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宁愿我是她。
那样就可以在十四岁那年相遇。
这时的我已经在幻想自己恋人的模样了。
看到你也许不再是一见钟情。
但我也不会喜欢别人。
十五岁那年我肯定学会了勇敢。
会告诉你我的喜欢。
会和那些我羡慕的女同学一样。
忐忑的写下第一封情书。
等你离开学校后。
我选择的一定不会是等待而是追逐。
我喜欢的你肯定逃不掉的。
可惜我不是她。
在我遭遇她胆怯而又伟大的爱情时。
我只能卑微的选择避让。
也许对于爱情。
我只是个太理想化的玩家。
敌不过你们好几年的相互牵挂。
输给了相遇太晚。
把她送给我的那句话还给她:你们一定要幸福。
互不联系。
——
赵青山幻想过自己左拥右抱三妻六妾,对于道德君子而言,这是罄竹难书罪该万死的罪行,要阉割一百遍啊一百遍。
但在赵青山看来,美好的事物多多益善这不是最正常的心理?
这和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是一个道理,很多人对于得不到的总喜欢乐此不彼的去批判,现实中数之不尽的弱者,除了眼红别人的左拥右抱和富有,也许并没有想过他们是弱者,而别人是强者。
没有意识到自古以来这就是一个强者为尊的世界,再精美的文明也包裹不住弱肉强食的法则。
女人依附强者理所当然,但是有太多女人在花花世界中丧失了灵魂,甘愿被男人呼来喝去全无自我,女人如衣服这句话流行不止三五年了吧?
赵青山不是强者,也不会把女人物化成可以随时舍弃,或者丢给别人去穿的衣服。
可他真的无法在李蝶飞和何晴之间做出抉择。
李蝶飞爽朗大方能体贴会撒娇,家世学历无可挑剔,最最关键的是,赵青山喜欢她。
何晴蕙质兰心是居家旅行的必备良品,家世学历照样无可挑剔,而且还是他这么多年的魔障,甭管他表面上对她多残忍,喜欢她从来都是毋庸置疑的。
执念已经深入骨髓了。
选择一个就意味着失去另外一个,不选择就意味着李蝶飞是他的女朋友,也不会把何晴推得远远的。
多情的男人都知道怎样做才对自己最有利。
无耻自私?在这个只有男人和女人的世界,谁不无耻谁不自私?
不是谁都会像李蝶飞那样高尚的对待爱情。
只是当李蝶飞做出选择时,赵青山竟意外的发现自己没有悲伤没有痛苦,只有对一个好女孩的不舍,或者,是他已经习惯了别离,有了强大的抗性。
他终于察觉,是李蝶飞成全了他内心收藏的那份初恋情结,成全了他记忆深处的执
念。
使得他喜欢何晴可以一直喜欢着,李蝶飞的选择像是把他送到了那个青涩的年代。
只是有时他也会扪心自问:“我究竟是谁?我喜欢的究竟是谁?”
而当时少女已长成。
这是李蝶飞离开医院的第三天,已经能够单独走动的何晴,一天有好几个小时呆在赵青山的病房。
赵青山很少说话,最大的爱好就是恬不知耻的盯着何晴猛瞧,那眼神像是要扒了何晴的衣服似的,未经人事的何晴哪里扛得住,眼神左右闪烁,盼着这个色胚快点去调戏周公的女儿,只要别盯着她就好。
被流氓性质的眼神打断了几次开口说话的打算后,何晴干脆撇过头,避免四目相交,说道:“青山,我真的没有和她说什么的,估计是我妈说了些不好听的话,造成了什么误会,你打电话跟她解释好不好?”
本来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多费口舌,或者探究具体原因的赵青山笑着说道:“她不是那种被人说几句就会退缩的人,你没看到当你出现的时候,她有多斗志昂扬吗?她离开只是因为她做出了离开的决定,而我接受她所做的决定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真的有那么简单吗?肯定不是,伤心的人不知李碟飞一个。
何晴突然转过脑袋,疑惑道:“你怎么一点都不伤心啊?”
犹如僵尸般趴在床上的赵青山翻了个白眼,道:“她又没夺走我的贞操,难不成我还得一哭二闹三上吊?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何晴眼睛一亮,道:“说的真好。”
一不小心就当了一次文抄公的赵青山,讪讪道:“当然好,所以做人还是少一点惆怅为好。再者说了,女朋友跑了你赔我一个女朋友不就得了。”
这算是表白吗?好突然啊,完全没有准备嘛,何晴红着脸,垂头扭扭捏捏道:“我怎么赔啊?”
赵青山沉凝了几声,一本正经道:“你就没有几个漂亮点的闺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