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外孙拿出西瓜汁,陈启就收了手,一眼都不用再复看,就拿酒精擦干净手,开喝!
而魏秀儿见了,心下松了口气。
然而,她也就缓了三分钟,阿公喝了大半杯的西瓜汁后,利索给宝淳拔了银针后,便又拿酒精洗手,拿出他的……金针?!
魏秀儿一脸懵,但不敢多问,也不敢看了,直接就撇开脸,在阿公提醒下,先伸出左手腕【针灸虚构】。
她只还觉有点像是被蚂蚁咬了一下,因为手肘被丈夫握住了,她连挣扎的机会都没,幸好反应不是很大,她还能忍受。
“妈妈,会痛吗?”
霍宝淳没喝西瓜汁,而是蹲在妈妈面前,望着妈妈的脸色,紧张的问,然后望面陈启,小小声的请求:
“太公,你要小力一点哦,妈妈跟宝淳一样,是怕痛体啦~”
“宝淳真乖。”
陈启已经记住女娃的名字了,顺口赞了句,望向外孙媳妇脸色开始正常了,他晒笑的问向她,“小秀儿,可是会痛?”
“不痛,阿公手法好,我没什么感觉。”
魏秀儿松了口气,注意力被闺女一打断,她反倒不紧张了。
毕竟,阿公的手法是真的好,除了第一针下针时,她紧张绷紧了手肘,才感觉到蚁虫叮咬的感觉,后面这都没感觉到入针,她手腕上已经很快的扎满了金针了——
等右手时,她已经淡定了,也能回过头来,虽然看到针还是觉得昏眼,但是淡定在身,好歹没丢脸。
田丫嬷见阿公在施针,天色渐暗,她已经主动去拿了个自制的挂灯出来,接上电源,屋檐下一下子亮堂了。
魏秀儿朝着阿嬷笑了笑,没想到她一下就低着头,确定阿公在忙后,便又比了比手回了厨房,弄得她想摸摸自己这张脸,扪心自问:
她长得不凶吧?她明明看到阿嬷跟丈夫笑过,也能跟宝淳说笑,就对她不接受、她这万人迷团宠属性,没在阿嬷这里点亮啊!
“媳妇,你别在意,阿嬷她怕的是你这个年纪段的姑娘,不是不喜欢你。”
确定阿公收了针,又背着手走人,霍立钊瞧出娇妻尴尬的笑容,忙跟她说起一些陈年旧事……
听完后,魏秀儿瞪大眼,“那些碎嘴婆子太可恶了!”
瞧着厨房看了一看,有些明白为何阿嬷为何能对宝淳好脸色,却对她很害怕的样子,阿嬷怕的不是她本人,而是这个年纪段的妇人!
虽然她看起来脸嫩,但是身高在那里,对阿嬷来说,她就是怕了这般身高的女人啊!
至于丈夫嘛,丈夫可以说是她看着大的,不怕才合理。
“嗯,所以,媳妇你别有思想负担,阿嬷她智商就跟个十来岁的大姑娘般,她只是不好意思,对你没恶意。”
“我刚还以为,是我长得凶吓着阿嬷了……”
在魏秀儿这话一落下,她身后冒出一个小声响,“噗咳。”
魏秀儿僵硬的望向丈夫。
只见霍立钊握住拳头,在嘴边轻“咳”了声,强行忍住嘴边的笑意,望向娇妻调笑:
“媳妇,你要对自己长相有自信!”
魏秀儿白了他一眼,然后低头望向闺女,只见宝淳果然是她家闺女,“妈妈,你长得一点都不凶,可漂亮了,是不是啊,小哥哥?”
还知道要拉小唐子一道啊!
小唐子望向‘妹妹’,再瞧着一直不回头的婶婶,在大叔的目光下,配合道:“婶婶不凶。”
他本想说,就他婶长成这般模样,整一软怂样儿……
“什么凶不凶?都坐好了,别走针了。”
陈启走了两圈回来,瞧着娃儿们都在忍笑,他笑眯眯的追问,见到外孙媳妇一下子脸红透,便知道大家是在取笑她了。
“太公,我们在说我妈妈长得不凶,太公你说,妈妈凶吗?”
“唔,不凶,倒是你爸,凶得很,咱不理他,宝淳去喝西瓜汁吧,等你喝完西瓜汁,你妈妈就能拔针了。”
陈启笑着支持小女娃,净了手,就开始给小唐子拔针,魏秀儿咽了口唾液,偏开视线,望着池潭,一眼不敢看阿公拔针了。
她真有些晕针,自己手臂上的金针也不敢多看。
小唐子这也不知道是有什么问题,浑身上下都给阿公扎上针了,可真让她嘀咕,莫非这孩子身体也有隐疾?!
一直弄到将近七点,魏秀儿才算从阿公‘魔掌’中,放了出来。
这时候,时间也不早了,阿公听到霍立钊说明天要出门,点了头就算知道了。
一家三口走回颐心园。
提着自制的灯笼,宝淳已经走过两回路,终于敢放开手,提着田丫嬷特意给她做的小灯笼,走在前面了,兴奋的叫道:
“爸爸、妈妈,有会发光光的虫虫!”
“哈哈,宝淳,那是萤火虫,确实好漂亮!”
昨天太累了,再加上天没黑,居然没发现,自家园子里,居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