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自己现在完全喘不过气,他现在更不敢相信岐林的力气居然这么大。
要说现在岐林就敢在这儿断他脖子,王兴朗不会摇头说不信。
而且现在他瞧出来了,岐林就是生气了,情绪来的完全莫名其妙。
门口儿突然笑着进来一群人,互相嘲笑,“哈哈哈哈你还说我,就你那金刚芭比的表情包出来就是爆款。”
“滚滚滚,我他妈要不是为了节目献身,谁有我这么高觉悟,要说咱没女人味儿,同样男的怎么岐林就这么招人——”
“哟,小林在呢。”两个人打着嘴仗进来的时候没瞥见岐林,等着天儿都快聊完了才看见门口站着的岐林还有王兴朗。
“辛苦了,”岐林笑着打招呼,“直播结束了吗?”
王兴朗在一边儿一脸卧槽。
从岐林松手开始到脸上换了表情,用的是他喘口气的速度。
这他妈什么鬼变脸?
“啊,已经结束了,群里有通知,说是有人受伤,临时暂停。”那人被岐林牵着话题转了又想起来,小声嘀咕,“这次节目反响意外不错。”
这节目的初衷就是捧新人,现在要是接不上这股热乎劲儿,受影响最大的就是陪跑的练习生。
对佐原诚和梁戍星这样儿原本就是不着急曝光的顶流咖位来说其实算不了什么。
不过后头这些话,来人没说,因为忌惮旁边儿站着的王兴朗,自己牢骚了几句,就该干嘛。
岐林临走给王兴朗就递了句话,“管好你的嘴。”
岐林眼看群里催的紧,就没换衣服,只用冷水捧在脸上才勉强压下刚才无名燥热。
如果臧南渡晚离开一秒,岐林保不准自己会做什么。
臧南渡的尺度是岐林从来没想过的界限。
在自己面前展露最原始的情绪,简直就是引、诱。
到了门口,车已经停住了。
“好了,清个人,到齐了就出发。”车上节目组的人在喊话,山易亭坐在最后看数据。
王兴朗伸了半条腿在路上,看见岐林收的比谁都快,最后干脆拉上帽子睡着觉,窝囊的自己都看不下去。
“这个,”山易亭直接把自己的手机给他看,“看投票和排名。”
岐林自己擦着头发坐下,因为身上的水没干自己直接开了半截儿窗户,吹得后排都是股子洗发水儿味。
“谢谢山哥,”岐林瞟了一眼,自己现在在三家公司训练生单人排名上排第一,头像也换成了直播造型的精修图片,岐林也知道山易亭动作快,做事麻利,之后抬头往车队后面看,确定没看见梁戍星的车才问,“有人受伤了?”
“梁戍星,”山易亭停了自己手里的笔,“左脚脚踝水肿,现在上不了节目,”山易亭说完才看着岐林问,“衣服没换?”
岐林还是直播那一套,因为跟臧南渡多耽误了一会儿就没换,想着现在反正已经停了直播,就干脆到录播现场再换也一样,不能耽误进度。
“等到录播那儿再换,”岐林自己解释了一声,之后就盖着衣服在后面睡觉。
现在全车队的人到了下次录播拍摄的目的地。
整个节目组的人到了地方就开始安排住宿,忙着架机位,对于眼前这栋别致的小楼都来不及看上一眼。
倒是跟着下车的练习生都仰着脖子惊叹,“这种复合公寓不常见了,而且装修上明显还带着私货,也太有特色了。”
岐林站在整座的大楼的最中间,房子一共四层,涂装精致,外墙都是单块儿浅咖色的墙砖,有的地方还长添了点儿杂草。
没修饰,但纯粹。
靛蓝色玻璃,排着往上。
看着有年头,但是却整齐的执拗。
“节目组从哪儿搞来这一套,还挺有这么回事儿,”有人趴在门玻璃上往里看,“嘿,里头这家具真是宝贝,我多少年没见过着雕花的大红木椅了。”
帮着架相机做零活儿的一黑脸白牙的活计看见了,顺道插嘴,“没听说么,葛老亲情赞助的房产。”
他话没说完,院里就急刹了辆黑色保姆车。
开了门儿,梁戍星就被搀着下来,一脸温和对着身边的人说谢谢。
“星老师,你怎么来了?”刚才说话的小伙计往上凑,“你这脚看着还挺严重啊?”
“我这个,”梁戍星低头瞧了一眼,弯着眼睛笑,“不算什么,主要是不想耽误节目进度,我无所谓的。”
梁戍星这个话一出,周围就开始小声嘀咕。
“天哪,他简直是我见过的最没架子的顶流了,原本我还在想万一因为他咱们这个节目进度拖缓了,效果打折扣。”
“现在看来,真的用不着担心,梁戍星敬业还是一流的,上次他送来的茶叶单盒可不便宜。”
岐林瞄了一眼梁戍星,自己打了个哈欠,眼角挤出来零星眼泪。
他到了先是托着山易亭找妆师,想着把自己这身腾换下来,但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