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杂货铺,每天光是甜品的进项就有13000元的收入,再加上手工纸这边,日营业额突破了15000元。
随着收入的提高,凉柚对造纸术的兴趣日渐浓厚,收起账本,凉柚进入游戏。
今天她打算为杂货铺继续开发新品。
在成堆的古籍中翻翻捡捡,凉柚找到了俩本比较感兴趣的。
元人费著曾在《蜀笺谱》中写到:纸以人得名者,有谢公,有薛涛。
凉柚找到的便是以这两人名字而命名的两种笺纸技艺。
《浣花笺技》。
浣花笺又名薛涛笺,唐代女诗人薛涛退隐于成都西郊之浣花溪时,见浣花之人多业造纸,薛涛惜其幅大,不便写己所作小诗,于是采用木芙蓉皮做原料,加入芙蓉花汁,制成深红色精美的小彩笺,所以后世也称其为薛涛笺。
《谢公笺十样》。
谢公笺,宋代谢景初受薛涛造纸笺的启发,造出十样蛮笺:深红、粉红、杏红、明黄、深青、深绿、浅绿、铜绿、浅云,即十色也,又名“十色笺”。
凉柚这次会选择将这两本技艺一同制作,就是因为这两种纸笺的共通之处:皆是用浣花溪水而造成。
浣花溪水来自盛产竹、麻、木芙蓉的成都,这种溪水含铁量低悬浮物少,硬度不高,做出来的纸张洁白光滑,凉柚虽然没有浣花溪水,但岛上却有一处的水质与其极为相似。
在竹林旁的小溪中取出几桶水来,又让宝宝帮着收集了许多木芙蓉皮,凉柚打开光屏合成了五台造纸机,按照古籍上的步骤一步步操作。
两个小时后,凉柚终于操作着几台造纸机都做完了前面的步骤。
接下来也是到了几种纸技不同的地方。
薛涛笺用胭脂树花染色,纸呈深红,而谢公笺却是以芙蓉花末,制有十色。
因为精力有限,凉柚只挑了谢公笺中比较喜欢的四种颜色染色。
因为之前已经做过三种手工纸,所以这次凉柚加胶料的速度极为熟练。
饶是如此,等到凉柚把五台造纸机的彩笺都上完色后,还是累的手都抬不起来了。
勉强把制好的纸膜送去烘干,凉柚告别不舍的宝宝,出了游戏。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响起。
凉柚用力搓着手上的颜色,却发现怎么也洗不掉。
她刚刚为纸笺上色的时候,不小心把红色染料涂到了自己的手上。
关掉水龙头,凉柚叹了口气,要不是整个手指都被染了色,单看指甲上的胭脂红色还是很好看的。
好在这染料是纯天然的胭脂花所制,凉柚勉强安慰好自己,草草洗漱了一番,钻进被窝休息。
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她再不休息天就要亮啦!
*
因为惦记着游戏里的五槽笺纸,凉柚没到六点就醒了过来。
将今日份的甜品制作完毕,凉柚没有急着进入游戏去取新品手工纸,而是联系物业,找到了一个手艺极好的老师傅,将自家后院的水井清理了出来。
这口井大概有近百年历史,清理好上面厚厚的落叶,下面的水质竟然极为透彻,连老师傅都夸赞说:“你家这井打的好,这么久竟然没枯,你有福啊小姑娘。”
付了工钱,送走老师傅,凉柚打来一桶井水和游戏内的溪水做对比,发现二者水质确实极为接近,这才松了一口气。
无论是薛涛笺还是谢公笺,都属于浣花笺,而浣花笺的由来就是因为那浣花溪水。
凉柚昨晚制作的时候并没有想到这一点,只是今早洗漱路过这口井,才猛然想起这事——杂货铺所有售卖的物品都打着纯手工制作的旗号,但其原料进货渠道却无法向人解释。
眼看快到了开业时间,凉柚只得先找人把这口老井清理好,其他的事情,等到晚上歇业的时候再研究。
请人清井前她都想好了,如果这口井里打不出水来,她就暂时不把浣花笺拿出来售卖,不然无法解释水质的问题。
好在自家老井争气,不止能打出水来,其水质和自己造纸用的竟然十分贴近,也省去了凉柚对杂货铺门前小河的水下手的可能性。
水源问题解决,凉柚进入游戏,把已经烘干好的薛涛笺和谢公笺取了出来。
把五种颜色的笺纸放入柜台里,凉柚发现原本空荡的柜台,因为五种纸的加入,显得有些拥挤。
将原本分类四摞的竹纸、宣纸、洒金纸归为一摞,加上新造好的五种笺纸,柜台里八摞手工纸之间总算有了些富裕。
想到游戏里还有一堆没有看过的古籍,想必以后柜台会越来越拥挤。
如果继续在旁边加柜台的话,赶上店里人多的时候,凉柚觉得自己应该看顾不过来。毕竟现在的经营模式下,每一种商品都需要她亲自从柜台里取出来递到顾客手中。
打开手机,凉柚决定更改销售模式。
找到上次定制甜品冷鲜柜的厂家联系方式,凉柚决定定制两个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