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本来就不好,还有人来添乱。
一周以前被他单方面气走的云州不知犯了什么风,又跑他跟前秀存在感了。
来时特意寻了一个时落不在的时间,闯进了沐夏所在的休息室。
作为M,云州将近十来天未能得到满足了。
本地甚至外省一些比较有名的俱乐部里都找了S,但不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没有人让他得到尽情的舒畅。
云州憋了许久,终于憋不住了。
直接找时落是万万不可能的,他那样一个冷淡的人,很少在意外人的死活。
但沐夏不一样。
他似乎是时落的软肋。
云州有自信,如果惹恼了沐夏,就能得到时落晚间‘造访’的机会。
而云州太渴望这样的机会了。
如果可以,他还想早些来堵沐夏。
可惜导演破天荒的给沐夏放了一周假期,云州堵不到人,所以才推到现在。
天知道,再没一个S来鞭挞他,他快要疯了。
沐夏正烦闷呢,没心情和云州扯皮,只好以不变应万变,依照时落的说法无视他。
云州挑一挑他的毛病,捡一捡他的过错,沐夏也不在意。
左耳进右耳出,全当听不见。
见光嘴上说的刺激不到沐夏,云州转了一下眼珠子,又开始手贱的翻捡沐夏扔在一侧的背包。
把里面的剧本纸笔化妆品等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翻了出来,这个点评一下,那个讥讽两句。
沐夏全当没听见,连眼皮子都没舍得抬一下。
直把云州当空气。
云州这也没法那也没招,正想说要不要改日再探,余光忽然捕捉到沐夏高高衣领下方那一片红。
一时间,云州忽然有了一个极其大胆的想法。
比起这种小儿科的‘欺负’,时落或许更无法忍受沐夏遭人觊觎。
也就是说……
云州微微眯起了眼睛,趁沐夏不备的时候,忽然间朝他扑了过去,就要亲他一下。
眼看着就要目标得逞,腹中忽然传来一阵剧痛。
沐夏毫不留情的踢了他一脚,脸上布满寒霜,起身骂道:“神经病。”
他在休息室也坐不下去了,直接出去看前辈们的拍摄去了。
云州却没追上去。
他捂着肚子,对着房间的角落缓缓露出一个笑来。
那个方向有一个针孔摄像头。
云州敢拿性命担保,时落一定就在摄像头后面。
面沉如水,用黑的浓郁的眼静静的望着他。
当晚,夜半一点。
时落从床上起身,俯身在已然熟睡的沐夏额头上印下一吻,便出了房间。
酒店35层,云州的套间内迎来一位意料之中的客人。
他穿着一身白衬衫牛仔裤,手上套着一次性塑胶手套,冷冷望着跪在地上的云州。
从沐夏那里回来之后,云州就一直在为晚上的‘临幸’做准备。
因为知道时落不可能要他,还提前往自己体内塞下了大号的木奉子。
那东西在他身体里颠来倒去,云州气息不稳,却还是仰起头,满脸依恋的望着时落。
时落的眼神却很冷。
好像看垃圾一样看着他。
“我本来念着你幼时叫我一声哥哥的份上,不愿和你闹掰。但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他说着,走到床前。
上面早早铺满了一层各式各样的道具,每一个都突破了普通人的三观和下限。
时落却连看也不看,直接捡起一根马鞭。
“你知道你为什么能从疼痛里获得快|感吗?”
时落在笑,眉眼温柔。
曲起马鞭,时落点了下云州的胸口,笑道:“因为你的心还不够痛。”
云州却没有丝毫惧怕。
他的眼里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光彩来,呼吸也急促起来。
“三哥哥,快来鞭挞我吧!”
时落仍是笑:“不,我何德何能?”
他起身,后退一步,离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