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回了屋,赵景暄这才好奇的看着江篱。
“怎么了?可是遇到什么事了?”
“阿暄,你有没有听说过金麟酒楼?”
赵景暄听江篱这么问,眼神一闪,显然是知道这家酒楼的,只是之前并没有跟江篱提及。可他的表情是瞒不过江篱的。
江篱见状顿时就明白了几分,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
“所以你是故意瞒着我了?”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赵景暄想要解释,可惜江篱的脸色一沉,很显然是不想听他狡辩了。
看着她的态度,赵景暄只能低下头,“好吧,我承认瞒了你,但这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这间酒楼很有可能跟那个所谓的首领有关,我不想让你涉险。”
“赵景暄!”
江篱突然大喝一声,显然已经愤怒到极点。
她这一嗓子没有将赵景暄吓住,倒是将孩子吓了一跳,小善顿时就哭了起来,声音十分洪亮,充分抗议着自己的不满。
因为孩子哭得凶,沐明岚也就没顾得上跟赵景暄计较那么许多,而是一把抱过孩子哄了起来。
也许是江篱身上熟悉的香味的作用,小善到了她的怀里就安静了下来,将头埋在她的胸前,一副委屈的样子。
看着孩子这般,江篱就算是再有火气也都发不出来了,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
她抬头盯着赵景暄,眼神中还有着明显的怒气,“好了,等小善睡着我们再谈谈。”
赵景暄这时候哪里还敢吱声,只能重重一点头,答应了江篱的要求。
小善毕竟还小,吃过晚饭又玩耍了一阵子就累了,不多时就在江篱的怀中安睡。
等到确定孩子短期内不会醒来,江篱这才板着脸盯着赵景暄。
“解释!”
“我……抱歉。”
赵景暄觉得这件事自己无需寻找任何理由,他就是单纯不想让江篱靠近危险罢了,明明知道那个珍馐盟的首领可能就跟金麟酒楼有关,他又怎么能任由她跟对方有所接触。
“之前你答应我的事情,难道就是哄骗我吗?赵景暄,你这人怎么能这样?我真是看错你了!”
江篱在见到赵景暄连辩解的意思都没有之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其实她细想之下也就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常识性的错误,毕竟赵景暄掌管着暗卫,也许别人短时间内查不出来什么线索,可是他又怎么可能会查不到!
赵景暄应该是在得到沈启南提供的线索之后就用最短的时间锁定了怀疑目标了,不过是故意隐瞒她而已。
想到这里,江篱就气得不轻。
赵景暄也知道自己这一回是真的踩到铁板了,江篱可不是旁人,能被他三言两语的忽悠住。
她实在是太聪慧,当然一下就知道了他的隐瞒是什么原因。
就在赵景暄心怀忐忑,不知道这一次江篱又会如何生气的时候,却是见到她直接起身,一把将他推倒在椅子上,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他。
“你究竟知道多少事情,都给我一五一十的招了!”
江篱可不想跟赵景暄继续争吵,争执这些也毫无意义,她迟早是要跟那个家伙对上的,在此之前能掌握多一点线索才是最重要的。
“你若是再敢有丝毫隐瞒,我就跟你和离!”
江篱态度坚决,一下就将赵景暄给唬住了,这种事情换做旁人也许只是说说而已,可是换做在她身上就不同了。
赵景暄很清楚江篱是个说到做到的性子,绝对不是故意开玩笑。
他的脸色一下变得难看起来,直勾勾的盯着江篱。
“阿篱,你真要这样逼迫我?”
“对!”
江篱斩钉截铁。
“赵景暄,你要清楚那人不止是你的敌人,也是我的敌人!”
江篱无法跟赵景暄解释对方跟她可能是天然对立的关系,毕竟她并没有证据来证实这一点。但女人的直觉是很奇妙的,她就是清楚的感觉到了危机。
“……”
望着江篱这么坚决,赵景暄沉默了一阵,到底还是先低头了。
“那家金麟酒楼的老板是成王,他让自己手下的一个心腹负责打理酒楼的生意,但凡是知道点内情的人都不敢惹金麟酒楼的人。我之前就已经知道这一点,只是还不确定这家酒楼跟那个人有没有关系,是到了沈启南说出金麟花的事,我才想起的。”
“既然当时就已经想到了,为什么不说?”
江篱双手叉腰,觉得自己以前认为赵景暄十分老实不会隐瞒自己任何事情简直是太蠢了。这男人那里就老实了?根本就是老狐狸!
“若是我说了,你会做什么?”
赵景暄听了江篱的质问,这时候也不退缩了,直接跟她四目相对,想看看她是什么态度。
“做我该做的事情。”
“那么,你可曾想到,若是你受到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