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圣凯莎的脸色，不禁稍稍变了一下。
“卡尔，你变得不一样了。”
无天轻声应道：“嗯，我恢复了一些记忆。”
“是些什么样的记忆？”神圣凯莎忍不住问。
已知宇宙的顶级大神里，死神卡尔的来历，最为神秘，他也最深不可测。
神圣凯莎这位诸神之王，是明面上的战力第一，但是，对上死神卡尔的时候，神圣凯莎的信心，可就没有那么充足了。
这般深不可测的死神卡尔，居然说自己恢复了一些记忆，真的是让人很难不去在意。
“是一些非常可怕的记忆。”
无天语气温和，轻声说明。
“原来，我只是某一尊伟大人物的一个念头化身。”
“对于那位大人物而言，我不过是亿万年来，他偶然间的一次灵光一闪。”
神圣凯莎面对他时，一贯的态度，都是极力装逼，无天自然也不会输了阵势。
无天说完之后，也不管神圣凯莎的心里，是有什么样的想法，他将视线，投向神圣凯莎身边的天使彦，道。
“神圣凯莎的左翼护卫——彦？”
“卡尔。”
天使彦一听无天在称呼自己，当即在脸上露出一个戒备之色。
“你有事吗？”
死神卡尔那骇人听闻的传说，传遍了已知宇宙的任何一个角落。
而且，天使彦作为神圣凯莎的近臣，对于死神卡尔的底牌，也了解的更加清楚一些。
所以，她面对死神卡尔的时候，十分紧张。
“凡人的一生中，会产生无数的念头，那一位伟大存在，在未成道之前，自然也衍生了无数念头。”
“其中一缕念头，曾经想对天使彦说，他对天使彦，至死不渝！”
（PS：感谢‘维我清狂’，‘含笑饮毒酒_’，‘故事未凉’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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