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梅妃一听不乐意了:“四皇子,你在说什么胡话!”
他们是一体的,四皇子这么一说岂不是将所有的罪名都落到他们头上,简直不可理喻。
李明瑾半点不紧张:“四弟这么急着攀咬我,怕不是自己做贼心虚。”
四皇子呵呵一笑:“三哥,咱们明人不说暗话,皇父若是真的去了,这位置也不适合你,不如现在就提前回固城,看守着咱们大夏的边境,日后我也会留你们一家子一条性命。”
李明瑾听着这话就觉得好笑,四皇子简直猖狂至极:“那你可要有那个能耐才行,瞧你这么急不可耐,父皇的昏迷与你相关。”
四皇子:“太医都不知道原由,我怎么会知道,三哥可莫要栽赃陷害于我。”
李明瑾:“若不是你,为何来得如此急切。”
四皇子:“说话可是要有证据的,父皇病重我急切来看他不是正常的吗?”
李明瑾懒得跟他争辩,这事明显就是他干的,若非他这位四子胸有成竹,又怎么会跟他争辩。
天盛帝的帐子是没有拉开的,四皇子和李明瑾均只能透过帐子瞧见他的模样,其他的就只能通过自己的眼力去判断。
此时的梅妃和魏贤妃都已经退下,只留他们兄弟俩在床前伺候。
李明瑾不欲与四皇子争谁下毒一事,但他倒是可以继续引导话题:“四弟今日来其实更想知道的是父皇将皇位传给谁吧?”
四皇子笑笑道:“三哥依旧如此直言,要说不想知道我自己听着都假,难道三哥不想吗?”
李明瑾:“我?我不想,我只希望父皇平安,长命百岁。”
四皇子:“我听着怎么这么假呢。”
李明瑾本来就是做戏,假与不假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什么对你来说是不假的。”
四皇子:“当然是拿到父皇的传位诏书。”
李明瑾:“从直言方面来说,我们确实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
四皇子:“三哥,你觉得父皇会将位置交给谁坐?”
李明瑾:“你是希望是我还是你。”
四皇子毫不犹豫道:“当然是我。”
李明瑾面无表情道:“我也希望是你。”
四皇子对他的答案有点意外:“三哥,你这太假了。”
他们在前头站着,罗舒钰和沈明云也只有两臂的距离,罗舒钰有意避开沈明云的,李明瑾的站位也与沈明云是拉开的,就防着沈明云往他们身上扔道具。
沈明云听了李明瑾的回答,对罗舒钰说道:“真虚伪。”他现在知道天盛帝将要死,对这两位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硬气不少。
罗舒钰淡淡撇他一眼:“什么是不虚伪的?下药的人?”
沈明云心里咯噔一跳,他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拔高了声音:“谁下药了!?”
罗舒钰似笑非笑看着他:“谁应便是谁吧。”其实破绽很明显,四皇子一开口问是不是李明瑾的时候,就很肯定是他们做手脚了,这可真是明目张胆。
沈明云:“……”果然他就不应该跟罗舒钰对上,准没好事。
罗舒钰也懒得玩诈沈明云,他不过就是回应一下,毕竟下药的人本来就是他和四皇子,连猜都不用猜。
这两人真是连掩饰都不掩饰。
李明瑾和四皇子虽然是吵了起来,但是也还是给四皇子和沈明云留机会去接触天盛帝收起来的诏书。
双方互吵完一圈后,李明瑾便和罗舒钰故意先离开天盛帝的寝宫。
室内只剩下了四皇子和沈明云。
他们是打定主意要留在这儿盯着天盛帝咽气,然后伺机寻找天盛帝存放在这里的诏书。
在李明瑾和罗舒钰离开后,两人还相视一眼,都庆幸李明瑾和罗舒钰待的时间不长,现在所有人都离开,只剩下他们两人,应当不会有人再来打扰了。
四皇子和沈明云开始行动,一个在室内到处翻找,这摸摸那看看,就看看有没有什么机关。
他们买通了天盛帝的一个近侍,据说诏书就在室内,有一个花瓶是可以转动的,那里有个暗房,里头存放着天盛帝认为非常重要的物件。
四皇子回忆近侍提起的花瓶模样,在博古架上找到了一个画了一支梅花的白色瓷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