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雨淋淋沥沥地下着,如泣如诉。有仍国都城——仍城,被一种紧张的氛围笼罩着。
寒椒术率五百兵马守候在城外,准备对少康发起进攻。
城楼上,有仍国君王仍葛夭坐在正中。两旁是仍熙和仍宏以及各级将领,其中靠边站着的还有“仍氏三兄弟”。
除了丞相仍熙略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外,其余人的神情都很凝重。
仍城的城门打开,一名少将纵马跃出,立于寒军对面。
寒椒术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果然气度不凡。只见他堂堂一表,凛凛一躯;身材高大,面白唇红;丰采翩翩,威仪勇猛。腰挂长剑,手拿长戟;身挂皂罗袍,细雨中挺立,好不摄人心魄。
寒椒术大声问道:“来将何人?报上名来!”
“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夏王姒相的儿子——姒少康!”少康的语气掷地有声。
“夏朝被灭二十年了,你还活着,实属不易啊!”寒椒术冷笑道。
“苍天有眼,当它看到你们灭夏时令人发指的残暴行为后,深恶痛绝。所以,留下我这颗火种。为的是匡扶夏朝,替天行道!”少康怒气冲天。
“你死到临头,还如此嚣张?实乃年少轻狂。你若下马投降,我在寒王那里为你求情,确保你平安无事,你看如何?”寒椒术引诱道。
“我与寒浞势不两立,谈什么‘投降’,说什么‘无事’!这天下,本来就是我夏朝的。你休在这里胡言乱语。谁来接我战戟?快快受死!”少康无所畏惧。
“谁来出战?”寒椒术喝道。
“末将寒鑫愿意出战!”韩鑫说着,挺身而出,纵马向少康提刀砍来。
少康挺戟迎上,两人便战在一处。韩鑫的大刀如压地的冰山,少康的“方震战戟”似撞天的银磐。两人战在一起,翻来覆去,播土飞尘。
大悍刀,飞云掣电一般,“方震战戟”,度雾穿云一样。二人战了二十几个回合,霎时寒风飒飒,怪雾阴阴。
一道耀眼的电光把天空和大地照得通亮,随即雷声轰鸣。又一道闪电,眼前的韩鑫突然像一条白色的带子,展现在少康的眼前,在闪电的照射下,放射出刺眼的光芒。
少康暗暗蓄着“三元凝气”:元精推着元气,元气赶着元神,一个劲地压向他的丹田,在他的气海里涌动。意念中:男儿不展风云志,空负天生八尺躯!
登时,少康气力大增。他的战戟变得凌厉无比,仿佛烈火燃烧。火势从他的战戟间喷涌而出,迸发出可怕的力量。
少康迅猛地向韩鑫击杀,韩鑫有一种被灼烧的感觉。
韩鑫也拿出浑身解数,让他的刀势冷气森森。大刀迸发出的寒光不停地在少康眼前流动,更增加了锋利的凉意。
突然,少康的战戟变得越来越猛,空气中蔓延着烈烈的火势,像一条火龙在驰骋疆场。韩鑫有些心惊肉跳。
“吞刀吐火”!少康猛地向韩鑫的前心刺去。寒鑫口吐鲜血,翻身摔下马来。
寒椒术骇然大惊,寒军一阵骚动。
仍城门楼上欢呼声一片,“仍氏三兄弟”兴奋不已,仍葛夭的心泛着快乐的浪花。
“少康小儿如此猖獗!末将寒成寿愿意出战。”寒成寿提着石斧砍将过来。少康挺戟迎了上去。
顿时噗噗擦擦,杀气腾腾;煞煞威威,震天动地。戟来斧往,前遮后躲;左挡右劈,气势汹汹。
这时,闪电像雪白的利剑,挥舞在黑压压的天空。周边氤氲着朦朦的雾,给征战的少康和寒成寿增添了一种不知名的征服欲。
震耳欲聋的霹雷,沉闷的奏下。它又似一条猛烈抽甩的藤鞭,伴着闪电,只一划落,天空便撕裂出一条条光痕,好似一头巨兽咧开着血盆大口,正欲吞噬万物。
借着着天时,战到三十多了回合的少康,意念升起:像鸿鹄飞跃山岭,冲破千难万险,天地任我飞行。
意使气行,他猛地跃马跳到寒成寿背后,搅动战戟,那气势犹如一头猛兽过境,横冲直撞。
寒成寿的石斧也是来势凶猛,斧势暴风骤雨一般,在少康面前展现出无法抑制的贪婪和强横。
遇强则强!少康的战戟突然搅动成猛兽般傲睨万物、 纵横驰骋的攻势,令寒成寿手脚发软。
“兽王下山”!少康举起战戟,狠狠地向寒成寿背心刺去。寒成寿一口鲜血扬起,落下马去。
寒军一片惊叫声。有的士兵的眼睛里布满了惊恐??????
有仍国城门上喝彩声传来;“仍氏三兄弟”擂起战鼓;仍葛夭笑容荡漾在嘴角。
寒椒术大惊失色。看来,少康不容小觑。不能再折将了,寒椒术大喊一声:
“少康小儿,拿命来!”说着,寒椒术便挥舞着他的“擒魂战戟”向少康杀来……
少康的战戟如擎天玉柱,银龙般飞舞;寒椒术的战戟若架海金粱,黄鬼般翻腾。一个索疾如风,一个运戟如神。遮遮挡挡,互不放空。
两人的战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