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俞小枫的两根手指挤进了她的手心,殷灵一怔,背后俞小枫在她的手心无声地刻下几个字。
殷灵轻轻地捏了下她的手,表示自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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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壶清水被提在手中轻轻晃动,一双黑布麻鞋步下台阶,走动间粗壮的背脊膨起鼓胀的肌肉,来人走到云舟的最里层,叮叮当当一阵落锁声响,拉开精铁大门,露出后面一间触目惊心的牢笼。
三面墙壁处叠放着数个实面铁笼,唯有一个巴掌大的铁窗可以看到里面,每一个笼子里都关着一个女人,这些女子被蒙着双眼,捆住手脚,蒙蔽五识锁在只有方寸大小的铁笼中,铁笼外面画着隔离符,所以她们甚至彼此之间都不知道其实身边也就几寸的距离外,就有一个女子。
她们都是被各处掳来的女子,像猪狗一样被关在这里。
负责送水的壮汉在每个笼子里倒入一碗水,待走到南面靠墙的一个笼子前时,他发现那个一直昏着的女人醒了。
那是公羊材那家伙的贡品,一次弄了两个回来,还都是难得的女修士,只是其中一个半死不活的也不知能不能活到教中,索性就给他关在了一起。
没想到公羊材运气还不错,现在那女修竟然自己醒了。
“诶,公羊材,你的那个贡品醒了。”
公羊材抬头看向笑呵呵同他说话的壮汉,一边眉毛诧异地飞起:“醒了?”
“是啊,我方才去看到她都坐起来了。”
“你这次不错嘛,一口气抓了两个,还都是女修士,教主一高兴说不定赐你个长老当当。”
此处闲坐的其他几人附和道,“教规一年份上供一位女子即可,公羊兄这一次弄了两个,大可不必全上贡去,自己留下一个也无妨啊。”
此话一出,周围霎时一片笑声,
“我瞧着其中一个那姿色容貌不亚于缥缈宫的惊鸿仙子,公羊兄艳福不浅啊!”
“正是正是,凡间女子总归是□□凡胎,弄起来差那么点意思,怎能比得上有修为的女修?何况又有绝色又有灵根,可是羡煞小弟了啊!”
公羊材笑而不语,那笑意未达眼底,一双精小鼠眼扫过调笑众人,心中哼声不屑。
他才不像有些看见女人就走不动路的蠢货一样,相比起泄.欲之事,他更馋的是那女修的家当。
当日永丹城府内误打误撞套了两个女修进阵,为防留下祸根,他没办法只能两个全都抓,修为弱的那个倒好说,被闪电鼠咬一口就解决了。
偏偏那个浑身上下穿的金光闪闪且修为还不低实力也不弱的女修,任由他百般手段也抓不住她的破绽,还让他差一点阴沟里翻船,最后他被逼得动用了他用来保命的必杀技,才毒倒了那女修,现在想想都让公羊材心疼不已,那缘生瘴乃是世间致毒,沾上一点便会立即形成瘴气侵蚀全身经脉,五感全失,令修士根本无法调动灵力修为,越运功瘴气腐蚀的越厉害,只能入僵尸般躺着等死,直至最后融成一滩尸水。他九死一生才得到,没想到就这么用掉了!
他当时想夺走那女修身上一应法宝灵器等等值钱的东西,然而她虽然中毒将死但身上的法衣没失效果,一出手就有雷电刺体,身上还会浮起一层金色光晕,根本就没办法搜身夺财。
公羊材又气又舍不得,干脆罩上麻袋一路带着回去教中,一路上不假手他人,次次忍受着被电击的痛苦,就等那女修扛不住死了他好坐享其成。
一想到那浑身的宝物细软将来都是属于自己的,公羊材就手心发烫,电击都感觉像是在触电!
可是刚刚他听到了什么?
她竟然醒了?还是自己醒的?这不可能啊!怎么会有人中了缘生瘴之后不死反而自己又好了?
公羊材心跳如雷,难不成是那女修拼着经脉寸断的代价,调出一丝灵力打开储物囊取出灵药服下,所以才好转了?
他越想越有可能,随即又是一波震撼的狂喜,竟然能救活中了缘生瘴的人,这得是什么品级效果的灵丹妙药!
一想到这,公羊材就被刺激的手心发烫,心口发烫,眼睛发烫!
不行,待回到教中,他一定要想办法把那女修偷出来!
“公羊兄为何不说话,是在思考何时做新郎了吗?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