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我们去了牟平县,人生地不熟的,如何探听消息?”张鸣摸了摸头,有些迷茫的问道。
刚才张俊平是当着所有人的面下达命令,作为军人能说的只有一个字,是!
现在是私下交代事情,自然不明白的就要问。
“你们多带一些银子,沿途到各个县里,想办法花钱把路引换成当地的!
这样一路过去,你们中队的路引就不再全部都是开封府出具的了!
而是来自不同地方!
然后,分批进入登州府讨生活!
可以去码头出苦力,可以应聘看家护院,也可以去镖局应聘镖师,以你们现在的身手,应聘镖师还是很轻松的!
甚至有机会可以加入当地的帮派!
进入登州府各府县,并且找到一个谋生的职业,这是你们要做的第一步。”
“然后呢?”
“然后,有了职业作为掩护,再去打听消息,自然就简单了许多!
消息最灵通的地方就是酒肆茶楼等人员密集的地方!
如果有机会,你们能在登州府开一个酒肆茶楼那就更好了!
当然,初入登州府,想开店铺不是那么容易,慢慢来!”
“明白了,郎君!我们伪装成讨生活的流浪汉,分散进入登州府,稳住脚跟,然后再打听消息!”张鸣使劲点点头。
“对!打听消息不能急躁,你们小队要想办法,互相保持联络,这样万一有什么事情,也能互相有个照应!”
“是!”
“这次任务是潜伏,之前也教过你们,算是对你们的一次考验!”张俊平最后点了一句。
“是!”张鸣一听是对他们的考验,两眼放光,立正站好,大声答应道。
“去吧!
留下一个小队,回头跟我一起出发!”
“是!”
张鸣转身离开房间,去招呼自己中队的人准备出发。
这一次,就像张俊平说的,无论是张羊中队,还是张玉中队,又或者张鸣中队,对他们的安排都是考验。
是对这段时间训练成果的考验。
“张羊,张玉,你们两个中队的任务,不止是护卫府宅,清剿山贼!
还有,要想办法,占领一处山贼,招募流民,训练武士!”
“郎君要造反?”
“滚蛋,造什么反?”
“你不觉得咱们现在的营地太显眼吗?
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眼皮底下,找一处易守难攻的山贼,作为咱们的秘密基地!
我需要更多忠心人来帮我!
外面找的,我不放心,只能自己训练!
总之你们要记住,我需要很多很多人!”
“是!”
张羊和张玉还是不明白,张俊平建山寨,招募流民训练武士干什么,不过,既然是郎君的安排,他们照做就是了。
管他呢,哪怕造反又能如何?
“多招募一些八九十来岁的孤儿,这样的孤儿,培养出来才更加忠心!”
“是!”
“记住,我要的人不仅仅是武艺高强,还要识字!”张俊平又强调道。
“明白!”张羊和张玉大声应道。
总感觉自家郎君在下一盘很大的棋,从对他们的训练上就能看出来,不仅仅教给他们武艺,还教给他们兵法,以及许许多多稀奇古怪的本事,还有就是专门找先生教他们读书识字。
不仅是他们,还有那三百孤儿也一样,每天都要习文练武,学的东西一点不比他们少。
“需要钱就去找禄管家,我会和他交代清楚。
有拿不准的事情,就让牟平县找我!
这次实战训练,打造秘密基地,也是对你们的一次考验!”
“是!保证完成任务!”
“好了,去准备吧!”
“是!”张羊和张玉答应一声,转身离开。
张俊平接着又把三百童子鸡召集起来,温言鼓励了一番,让他们好好练习武功,好好跟着先生读书,将来好帮他做事。
然后带着一个小队,十个家丁返回张府。
作为大宋有数的权贵之家,他去牟平县上任,要是一个家丁都不带,到了登州府,反而会很扎眼。
所以,干脆光明正大的带上十个家丁去赴任。
十一匹骏马,在管道上飞驰。
张俊平离开营地之后,又去了酒坊,二叔张建忠的养牛场,做了一番交代,才返回张府。
“大朗,我已经去过杨家,杨家大娘商量好了!
咱们两家都相熟,一些不必要的习俗可以免了,由我们起草贴,杨家回帖,然后择日下聘!”
起草贴,回帖,其实就是交换生辰八字,看八字合不合。
古代正常的婚俗讲究的是六礼,分别是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