激昂:“多骂点,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怜惜我!只要你能舒服,我随便你骂!”
“没错,我就是那个崽种,现在这个崽种在诚心诚意的道歉。是我的错,我疑心病重,胡乱怀疑别人,对事情有了猜测却因为害怕是一场梦而不敢确认,反而继续伤害可爱的修也君……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
“你打我吧,怨我吧,你的一切我都愿意承担——”
太宰治越说越激动,越说越觉得自己是个崽种,他上前抓起赭发少年的双手,恨不得抓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