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也跟着兴奋起来,他们有多久没有.....,手里都是没钱的家卫,这回公子还赏给他们一个如此天资绝色的美人。
如何不让他们跟着激动与兴奋。
“她被下药了,你们就好好的帮着我们大名鼎鼎的柏军师......。”
“是!多谢公子!”这数十个家丁瞬间便激动难耐的发出热烈的狂欢声。
柏备说完这句话后,便缓步朝后退去,围着圈的家丁也自动的给柏备让出了一条路。
柏备站在不远处的绝佳视角,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没错!柏章,你毁了我,我也要看着你是如何的痛苦、悲愤...如何被男人们践踏.................
想到这一点,柏备那阴柔的笑容便越发的阴狠了。
陡然间,柏备的脑海里又浮现了刚才的那一幕:记住,我已经下好药了,就算是最贞洁的烈妇也能变成...............但是我只有一个要求-她必须得死。
也不知那个蒙面黑袍的男人是什么人,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了,只要能够让她痛不欲生,身败名裂,落的个比我还要悲惨的下场就好。
“去吧!你们要好好的..柏军师......。”
众人听到柏备的蛊惑,更是蠢蠢欲动,缓步靠近被围在墙角的苏蓁蓁,狼性的魔爪也跟着伸了出来。
尤其是那名被打的家丁,率先靠近了苏蓁蓁的身前。
苏蓁蓁的意志越发变得模糊,身体灼热的感觉也越来越难耐,指间的力量在逐渐的流逝,希望似是越来越渺茫。
难道她就真的要毁在这里吗?毁在这群男人的手里。
“想死对吗?”苏蓁蓁虚弱的声音从唇间发出,但依旧迸发着一股震慑人心的力量。
那个领头的男人,一时间,竟被苏蓁蓁的气势,给吓愣在当场。
然而看着苏蓁蓁那无力的..,似是弱不禁风的依靠着墙角,那通红的脸蛋,不知是被公子给扇的,还是那药力发作了。
即使脸蛋有些红肿不堪,但依旧散发着...潮红.....
随即那人的胆子也越发的大了起来,这个柏章也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伸出那双罪恶的手掌,对准苏蓁蓁的上衣的衣袍,开始准备撕裂开来。
然而,就在众人都以为这个柏章依然毫无招架之力的时候,只见眼前突然间迸发出了一道血柱,全都飞溅到众人的暗色衣袍上。
除了正在看戏的柏备,由于站的距离比较远,这才没有被那呕人的血液飞溅。
那名想要占苏蓁蓁便宜的男人,一脸的不可置信与惊讶,随即便瞪大那双不可思议的眼睛,直挺挺的朝着后方倒了下去。
临死之前,双眸怒睁,死不瞑目。
而众人也是看见此人那原本完好的脖颈,现如今依然露出了一道喷薄而出的血痕。
而他们一直以为构不成威胁的苏蓁蓁,纤细的手掌里,正握着一柄寒光,正在滴答滴答的响着,那豆大的血珠,啪嗒啪嗒,一滴一滴的流了下来,在这静谧的夜里,这声音是如此的清晰。
“一群废物!连个被下药的女人都弄不了,我养你们有什么用!”
柏备暴怒的声音声声传来,让这群家卫们有些胆战心惊。
“给我上!不用担心,她被下药了,很快就不行了,到时候她就是你们的。”
柏备眯了眯阴鸷凶狠的双眸,中了如此烈性的..,还能在激烈的反抗,可惜了,她遇上了我-柏备。
那就只能生不如死。
众人听到柏备的命令,瞬间便来了信心,只要他们拖垮这个柏章就好了,于是,便纷纷转换了战术。
马车里,刚刚与皇帝议完事的魏寒,很是劳累的抬起一只手扶住了自己的额头。
另一只手,随手搭在了膝盖上,那双骨节分明而又修长的大手里,还把玩着手里的玉佩,那双狭长的丹凤眸里尽是笑意。
这可不是普通的玉佩,这可是他与阿蓁的婚约的信物,这让他再是如何的劳累,也觉得很是开心。
父皇今日召他进魏,让他意外得知了一条好消息,原来他与阿蓁在小的时候便已经订了亲事,这冥冥之中就已经注定了一切,不是吗?
正沉浸在喜悦里的魏寒,突然一个不设防,便被马车给匡愣了一下,险些撞到旁边的门楞上。
“爷,您没事吧!马车不小心磕上了一块石头。”
马车外的赵峰轻声询问着魏寒的状况。
魏寒缓缓的直起了有些倾斜的身子,紧紧的攥了攥手里那通透的白玉,沉声回应道:“无碍。”
随即马车便又继续平稳的驶向了裕王府。
可不知为何,魏寒突然感觉自己有些气闷,心也跟着不住的发慌,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自己的身边流走一般,很是惶恐。
赵峰想着主子还真是心系这个柏章呀!这都马上回府了,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