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为在爷爷们面前没啥可隐瞒的他实话实说：“我，我要去找如意姐看病。”
看病？
“哪儿不舒服了？啥病啊？”关老爷子急了，用劣质的拐杖敲敲旁边几个睡着的老家伙：“都起来，快起来！斯承病了！”
“啥？斯承病了？”
“好端端的怎么会病了？哪里不舒服？”
……
几位老爷子对戚斯承都非常上心，一听到他病了，立马从梦中惊醒。
吴老爷子更是点上了赵如意送过来的煤油灯照明。
在戚老爷子把戚斯承拉过来以后，几位老爷子就围着他，一副要扒开他衣服给他检查身体的模样。
戚斯承阻止了他们：“我其他地方还好……没什么异常，就是……就是这里……”
他把洗内裤时候白色液体说了一下，然后把‘又发病’了的事说了出来，表情别提多认真：“……我觉得如意姐应该了解一些，看看我还有没有救……”
……
几位老爷子集体沉默了。
他们这些年光顾着教育他学识了，竟然连他长大了都给忽视了。
或者说，他们这一帮糟老头子早就把少年会有的x冲动给忘记了……
不仅忘记，连他这么晚才梦遗都没发现……
造孽哟！
戚老爷子心疼的不行，可是吧……说句非常不人道的话，他想笑。
嗯，自家亲孙子都这么惨了，只要一想到等少年通晓人事之后的无地自容，他就想笑。
不仅戚老爷子想笑，其他几位老爷子也一样。
但关老爷子给了他们一个不准笑，想笑就给老子憋回去的眼神……
然后，关老爷子清清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