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服下。
方文静静地观察着。
他想,一滴两滴或许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但质变产生量变,如果说母亲嘴唇微微颤动了一下是一个临界反应,那么,他相信很快就会迎来更明显的反应。
只是这个明显的反应今天恐怕不能实现了。
母亲似乎没有部位出现活动迹象,更精确一点,是看得见的部位没有出现活动迹象。
不过,不要紧,两三个月都等过来了,他也不缺这一两天。
方文调整好心情,去一楼大厅缴了费,然后离开了。
回到花店时,余音已经下班了。
方文在楼下饶了一圈后,就上楼规划起最近店内心的安排了。
第二天一早,方文看到刚进门的余音,第一句话就是,“余音,你后天、大后天有事情吗?”
“???”这开场白有点奇怪啊!余音一脸懵逼,于是掰其手指头算了算,好像是自己调休的日子。
上次对不住白曼,本想趁这次调休补回去来着。虽然还没约,但不要紧。
“有”,余音斩钉截铁到道。
“那可惜了”,方文长叹着准备往回走。
“没……没有,逗你的”,刚出口余音就觉得大事不妙,可是却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