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莳把卡拿在手里,媚眼如丝地问:“姚总不怕我有阴谋。”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有了晚上的约定,姚相忆就只向秋清莳讨了个吻。
秋清莳不吝啬,全当给姚相忆一点甜头,毕竟餐前小食,最开胃。
秦春见时候差不多了,向她们打来电话,一连三通没人接,只好紧赶忙赶的往停车场来,一开车门,见这二人正吻得难舍难分。
秦春马上背过身去:啊呀呀呀呀呀,又遇直播。
秋清莳忙不迭地推开姚相忆,气喘吁吁,脸色潮红。
故作镇定地问秦春:“到我们了?”
秦春嗯嗯两声。
耳朵尖尖地竖起,不放过一点精彩剧情。
但听姚相忆不耐道:“再等等!”
随后砰的拉上门。
车内随即传出秋清莳的……
“不行……”
“霸霸……你坏死了……”
秦春瞳孔一点点放大:啊啊啊啊啊啊,kswl,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粉头!!!
不多久,秋清莳扶着车门下车,她的腿发着软,虚虚的有些脱力。
她讨厌死姚相忆了,这混蛋到底去哪学的招数,闹得她浑身似是有火在拱,不上不下,难熬的要命。
差点没能坚守住最后的防线。
姚相忆眼角挂着笑,像欣赏得意之作一般欣赏她唇瓣上的莹莹水渍。
换来秋清莳一句埋怨:“都怪你。”
在兴奋中抽回脑子的秦春:你们离个锤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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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离婚的服务,非常的贴心,拿绿本本之前,需要去趟婚姻家庭辅导室。
说白了就是离婚调解。
负责这项工作的是位平头大叔。
他穿着不合身的白衬衫,扣子扣到顶,一口接一口地喝着保温杯里的茶水,声音很大。
“吸溜——”
“吸溜——”
从头到脚就两个字,自信。
一看就经验丰富,挽回了数以百计的夫妻、妻妻和夫夫濒临破灭的婚姻。
也许是常年醉心于工作,与社会略微脱节,他居然并不认识秋清莳。
姚相忆不由意外。
秋清莳的国民知名度娱乐圈内无人可比,只要家里有电视,随身带手机,就不可能不晓得秋清莳的名字。
但这位平头大叔,真的不认识。
他老神在在的拧好保温瓶盖,问她们的第一句话是:“因为什么离婚呀?”
秋清莳摘下口罩,十分坦然的编了个谎:“感情破裂。”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
平头大叔转问姚相忆:“怎么破裂的呢?”
姚相忆指指秋清莳,坦然道:“她出轨。”
秋清莳难以置信,离婚就离婚,凭啥还要向我泼脏水。
霸总当起渣女来,也是很拔尖呢!
她缓缓转头,目光一瞬不瞬地锁着姚相忆,杀气腾腾。
姚相忆认识到自身的错误,改口道:“不,是我出轨。”
平头大叔做离婚调解十数年,早练就火眼金睛,马上发现有蹊跷。
“到底谁出轨?”
姚相忆堂堂霸总怕过谁,直直对上平头大叔的双眼,翘着腿,好整以暇道:“我出轨,我每到一个地方出差就让一位女朋友来陪我,你看我的黑眼圈,多重。”
平头大叔有点老花眼,在抽屉里找出老花镜戴上,认真打量,信服道:“嗯,确实很重。”
又问秋清莳:“你是怎么发现她出轨的?”
秋清莳答:“我翻她手机。”
话一出口,就开始飙演技。
眼底泪光闪烁,贝齿死死咬住抖动的下唇,强忍着没哭出声,力求临别前最后的体面。
好的演员,要让观众共情,平头大叔被秋清莳带着入戏,心底生起无限悲怆,多漂亮的女孩子啊,偏偏当年瞎了眼。
他看姚相忆的眼神变了,一半愤怒一半鄙视。
还调解个屁!
离婚吧!马上离!
让这位可怜的姑娘逃离渣女,展开美好新生活吧。
他甩出两张表格,简单粗暴道:“填!”
一晃眼,瞧见了秋清莳锁骨窝上的吻痕,红艳艳的,似草莓。
他是过来人,仅从颜色就能判断出,这吻痕还是新鲜的,种上的时间不超过半小时。
平头大叔眼光一凛。
展开心里活动:这么短的时间内,不可能由另外的人种下!所以旁边这个渣女是唯一嫌疑人。
秋清莳惊觉他的视线停留在她的锁骨处,暗道不妙,慌慌张张地把领口往上提了提。
平头大叔把表格抽回:“来,解释一下。”
秋清莳在桌子底下扯住姚相忆的袖口,发送求救信号。
姚相忆面不改色,淡然处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