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警察还在想办法,这边的抢劫犯硬是梗着脑袋死不撒手。
我好心的劝这个人:“抢劫和杀人的量刑是不一样,因小失大就很愚蠢了,你不如就此放弃,也许还有机会。”
“……你开什么玩笑!”
这人手臂一摆,我的脖子上就被划出了更大的一道伤痕,其实除了当下那一下确实有点痛之外,之后就没什么感觉了,我就有点担心会不会得破伤风。
明明我根本就没什么反应,但是划伤我之后身后的人好像比我还害怕,不过又被他自己勉强压下来了。
“快要到十二点了吧。”听着抢劫犯和警察之间来回对峙,我凭借感知,差不多的推算到。
突如其来的话,把抢劫犯弄的一愣。
“什么?”
我愉快的笑了出来,“花车□□要开始了哦,这位小姐。”
——!
身后的抢劫犯,不,这位杀手小姐姐的手突然就抖了起来。
“你……你……”
“嗯?”没有理会她的刀,我歪头耐心的听着。
突然摩天轮那边响起了‘砰‘的声响,之后接二连三的响起来,是庆祝用的小礼炮,伴随着人群的欢呼热闹的不行,连这边都能感受到那边震耳欲聋的声音。
糟了——
这么想着杀手突然松手就地一滚远离了那个人的站位。
我没有动,站在原地微笑看着单膝跪在一边,外表是个邋遢男人内里是个小姐姐的杀手。
警察被这边的动作搞的一愣,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上去逮捕。
一时场中就安静下来。
等了一会,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警察直接蜂拥而上把人按在地上。
怎么会!贝尔摩德不敢置信的抬头。
“让我想想,”少女的额脖子上还流淌着一条血线,她露出认真思索的表情,然后对她展开笑颜,“你不会还在等你的同伴开枪吧。”
她几步走到她眼前站定,弯下腰,语气温柔,“想要借着□□的声音在高处狙击我,然后带着我一起跳河,伪造成突发事件,死无对证,真厉害。”
她早就知道了。她是故意的。
这两个念头从脑海里划过,贝尔摩德来不及细想立马想要挣扎,然而才只动了一下就感觉浑身酸软无力。
她猛的昂头,对上了少女平静的眼神。
“是我不知道的药品,费佳给的。”满脸无辜。
这时贝尔摩德才注意到,跟在她身边的那位少年一直都没有回来。
这不是从一开始就输了吗?
她突然松懈下来,意识开始不再清晰。
一位警官趁大家不注意走到我身边,恭敬的垂头,“那位让我请示您,如何处理抓到的人。”
“和那边摩天轮的人一起带到审讯室,把人看好了,不要让人死了,”停顿了一下,余光瞥到了那边老实做笔录的热狗餐车老板,“那个人也给我扣下来,一伙的。”
想到刚才的几波人群,和隐隐露出锋芒的利刃,我不由得在心里感慨大手笔。
才细细的叮嘱完,那边费奥多尔的身影就出现了。
我开心的迎了上去,“辛苦啦!”
拉着人到热狗餐车前,悠闲的夹了热狗夹在面包里,一个递给费佳,一个留给我自己。
“我看看……在哪里……”
伸手在自己的包里摸出了钱,随手扔在了钱箱里。
虽然可能已经不会有主人来领它了。
“钓到大鱼了吗?”我们两人排排坐在椅子上咬着新出炉的热狗,他随意的问道。
“应该算是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里又出现了今天那个带着针织帽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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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过饭之后我们又一起去了审讯室,其实也不是一定要一起,主要是我总觉得他可能不太放心我一个人出来。
“因为怕您转头就要来对付我了。”
我和他说了之后,他非常诚恳的回答我。
他这话让我不知道该怎么接,我要是有办法对付他,他还能在外面蹦跶这么久?早进了我的文学社‘劳改‘了。
一个月一本书,不写完不给饭吃。
最后只能遗憾的摇头。
进到官方的审讯室,没有要求我出示任何证件,只是看到我就有人恭敬的迎我进去,我总觉得这个态度有点眼熟,想想竟然和我去御柱塔的那会差不多的情况。
刚进去就有人快步迎了过来,“老师,里面的人嘴很硬,我们没有办法从他们身边得到什么消息,您说的最好下手的热狗店老板,看起来比起怕我们更怕组织里的人。”
然后小警察为难的凑到我耳边,小声的说:“除非用一些特殊手段……”像是在暗示什么。
“但是这种时候,如果被抓住把柄的话,对上面那位……”
不是,这事也要来问我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