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秀儿落在霍立钊身后,就看着他家大伯母那‘泼妇’样,拧起了秀眉,暗忖:
霍家大伯有这样的妻子,落败其实都不用别人费劲……
敌对方只要多在这董思佳身上动动小手脚,很轻易就能让霍家大伯丢了官职。
“你、你不可理喻!”
霍文岘一见董思佳那一脸嚣张的神色,气地脸色铁青,被她挥手一甩,人差一点没站稳!
幸好被大侄子及时按住肩头,稳住了身形,这才没丢脸。
“呸,我不可理喻?”
嘲讽地冷笑一声,董思佳刻薄嘴皮一掀,疏眉拧动,双手插腰就张嘴,宛如泼妇般破口大骂道:
“霍文岘,我都还没嫌弃你不是个男人样,你有什么好高傲!
行,不想好好过日子是吧,那走吧,咱们现在就办离婚去!别以为天下没了你,就没了好男人!
我告诉你霍文岘,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到处都是!”
董思佳短短几句话意中,直把霍文岘脸面,丢在地上狠狠踏踩,将他气地血气上涌!
霍文岘一张白皙温儒脸,刹时窘迫成为黑红包公脸——
魏秀儿原本不想出声。
只看到霍家大伯一身疲惫,眼底乌黑,显然是长期熬夜,现在又被他妻子气地血管凸胀,身体还不自觉晃动失衡感,抬臂手指指着董思佳,偏偏口齿不清干瞪眼、
唔、有小中风症状?!
“立钊哥,别看戏了!”
她眸子灵动一转,突兀地拍打了下霍立钊后背,提醒他道:“你快扶大伯卧躺下来,他神色不对劲!”
“大哥,你怎么样?”
听到儿媳妇这话,霍文峄和霍立钊一同上前,俩人三秒就让霍文岘躺放在了沙发上。
陆叔琴本能的,匆匆倒了杯温开水冲过来,“大伯哥,你千万别动气!”
见大伯这般,霍玉珍现在哪还有心思煮午饭,立马跑回厨房,去关火源了。
蓦然变成这情况,让董思佳和皮巧巧心虚,正想跑时,魏秀儿眼尖,一抬头就瞧见她们举动,娇叱怒喊:
“站住、你俩都不许动!这气着大伯就想跑走,你这还是当人妻子的人么!”
霍立钊尖锐的刀眼,扫向董思佳俩姨甥,狞笑威胁:
“都老实呆着,我大伯要是有个不妥,你们且等着瞧!”
“爸,你等大伯脸上红潮退一点,再喂他喝两口水!”
魏秀儿先朝公爹提醒,又仔细查看了霍大伯情况后,温声劝道:
“大伯,你要心平气和,万事别动气,要不然容易产生小中风的情况。我大姐家公,旧时就是太容易生气,前年才小中风来,老可怜了,想动一下都难。
要是运气不好,发病后会歪嘴斜眼流口水哟,真影响观容……”
霍玉珍返身回来时,就听到弟妹这话儿,与小妈听地,嘴角一抽一抽的,差点没把菜刀拿住!
但是,一抬眼看到董思佳姨甥俩脸色越来越难看,她们互视一眼压下笑意,也就不制止秀儿恐吓她们了。
说来,她们对董思佳这女人真没好感,要是趁此离婚了,他们霍家要大放鞭炮!
一边上,董思佳和皮巧巧不懂医学,当下就越听越怕。
“放放屁!”
特别是董思佳,眼见老霍眼珠翻白,吓地老狠,佯装怒道:“老霍身体平时可好着,你别趁机污蔑老娘!”
“大伯母,要是大伯天天被你这样指着羞辱,没病都要被你气出心病来了!你做为妻子,不知道家丑不外扬吗!”
霍玉珍却不客气地冲上前,一手拿着菜刀,一手挥上,大力就拍开董思佳手指点点,火气极大地吼道:
“大伯母,咱家大伯好歹也是县城当家父母官,怎么就娶了你这种败家媳妇呢!”
“哎、”
皮巧巧虽怕,但却不敢龟缩,反而大着胆子护住大姨,朝着霍玉珍道:
“你做为侄女,是晚辈,就能这般无礼喝骂我大姨了?这是你霍家人礼数呀?!”
魏秀儿真怕大姑姐气狠了,上前给对面这俩个女人一人一刀,忙上前拉住玉珍姐,娇声反击:
“皮姑娘,这是咱霍家的家务事,你一个外姓人,这儿哪有你插话地儿么!难道说……”
特意拖了个冷潮音线,魏秀儿抱胸,上下打量着一身红艳衣裙的皮巧巧,撺掇道:
“你真要来我家,当新大伯母不成?”
“你!”
闻言,皮巧巧大怒,红唇掀开喝骂:“你个贱嘴巴,胡说啥,那是我大姨父!”
为此,她还特别委屈地看向霍立钊——
皮巧巧再不知礼,也知道这话绝不能应,若让大姨误会了她,她和她妈,真没地儿依靠了!
因着跟前任对象闹掰分开,亲爹又丢人进了牢改场,她这些天以来,气地睡不好、吃不好,虽化着浓妆艳抹,却仍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