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高升!”
“他们真是好打算呐!”安知秋咬着牙道。
房垣示意他打开急救手册,递上笔说:“你瞧瞧哪些是小安知青写得?你让她一一标示出来,看看更改了多少。”
安知秋点点头,自个儿之前可是一个字一个字看着妹子写得,有个大概的印象,便先粗略地看了遍,“果然,崔成军一边否认我妹的功劳,一边还不要脸地将溺水急救给列为重点普及项目。只是这个手段被他们更改细化了些,妄想模糊我妹的贡献。
我妹写得其他急救措施也都在这里面,被用同样的方法处理。”
房垣沉思了会,“不管我们有什么证据,他们都能给出合理的说法。毕竟除了村长,其他人没见过这份手稿。再者,以我对崔天浩的了解,哪怕我们拿到他们按了手印的供词,他们也能说是我们灌醉他们拿到的,并不具法律效益。他反而还会污了小安知青的名声。”
他几句话就将安知秋各种找场子的法子都堵上了。
“怎么说?”
“他会说这胸外按压法子是小安知青从他哪里窥探来的,而他虽然对小安知青没有男女之情,却不愿意让她的名声污了,所以隐忍小安知青招摇撞骗……”
安知秋直接气得站起来,冲着柴火堆就是狠狠地一脚,“这只是你的猜测,大家伙也不一定信吧?我家妹子整天呆在家里,就杀年猪、分野味的时候跟他见过面!”
“大家都在猫冬,谁瞧见了?屋子里的那些人也不能给出完整的时间作证。脏水还不是由着别人泼?”房垣不知道想到什么嗤笑着:“如果他看到了现在的小安知青,怕是会有另一种安排了。”
虽然他对她的印象停留在初一,但安知秋一个大男人都蜕了一层红黑皮,变成时下最受女人们欢迎的奶油小生,作为龙凤胎中的另一位,安知夏怕也不会多差,最起码能将祁云兰衬成路人!
试问向来对美人怜香惜玉、暧昧不清的崔天浩,愿意将自己衣冠下的模样丝毫不掩地暴露出来?
“这小山村,一共就出了崔天浩这么一个小工人。他会有那么多心思?”
“那你是对他不够了解,”房垣站起身来,高大的影子映满整个墙壁,跟他浑身散发出来上位者气势一样,带着莫名压迫感:“你让小安知青模仿专家写一篇关于胸外按压的稿子,最好是从死与伤的角度进行论述,剩下的我来安排。
你跟小安知青这段时间表现正常就好,有火有气都倾泻出来,别憋坏身子,怎么舒坦怎么来,只是要把握住度。
咱先由他们猖狂几日,要知道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
安知秋摩擦拳掌:“好,那就先让他们接受一波暴风雨的摧残吧!”
天还漆黑一片,祁云兰就已经起床,简单洗漱后去厨房。她负责杭向磊、聂义昌和陈思可的伙食,这几个人都是不差钱的,而她也不愿意在吃食上苛待自己。
烙了香软的鸡蛋饼,里面的咸菜过水用荤油和葱花炒过,放了些没吃完的馓子、后院菜园里刚冒头的生菜。她又给几个人灌了红糖水。
等杭向磊几个人起来洗漱好,祁云兰便将他们的吃食与水壶递过去。
聂义昌直接打开啊呜咬了一口,含糊着直点头:“鸡蛋卷饼呀?好吃好吃,”说着他还冲着安知秋抬了抬下巴,得意洋洋地笑笑。
瞧吧,白煮蛋跟鸡蛋饼比起来太low了!
安知夏则也从小厨房出来,递给哥哥一串三指粗三寸长的小竹筒。
“这是什
:“你让小安知青模仿专家写一篇关于胸外按压的稿子,最好是从死与伤的角度进行论述,剩下的我来安排。
你跟小安知青这段时间表现正常就好,有火有气都倾泻出来,别憋坏身子,怎么舒坦怎么来,只是要把握住度。
咱先由他们猖狂几日,要知道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
安知秋摩擦拳掌:“好,那就先让他们接受一波暴风雨的摧残吧!”
天还漆黑一片,祁云兰就已经起床,简单洗漱后去厨房。她负责杭向磊、聂义昌和陈思可的伙食,这几个人都是不差钱的,而她也不愿意在吃食上苛待自己。
烙了香软的鸡蛋饼,里面的咸菜过水用荤油和葱花炒过,放了些没吃完的馓子、后院菜园里刚冒头的生菜。她又给几个人灌了红糖水。
等杭向磊几个人起来洗漱好,祁云兰便将他们的吃食与水壶递过去。
聂义昌直接打开啊呜咬了一口,含糊着直点头:“鸡蛋卷饼呀?好吃好吃,”说着他还冲着安知秋抬了抬下巴,得意洋洋地笑笑。
瞧吧,白煮蛋跟鸡蛋饼比起来太low了!
安知夏则也从小厨房出来,递给哥哥一串三指粗三寸长的小竹筒。
“这是什么?”聂义昌这娃好奇心重,对美食抗拒力为零,嘴巴先脑子秃噜出来。
“竹筒饭,”安知夏笑眯眯地说:“昨儿个我们上山摘野菜,正好见村民砍竹子引水灌溉。我就要了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