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日未死,那些个狗奴才就别想欺负到我的头上!”
吴玉莲的眼中划过一丝的狠意,晏秋月穿着一身娇俏的鹅黄色长裙走了进来,看起来颇是娇俏动人,吴玉莲的脸上多了些惊喜:“咱们月儿穿这个当真是好看。”
“这个颜色可挑人了,咱们小姐穿着反倒是更好看了些。”
惜月笑道,吴玉莲方才脸上的那些戾气早就消散不见了,晏秋月坐下在她的身边,面上带了一丝往日没有的神采来:“娘,掌家辛苦,咱们不要也罢。”
“你这傻孩子,说什么傻话呢?”
吴玉莲嗔怪道:“你知不知道,若是咱们没了掌家权,往后可怎么办,现在本就因为年夜的事情,娘都已经是有些里外不是人了,现在又被拿走了掌家权,外头的人怎么说娘?”
“娘,这件事儿好解决的紧。”
晏秋月笑道:“难道什么都是听晏倾城的一面之词?小荷到底是不是冤枉的,您是不是真的做了这些事,外头的人从来不会在乎,她们只是缺个话题罢了。”
这两日自己在屋子里一直待着,也算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昨日的灯会她也是出去了,且见到了商玄昊,那种感觉就像是吃了蜜一般的甜。
自己昨日回来后,突然就想明白了,自己会是未来太子身边的人,就算是晏忠,看见了自己也要行礼的,所以她何必在这个地方扭扭捏捏?
想明白了这一点的晏秋月一大早起来就在开始选择妆造,一直到现在这个才算是满意了些,但是她心中也有私心,她见过晏倾城穿过鹅黄色衣裙的模样,那是一种她比拟不了的惊艳。
不过那又如何!
她才是未来太子身边的人,依照她的手段,她定然是会成为太子妃的,就算是再不成,她也是皇贵妃!
谁敢动她?
晏秋月的那点自怨自艾一下子成为了一个动力,她现在就是一个亡命之徒,她就是要将商玄昊紧紧地扒住,作为自己的一棵大树!
听了女儿的话,吴玉莲的脸色并未转变,只是苦笑道:“咱们现在靠的不仅仅是你和太子殿下的婚约,还有之前的情分,你别一颗心完全的都挂在他的身上了,你要知道,太子不可能真的将一个女人一直的放在心里,他是天下的君主,咱们若是能够靠自己,还是要靠自己的好。”
“我不要他的爱,只要权利就好。”
晏秋月面上笑着,袖子里的手却是紧紧的攥了起来,将自己的手心给掐出了血来,一直低眉顺眼的春兰看见,也只能闭着嘴不敢说话。
商玄昊的爱么?
她要!
权利,她也要!
商玄昊是她所见的男人中最为优秀的人,况且已经是有了婚约,之前商玄昊对她百般的呵护,她早就动了心。
她懂得什么最让男人欲罢不能,为了她想要得到的,她会做的。
见女儿这般的模样,吴玉莲的心下只觉得心疼,自然还有对晏倾城的恨意。
若不是晏倾城,她的女儿何至于会遭受那么多的事情,晏倾城就是个邪门儿的人,自从那一次的坠楼之后,她俨然就是换了一个人,也就是在那以后,自己和女儿的处境就变得岌岌可危起来。
莫不是那次的坠楼有什么古怪?
虽然之前有过猜测,但是后来疲于和晏倾城争斗,也没有仔细的去想过,现在看来是要好好的查上一次才是。
“还记得上次为娘同你说的,晏倾城是不是换了人这种事儿?”
吴玉莲赶紧的拉着晏秋月低声的询问着,晏秋月微微的扬了扬眉头,面上有些许的不解:“这件事儿……娘好端端的怎么提起这个来。”
“晏倾城一时间转变,我怕是有什么不干净的到了那小蹄子的身边,给那小贱蹄子指导迷津呢。”
吴玉莲咬着牙冷笑道:“晏倾城分明就是个怪物,若是能够将晏倾城这一点给利用了,咱们也算是能够翻身,皇家不是最讨厌巫蛊之术吗。”
这一次就算是秦墨萧也不一定能够保住那个小贱人了,吴玉莲的眼中满是杀意,这的确是个不错的借口,但是就得看看是怎么实施了。
延年堂——
“不下了不下了!”
晏忠黑着脸将手上的黑子给扔开,晏倾城却是来了兴趣:“要不然爷爷现在用我的棋走,我用爷爷的棋走。”
黑子已经是处于下风了,早就被包围了起来,想要杀破重围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晏忠看了一眼,摇着头:“你这个丫头有一肚子的坏水,老夫可不上当。”
“哪儿有这样说自己孙女儿的?”
晏倾城好笑,晏忠不甘示弱的反击回来:“哪儿有不让着点儿老人家的孙女儿?”
“分明就是爷爷自己往圈套里面钻的,我一直在躲着您,您倒是好,直接冲了上来。”
晏倾城神闲气定,晏忠觉得老脸上有些挂不住,悄悄地看向李言,李言苦笑着点点头,自家将军行军打仗是好手,但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