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飞羽,轻声问道:“侧妃是何时自缢的?能确定是自缢吗?”
金飞羽缓了片刻,再开口时,声音明显带着痛苦过后的沙哑,“好像是昨儿夜里……我也不太清楚,我一听说侧妃娘娘出了事便紧张起来,后来就跑出来了。”
“那在此之前你去找过侧妃吗?”蓝宝宝用着温柔地眼神鼓励他。
金飞羽摇摇头,解释道:“我就是心里不舒服,只对淮嬷嬷抱怨过两句,母妃在世时就不让我去见后院里的那些年娘娘们,就算是现在我也不会去找她们。”
蓝宝宝摸着他的头说道:“你不满侧妃占据你母妃的位置,这是人之常情,没有人会因此责怪你。侧妃的去世也与你无关,所以你不必害怕,也不用内疚,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
“真的?”金飞羽眨了眨干涩的双眼,神色一派天真茫然,“侧妃娘娘不会因为我不愿意就自缢,对吗?”
蓝宝宝心疼地看着对面的小小少年,不管他如何地沉稳早熟,终究还是孩子心性,考虑问题也不会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
“不会,侧妃的事情或许只是个巧合,你的任何情绪都影响不到她的生死,明白吗?”
金飞羽低头想了片刻才应道:“我明白了。”
“小羽,现在府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大家肯定都很忙。你突然跑出来淮嬷嬷他们肯定都急坏了,你看是派个人回去通知他们一声?还是我现在送你回去呢?”安抚好小朋友的情绪后,蓝宝宝才开口询问他的去留。
金飞羽瞪着一双无辜地大眼睛说道:“我想再在这里待一会儿,之后宝哥哥送我回去,好吗?”
看着这张俊俏又软萌的正太脸,蓝宝宝的母爱都要泛滥了,哪里还能说出拒绝地话,立刻就点着头唤来汤鸳去晟王府报个信。
一直到傍晚时分,小世子才终于愿意回去。
蓝宝宝亲自把人送到晟王府门外,等着淮嬷嬷出来把人领走,方才准备离开。
这次出门没有乘马车,而是牵了坐骑白鱼,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蓝宝宝也不敢在外面多耽搁时间,不巧行到半路,却被突然冒出来的丹砂给阻住了去路。
蓝宝宝黑着脸跳下马,甩了甩被缰绳勒得生疼的手,大步走到丹砂面前,沉声斥道:“你不要命了?知不知道刚才我要是没能及时调转马头,你这张脸直接就能被马蹄踩烂。你要是存心想寻死也别跑到我面前,我可不想被你连累死。”
丹砂被她吼得满脸无措、愣怔当场,须臾后才终于清醒过来,立刻又端起了架子。
“宝公公,您好歹也是凌王殿下身边的人,怎能如此粗鲁。刚才是您险些撞了奴婢,却还要反过来责怪奴婢,这是何道理啊?”丹砂讥讽道。
蓝宝宝冷笑,懒得和她浪费口舌,转身就要牵马离开,丹砂却又不依不饶地缠了上来。
蓝宝宝冷笑一声,“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小爷可没功夫陪在浪费时间。”不是嫌我粗鲁吗,我就粗鲁给你看。
丹砂果然被气到了,涨红着脸瞪她,须臾后又突然意识到自己过来的目的,赶紧压下火气冷声说道:“我家姑娘要见你,随我来吧。”
蓝宝宝哂笑,反问道:“你家姑娘要见就见,怎么,你们国公府的人竟是比凌王府的人还厉害吗?”
“你……”丹砂被她一番话噎的说不出话来。
“我很好,不劳关心,告辞。”蓝宝宝不予纠缠,宋绾棠要见她肯定没好事,她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丹砂在她转身之际,再次开了口:“除夕夜当晚,公公与凌王殿下在宫道上做过什么,奴婢看得一清二楚。虽说现在外面都在传您和凌王殿下关系匪浅,但若被旁人知晓,你们竟敢在宫里做那种事情,不知道朝臣们会怎么想凌王殿下,外人又会如何编排?”
蓝宝宝咬牙转回身,心里莫名一慌,面上仍旧保持着镇定,凉凉反问:“空话无凭,你觉得旁人会相信你一个小小婢女的造谣吗?”
“宝公公想试试看吗?”丹砂笑起来。
蓝宝宝拧紧眉心,虽然不爽被人这么逼迫,但还是忍一忍吧,她不能拿殿下的名声去冒险。
“你家姑娘现在何处?”
丹砂讽刺一笑,傲慢地看着她,说道:“宝公公早该如此,咱们也不需这么多废话了。”
“知道是废话就快掉带我过去。”蓝宝宝冷哼一声。
丹砂被噎了一下,面色阵青阵白,末了咬牙切齿地走前引路,结果也不过是把人引到了不远处的暗巷里。
蓝宝宝自嘲一笑,早知道这么近,她也不和对方那样纠缠了,不就是见宋绾棠吗,一个小姑娘又能把她如何呢,顶多身份上压制一下罢了。
巷子里又窄又暗,一缕月光倾斜而下,隐隐约约照出一个模糊的白色人影。
“姑娘,人带过来了,奴婢去前面守着。”丹砂低语一句,便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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