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作为柳家唯一的女婿应该是出不了什么事的。
就算是出事了,妻子和老丈人也会想办法找律师来为自己辩护。
看在即将出世的孩子的面子上,自己一定会好好的。
现在这个社会,不就是讲人情讲关系讲金钱、利益至上的社会吗?
想到了自己这么多年的所见所闻,傅文斌终于不再紧张,而是完完整整的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我明明是为了早点跟你结婚,尽可能多的弄到现金,想让你在你生孩子住院的时候享受最好的条件,所以才把房子低价卖掉的。”傅文斌苦笑,仿佛真的是个受害者一样。
“谁知道买我房子的那个女孩子非但不知道感恩,反而倒打一耙。”
“现在这个社会,果然是好心没好好报。”提起姜丽丽,他不禁一阵咬牙切齿。
谁能想到,竟然会把那个踩脚用的皮凳子划破呢?
那可是特制的动物皮,轻易是砸不烂摔不坏的!
“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弄错什么了?”柳依依同样皱眉:“之前不是调查过一次了么,说那只是个意外。”
保险公司也不傻,真的假的会弄不明白?
如果面前这人是个杀人犯,她怎么可能敢同对方结婚。
“你们有证据么,没证据的话不要乱抓人!”
听到妻子这么说,傅文斌底气越发的足。
“是这样的。”警察态度不错:“我们只是让他再配合我们调查一下,把事情弄清楚了,谁都放心不是么?”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们还能说什么?
“你也陪我去一趟吧。”还是觉得有些不保险,傅文斌死死握住了现任妻子的手。
四十岁的老男人,怂起来简直没眼看,脸上那一堆褶子,估计都能夹死蚊子了。
虽然最近天气比较好,不冷不热,但总没有家里待着舒服,尤其是怀孕后期身子重,谁特么想去外面折腾啊!
眼中闪过明显的不耐,柳依依原本是打算拒绝的,但随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心头的排斥一扫而空。
回握住傅文斌的手,柳依依勉强忍住翻白眼的欲/望:“行。”
就这样,两人坐着警车来到了警察局。
一进门,傅文斌就看到了透明袋子里装着的带血的戒指。
对此早就有了说辞,当警察问起的时候,他一点也不觉得紧张:“我也不知道,我前妻以前就喜欢搞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
仔细端详了一下那张纸条,傅文斌道:“而且你们看,这东西也不是我写的,是我前妻的字迹。”
多年夫妻,想要一张写着对方生辰八字的纸条还不容易?
这其实是傅文斌老家的一种说法,由于做贼心虚,他怕前妻会一直纠缠着自己,于是就将两样东西捆绑到了一起,然后塞到了踩脚凳里。
寓意为无论生死,前妻一辈子都将臣服在自己脚下。
而那枚戒指,正是当初他引诱前妻走向阳台的物件。
脚滑坠楼之后,她手中还死死握着那东西。
警察之所以没有发现,那是因为在警察来之前,傅文斌就已经把戒指从妻子手中拿出来了。
血迹不血迹的无所谓,反正这东西不能当成是证据,毕竟,事发的时候傅文斌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我前妻只有高中文凭,什么都不懂,整天神神叨叨的,她自己想弄,我也没什么办法啊。”傅文斌一脸无奈。
“你呢?”转头看向一旁的姜丽丽,警察又问:“你有什么其他的证据么?”
万万没想到三句两句就被他给解释了,惊觉自己似乎是冲动了,姜丽丽不由得看向一旁的女鬼:‘你倒是说句话啊!’
女鬼的头脑此时也冷静了下来:‘这戒指确实随随便便就能解释的通。’
像是切菜切到手指溅上去的血啦之类的,牵强归牵强,但确实做不了实质性的证据。
姜丽丽瞪大了眼睛:‘卧槽,你可是被害者,你难道都没有什么铁证吗?’
女鬼愣了一下:‘你住那房子那么久,我以为你发现了什么。’
姜丽丽:“???”
女鬼:“???”
卧槽,坏事了。
相互之间底气十足,他们以为对方是胸有成竹呢。
谁知道全部都是混子。
“真无聊。”见面前的女孩对着空气挤眉弄眼,像是犯了失心疯一样,柳依依冷笑:“我说几位警察,你们水平也太低了吧?”
“什么都没调查清楚就上门了,不觉得太草率了吗?”
傅文斌抱臂,看起来义正言辞:“我需要一个解释。”
上下打量了姜丽丽一眼,他眼神之中充满了恶意:“故意抹黑我,你不会是看我现在有钱了,想讹我吧?”
“我呸!”这人也太不要脸了!
姜丽丽差点没气炸:“你的钱是怎么来的,心里没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