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刀斧手朝着仍熙父子砍来,仍熙父子背对背迎战。父子俩的剑气带着寒意,带着冷酷。在咔嚓咔嚓的声音中,他们的长剑在刀斧手们的脸上划过,给刀斧手们留下醒目的伤痕,带来了冰冷的伤痛。刀斧手们哇哇地惨叫声,让凤妃和小殿下仍让不寒而栗。
赶快逃离!凤妃和小殿下在一些侍卫们的保护下,正往内室方向躲避。
仍熙父子哪里肯放?挟天子,才能号令诸侯!父子俩一鼓作气,杀了出去。乘着双方兵士混战之际,父子俩一起来到凤妃和小殿下跟前。两人的长剑削割如泥,将凤妃和小殿下身边的侍卫全部杀死。
仍朗天将惊慌失措的小殿下仍让交于仍熙,说道:
“父亲,躲起来,看好他!”
仍熙领着小殿下,找了一间偏静的屋子,躲了起来。
凤妃正想趁乱逃走,却被仍朗天抱起,夹在腰间,直接向寝宫走去。凤妃使劲挣扎,无奈,只能是挣扎而已。宫女们哄地四下逃散……
殿内,厮杀声震天,双方兵士刀剑相向,勇猛而激烈。
仍朗天一手提着剑,一手抱着美人,将门一踢,进入寝宫。寝宫里的宫女们一看仍朗天的长剑上滴着血,吓得赶紧就跑……
仍朗天将寝宫的门用脚关上,然后走向床榻,把凤妃一丢,凤妃便滚入床里。仍朗天将剑一扔,把外面的血衣随手一脱,便也上了床;并把床纱放下,将枕头一拿,躺在了凤妃身边,呼呼地喘着气。
“你……你……你想干什么?”凤妃被仍朗天一丢,有点头晕,看到他躺在身边,没什么动静,便将枕头抱在怀里,躲在床里的一角,惊惧地问道。
“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仍朗天的嘴角略过一丝邪笑。
“你是想强迫我吗?我可是王妃!”凤妃勉强拿出一丝威严来。
“我会强迫你吗?我才二十五岁,你都三十多岁了!凤姐,你别自作多情,好不好?”仍朗天轻蔑地看了她一眼。
这让凤妃很觉得没面子,不知怎么的,一种人老珠黄的挫败感袭上心头。她不服气地说:
“想当初,我也是从众多佳丽中脱颖而出。要不,君王怎么会封我为妃?并且有了小殿下仍让。”
“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当初,你年轻,当然仍葛夭要你。现在,你都是孩子他娘了。觉得自己还有魅力吗?”仍朗天看着她那张富有风韵的脸,故意用激将法。
“那你将我带到床上干什么?”凤妃生气地问。心想:老娘还不屑你呢?
“想和你聊聊。”仍朗天知道自己要什么。
“聊什么?”凤妃追问,似乎放松了警惕。
“如果不是我们父子将小殿下推向君王的宝座,小殿下能登基吗?你埋下刀斧手,这不是恩将仇报吗?”仍朗天的声音很温和,虽然有责备的意思。
“但是你又杀了仍宏,下一步该轮到我们母子了。所以,你们罪大恶极,罪该当诛!”凤妃的眼睛充满着仇恨。
“但是你杀不了我们父子!仍雷烈的武功可与姒少康相媲美!我的武士们,个个都是精兵强将。你和我们斗,就像鸡蛋砸在石头上!自取其辱而已!”仍朗天耐心地给她分析。
“那你们也别想着好过!你们已经杀了大殿下、王后、大司马,再杀了我们母子俩,天下人怎么看你们?有仍国人会拥护你们吗?”凤妃也能看清形势。
“我若想杀你们,还会等到现在?还能在这床上心平气和地与你说话?我不过是想做个大司马而已!”说着,仍朗天坐了起来,看着有些放松的凤妃,慷慨而言,
“我在这里向你保证,若让我做了大司马,我绝对为你们母子鞍前马后,请你相信我!”
“让我相信你的话?”凤妃冷眼观望。
“相信我的行动!”仍朗天步步深入。
“什么行动?”凤妃有些疑惑。
“你可是到了‘三十如狼”的年纪,仍葛夭一死,你就成了无人疼爱的一株玫瑰。不经浇灌,日子久了,就会枯萎。”
“你想——怎样?”凤妃的脸突然红了。
“我想做浇灌花儿的护花使者!我对你好,就是对小君王好!我的行动,你会明白!你看——怎样?”仍朗天突然凑近凤妃,笑眯眯地勾弄着她。
“不行!若是传出去!岂不成了天下的笑话!万万使不得!”凤妃躲着他的眼神,有气无力地拒绝着。
“我不嫌弃你人老珠黄,你莫不是嫌弃我年轻强盛?”仍朗天进一步诱惑着。
凤妃偷眼打量了仍朗天一眼:明眸皓齿,风流倜傥,神情坚毅,身躯魁梧,不觉心头一动,说道:
“我老了!配不上你!”
“你不老!”
说着,仍朗天慢慢靠近凤妃的脸,她似乎没有躲,或者以为躲也没有用。他甚至可以看到她脸上细致的绒毛,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仍朗天的呼吸变得灼热,将唇凑了上去。她没有躲,或者以为躲也没有用。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