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简单吗?”
沈向安笑道:“看我的就是了。”
玉儿担心的事情并没发生,吴三文不是一个脸皮薄的人,即便方才是被玉儿数落一顿,但是太阳都还没落山呢,他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现在晏秋月那边虽然说是能够嫁给太子,但就照着她现在这种局势,怕是也得不了什么宠。
还不如来将军府,好好的想想法子,如何能够得到晏倾城才是重要的事儿。
他倒是想用他的“痴情”来打动晏倾城,只是这痴情还没到一天呢,便就听见一道娇俏的女声,带着些许的讽刺:“我说是什么在这儿这么臭呢,一坨狗屎在路中间,你们都不知道清理清理的吗?”
吴山文下意识的往地上看去,地上干干净净的,何曾有哪一个声音里面的狗屎?
“别看了,说的就是你。”
沈向安笑的眼睛都成了一条线,脸上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怎么连点儿自知之明都不知道?”
吴三文的一张脸上白了又青,青了又白,但是沈向安的身份,他第一天来将军府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自然是不敢硬碰硬的来,面上勉强扯出一丝微笑:“不知道沈小姐这话可是在下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
“没什么得罪不得罪的。”
沈向安扑闪着自己长长的睫毛:“我只是单纯的看着你很不舒服,而且我很好奇,你一个大男人天天来后院,难不成也是想做一个女人吗?”
吴三文的一张脸都憋紫了。
“想做女人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儿。”
沈向安大大方方的说道:“你若是喜欢倾城院子里的东西,大不了到时候我都给你将同样的胭脂水粉买一份,好歹你也是倾城的表哥,虽然不是亲的,而且可能还会是表姐,但是我还是会对你好,因为我有一颗菩萨心肠。”
玉儿在沈向安的身后简直要憋出内伤,听沈小姐骂人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在下与小姐无冤无仇,小姐何苦出言如此恶劣?”
吴三文毕竟是考了状元的,虽然不要脸,但是像那种粗鄙的话也是说不出来的。
沈向安随意的摆了摆手:“我姐姐也不曾和你任何的仇怨,你还不是站在她的院子外头,就像是一只巴狗一样,还是最粘的那一种。
你若是想坏了她的名声,好达到你娶她的目的,那么我可以告诉你,她不要名声也不会要你,瞧瞧你长的是个什么样子。
眼睛那么小,脑袋那么大,一张嘴还不会说,瞧这就不聪明,你当初的状元莫不是灌了水的?
你要是还不死心,我可不介意帮帮你,我今儿就能够去茶楼里买通说书的先生,让他把你这痴情给说上九九八十一遍,你瞧瞧这到底会是谁吃亏呢?”
沈湘安这一张嘴就像是烧开了的开水,只是咕噜咕噜的一直冒着,一点儿都不停下,吴三文完全就已经被说傻了,愣愣的看着她。
“你别看着我,我既然敢这么说你,我也不怕告诉你,我爹是大理寺卿,你再看我让他把你一双眼睛给挖了。”
沈向安依旧是笑眯眯的说道,吴三文恨恨的瞪了她一眼,想要表决出一些心情来,告诉沈向安他也不是怂大的,刚挺直了腰板,要上前去,便就被一记手刀给砍晕过去。
沈向安有一些没想到的看向眼前的人,随即拍着手赞叹:“厉害呀,深藏不露,你缺不缺徒弟?”
白如期脸上一红,但比起昨天来,已经算是好了很多:“他刚刚想要打你。”
“他想打我?”
沈向安撇了撇嘴,毫不客气地提起裙摆,用穿着有珍珠坠头的绣花鞋狠狠地踢了地上的人一脚:“就他还想在我这儿撒野,姑奶奶不把他给打趴下,算是对得起他。”
真是野蛮。
白如期不吭声,沈向安不解气的又多踢了几脚,随即招了招手:“玉儿你过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还是很爽的。”
玉儿站在一旁犹豫了片刻,白如期心里头松了口气,他在做暗卫的时候也见过玉儿的,她不是那么不稳重的……
“奴婢早就想试试了!”
玉儿搓了搓手,面上带了些许的冷笑:“就这么个家伙,还想染指咱们小姐,简直是做梦!”
一边说着,玉儿一边狠狠的踢着地上的人,白如期见她踢得实在有点儿大力,见她踢了两三脚以后,连忙将人给拦住:“不能再踢了,再踢会被发现的。”
沈向安扑哧一下子笑出声来:“你这算是帮凶吗?”
白如期的脸上红了红:“是我打晕了他,倘若事后要是算起账来,定然不会牵连到二位。”
沈向安愣了愣,随即挑了挑眉头说道:“你现在还是让将军保护着,还不如我保护你,他若是问起来,尽管说是我沈向安打的。”
白如期想了想,沈向安有个爹,还是很厉害的那一种,便很不客气的点点头,一脸的认真:“我会记得的。”
沈向安一下子语噎,难道正常情况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