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盛年自己就是一个木雕大师。
他家从祖上就一直从事木雕行业,他自己从六岁开始学习木雕,到现在已经从业四十多年,他的木雕技艺炉火纯青,早已成为业界大师。
只可惜,现在的环境对于传统行业很不友好,哪怕他有再好的技艺,没有市场,没有人买,也只能空叹奈何。
如果木雕厂再没有转机,他们木雕厂的三百多名员工,就都要转行,或是回家吃自己了。
就在李盛年感觉到深深地绝望和无力之时,突然接到进出口商务部段长官的助理柳林森打来的电话。
柳林森对他说:“李厂长,下午段樾长官会带两名港城来的贵客,到你们木雕厂考察参观,这是你们木雕厂露脸的大好机会,你可一定要把握好机会,拿出你们木雕厂最好的木雕,来吸引贵客的注意,希望能让贵人对你们木雕厂的木雕感兴趣,从而下订单,救木雕厂跳出水深火热的困境。”
李盛年一听,瞬间感觉心头一热,毫不犹豫地回道:“柳同志,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准备,等着迎接段长官和港城贵客的到来。”
柳林森又对李盛年说:“李厂长,现在苏绣厂和丝绸厂已经拿到了贵客下的大订单,整个厂已经转危为安,您可一定要把握好机会啊!”
李盛年自然也知道,苏绣厂和丝绸厂之前的困境,是和他们一样的。
此时他一听说这两个厂已经靠着这港城来的贵客转危为安,他也激动地说:“我会的,谢谢柳同志,我一定会准备好,不辜负领导们的提携和厚爱,谢谢领导肯给我们这个机会,谢谢,谢谢……”
柳林森非常理解李盛年内心的激动和兴奋。
他也带着鼓励对李盛年笑说:“李厂长,我们都相信你们的产品品质,加油,你们一定会度过这个难关的。”
李盛年也感激地回着:“谢谢柳同志,谢谢。”
“那就先这样了,回头见。”
“好,回头见。”
李盛年挂了电话之后,立刻召集各部门主管开会。
他将下午商务部的长官段樾带着港城贵客过来厂里考察和参观的事,详细地给主管们说了,让这些主管带领着手下员工,打起十二分精神来,把各自的部门给收拾干净,并将最好的产品拿出来,展现给客人看。
这个好消息,如同一支强心剂,瞬间给木雕厂注入了新的活力。
大家同心协力,众志成城,很快就把木雕厂里里外外打扫得干干净净,看着都让人感觉耳目一新。
这个年代,有份稳定的工作,就有稳定的饭碗,不少人都是一个人养活家里几个人的,谁都不会想着要这个工厂倒闭,让他们一家子没有饭吃。
大家都期盼着,下午来的贵客能看中他们的产品,也像苏绣厂和丝绸厂一样,把他们的存货给买了,让他们木雕厂能够继续生产经营下去。
在木雕厂厂长李盛年和三百多位员工的翘首期盼下,下午两点半,他们终于看到一辆吉普车朝着他们木雕厂驶来。
最后,正如他们所愿,吉普车停在了他们的厂门口。
段樾和柳林森率先下了吉普车。
他们俩恭敬地站在吉普车边上,等着宋澜下车。
李盛年和几个厂里的领导干部一看到段樾他们来了,就赶紧让门卫打开了厂里的铁拦闸大门。
他一边带着手下人迎了上去,一边让人引导司机把吉普车开到厂区那里停放好。
段樾给李盛年和宋澜做了介绍。
李盛年看着这么年轻美丽的宋澜,不禁有些惊讶。
这位就是港城来的贵客?
她怎么这么年轻?
她真的有主事权吗?
宋澜是何等精明的人,她一眼就看出了李盛年和他手下那些人眼里的惊讶、疑问和怀疑。
她笑着和他们握了握手,就拿出自己的名片,给他们发了一圈,让他们人手一张名片,也可以让他们看清楚,她这样的身份和地位,到底有没有主事权。
用事实来说话,最实在不过,比你用嘴说一万遍都有用。
果然不出她所料,李盛年和他手下一看到宋澜那名片上一长串的头衔,顿时感觉心神巨震。
这小姑娘也太厉害了吧?
她看着好像还没有二十岁吧?
她怎么就能担当得起这么多家公司的重任?
而且,这个中港特派员,也不是一般人能担任的,这是必须组织上认可的人才能担任的吧?
李盛年满眼震惊和佩服地看着宋澜,一脸感慨地说:“宋董真是少年英才,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我们这些老家伙都要惭愧了。”
段樾哈哈笑道:“老李,那里还有一位少年英才呢!走,我带你们过去认识一下。”
李盛年一年疑惑,“那位少年英才在哪里?”
段樾指了指从吉普车上下来的叶靖远,“看看,这位可是我们国家级的科学家顾问叶靖远先生,他也是港城首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