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认人,以前谁都不知道沈方舟还有个沈姓的表弟,都是跟方海撕破了脸面才都知道原来这两个人居然用的是同一个沈姓。
沈瑜之转过脸,手上端着酒杯也往高了举,“这种喜事,过来蹭个一趟两趟的,不也是往自己身上沾喜气儿吗?”
沈瑜之嘴甜,人看着挺高,话说的也漂亮,两三句就勾的周围笑成一片。
之后接着就有人问他,“沈先生没来?”
沈瑜之则是摆摆手,“要不是他这么大摊生意揽着,估计手里的折子也不会给我了,再说我是带着两份礼来的,怎么算藏爷都吃不了亏。”
周围自然跟着他说话,也没人跟他扯之前和方海的不愉快,这会儿就越闹越欢腾,没一会儿沈瑜之身边就凑了一堆人。
不知道的还以为新郎官在这儿呢。
所以臧栖山也不知道。
所以他跟着人头往这挤,因为实在嫌烦了,就打算跟他哥说一声,自个找个吧泡着喝酒去。
所以等他扒拉开人群的时候。瞧见的就是一副八面玲珑的沈瑜之,有说有笑,还真没把自己当外人。
沈瑜之自然也瞧见他了,但是他脸上笑容不减还冲着他敬酒,“几天不见,挺想你的。”
沈瑜之不说话还好,张嘴直接点在臧栖山的炸点上。
“你他妈有脸说,操,”臧栖山自然不给面子,伸手扯着人就往外走。
至少他还顾及着他哥的场子,就算他要砸人也不会在这儿。
但是对面的沈瑜之摆明了吃透了他的心思,脚上磨蹭不说,嘴里还一直煽风点火,“那种滋味,说句实在话,晚上的时候你就没再琢磨琢磨?”
“沈瑜之,你他妈再说话,我现在就撕了你。”臧栖山就扯着沈瑜之的袖子,脚底下的步子越迈越大,一直等到离了人群,就把人往厕所里拽,然后自个儿站在门口,挨个房间里踹门,但凡里的有人甭管撒完尿还是没拉完屎全都滴溜出来往外撵,“滚滚滚,老子办正事都给我出去。”
被撵出去的人正提着裤子,想骂人但是看见臧栖山脸上的表情,自己心里就是有天大的委屈这会儿也都心甘情愿压了。
甚至出门的时候还在挣扎着要不要报警,毕竟现在臧栖山的脸上明晃晃的写着杀人两个字。
等整个厕所都清静了,臧栖山才又走近了沈瑜之,两人脚尖儿对着脚尖儿,就差鼻尖顶着鼻尖。
臧栖山顶着牙槽,瞪着人,“你真敢来。”他现在的火气就是明着撒了,“我他妈现在就做了你。”
沈瑜之手里还捏着刚才的酒杯,里头剩了半截儿余酒,他先往自己嘴里灌,然后借着臧栖山的来势,顺手把人兜了,靠着脖子就吻上去。
这个吻里夹杂着火气,怨气以及已经分辨不出到底是烟草还是酒精的杂、交味道。
“之前抽烟了,”沈瑜之把自己嘴里的酒从对方嘴里过了一遍之后,自己又尝下了,“这个味道,我可是日日夜夜都惦记。”
“我操,你别给脸不要脸,”臧栖山蹭着嘴,直接两步上去把人按着就往地上磕,“你惦记,我他妈不稀罕。”
“我现在看着你就想吐,”臧栖山说完把人强制性的翻了个面,之后勾着人的后领子,把他那身西装给扒了,然后从后颈开始一口一口往下咬。
牙齿咬在对方皮肉上的时候,臧栖山生出一种异样的爽感,这就促使他开始利索的扒着沈瑜之的衬衫。
沈瑜之身上的东西都是高定,虽然就是一次的买卖,但是从布料选材到最后的缝纫针脚都是讲究,就比如沈瑜之身上这件儿,针走的又密又急,一般轻易扯不烂,但是扯的人是臧栖山,自然就另当别论。
这个公用洗手间地面上铺的青黑泛光的瓷砖,里头冷气也放得足,唯一热的也就是臧栖山的红口白牙。
“轻点儿,”沈瑜之说。
但是口气极轻。
“你放屁,”臧栖山跟他反着来,下口就更重,然后磕着的那块皮肤就开始一阵阵发颤。
最后臧栖山听见的是沈瑜之的笑声。
压抑抵不住的笑声。
“笑屁,”臧栖山不爽。
“咬完了吗?”用力撑着自己的身子,腿上用劲儿反腿勾了臧栖山的膝盖,把人直挺挺的朝后拽。
这样上下位就掉了个个儿,沈瑜之身上挂着件儿被扯的乱七八糟的衬衫,手底下按着躁动不安的臧栖山。
“我说真的,你是要咬死我,还是在给我挠痒,”沈瑜之掐着臧栖山的脖子慢慢俯身,重新把两个人的鼻尖儿对上,口气暧昧,“还是说,你心疼我。”
“你舍不得。”
“我是舍不得,”臧栖山仰着脸儿喘着带笑,“有烟么。”
大方的沈瑜之自然从兜里往外掏,顺便拿了火机想往人嘴上送,但是被臧栖山拦下了,“我自己来。”
沈瑜之看着现在臧栖山情绪逐渐稳定,也就卸了自己腰上的力道,转身帮着臧栖山找火机,等两手捏出半个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