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水席,去老城那家“真不同”现场吃,享受的是皇家国宴的待遇,华铮提到过好几次。
华铭盛了只小碗,华铮看见,立即端起来,一边递给我,一边介绍着这个叫牡丹燕菜,其实就是普通的白萝卜切的丝线,这些一点都不辣,不会刺激到我的扁桃体。
在沉静内敛的哥哥面前,一向温雅的傅华铮,仿佛成了个多话的孩子。
傅华铮也没给我详细描述过去三天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上来就说我那会儿真是把他吓坏了,他把我抱进来时,医生量完体温也吓坏了,还以为是温度计坏了。
他说我快烧到了40度,给我灌了几包快速处方药尼美利舒我才降温,说我在床上躺了3天了,汗湿了几床被褥。
我低头咀嚼,胡乱地听着华铮,却仿佛开了一路其它感官,去感觉站在一旁的钟鹏飞,不,他现在叫傅华铭,他一直在看着我。
是的1854天不见,我们都已长大成人。
都过去了吗?
我胡乱地吃着,觉得水席也不过如此,还有苦涩的味道。
看我不再下咽,华铭打发华铮去接点开水,华铮一离开,他移步站在我的床边。
他掏出了他厚重的钱夹,手划过一张绿色的银行卡,最后抽出了一沓百元大钞。
在我茫然无措间,他卷好,扯开我另外一只手,紧紧地放进我那只手的手心里。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不顾我的奋力挣扎,大手紧紧地扣住我比他颜色略深一点儿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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