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一堂?”
霍立钊微愣,渐渐慢了速度上江南桥,“媳妇你要买药材?”
“嗯。”
魏秀儿低声应了。
凭着她目前手上试验的三张丹方,衍生瓶出品,品质是有保证,可以说比它所标明的效果,要强上三倍。
这让她心里对治愈这身体先天心疾,多了不少信心。
如今,她手上还有最后一块好玉。
按照以往炼制要求,这枚镂竹玉牌重量,还能炼制两回丹方。
前几天被阿娘整治无奈时,她躺床上拿着玉牌把玩,过了十余秒后,她才发现,她能感觉到玉牌温度……
试验好多回,盯着手表计时,魏秀儿确定,必须要触摸玉石十秒后,她才能感觉到玉石温度。
一开始,
玉牌可能是没外包皮原因,温度升地极快,才三十秒,魏秀儿就觉得玉牌有点温热。
估计玉牌温热度,是以玉质来决定的。
魏秀儿很确定,之前那两块玉块,她拿捏的时间也不短,可她没察觉到温度改变。
也就手中这块镂竹玉牌,她玩了十余秒后,才有温度变化。
后面,她拿着玉牌在掌心把玩了十多分钟,玉牌就只有开始那一分钟能让她感应到温度,之后就跟普通玉石一样,没任何反应。
为了试验,她又拿出那两块河石来把玩。
足足玩了半个小时,一点反应都没。
她就揣测,要验证石头是否含有玉质,得她触摸十秒以上,若是有玉温反应,这便是玉石。
后面,她还叫小四帮她砸了河石,确定里头只是普通黄白石,并不是玉质后,便勉强这么定义那能‘感应玉石’的金手指了。
“媳妇,你要买什么药材,不如跟我说说,我或许能帮上忙?”
“哦……”
闻听到霍立钊这问话,魏秀儿想了想,还是老实说:“我就想去陶下,看看德一堂有没有半甲子的人葠卖。”
倾身凝听到妻子回话后、
霍立钊本能微拧剑眉,想起妻子之前给他那‘金疮药粉’,莫非他家妻子,还认识哪位名医、神医会炼丹药不成?
“媳妇,这个好办,三十年人葠,咱家就有,不用费劲去德一堂掏摸。你面生,到店堂买,未必会给足年份。”
“那、”
魏秀儿听了,眼睛一亮,却立马摇头拒绝,“不行!”
“怎么就不行了?”
“家里存着,是给爸和小妈备用,我怎么能用。再说,人葠现在还能买到真货,怕对方欺生,要不你陪我一起去买吧?”
“傻媳妇,家里是真有。我每年都会给爸和小妈、大伯准备。”霍立钊无奈,又揽起责任:
“怪我,是我忘了跟你说一说,我亲外公本身就是老中医,他自已就在省城有家药善堂,家里真不缺人葠这类药材。”
“……突然感觉,我这一不小心被害,还嫁入豪门!”
“瞎说,我家跟你家一样,就是工农出身,媳妇不许胡说。”
“哦~是我错了。”
魏秀儿躲在霍立钊身后,吐了吐舌头,反省地拧了拧眉头,旋即拍了他后背,抱怨地问道:
“哎哎,说起亲戚,咱俩是不是要好好互相交待一下,自家比较亲近一些的亲戚关系?”
“怎么了?”
“不知怎么地,我发现,跟你结婚后,这些天以来,不断地刷新我之前对亲戚的认识范围。”
魏秀儿重生一回后,才明白‘七大姑、八大姨’是什么意思!
玛耶,真的是又杂又乱!
七连八拐,总人有找上门来认亲戚……
“别管他们,咱过好自己小日子就好。”
一听是这原因,霍立钊有点不喜的轻拧剑眉,妻子这话里透出的意思可不少——
人的本质,天性偏向恶劣。
看到别人日子过得好,特别是之前大家处在同一水平线上,突然你就巴上了有钱人家,心性不好的人,说出的没脑话,最是难听。
恶毒、讽刺、嘲讽、讥笑……
特别是他和妻子的婚事,本就是被流言带动,而他又是二婚带娃鳏夫,刻薄的,当口当面都能说一通难听话出来!
“我又不傻。我娘差点气地拿扫把头来赶人,被我小爹一声狮子吼,全吓跑了。”
啧啧,正是这一声吼,让村里那些三姑六婆安静下来。
“话说,我这又吃又拿的、”
魏秀儿有些纠结的,用手指笃了笃霍立钊背脊,“会不会不好看呀?”
可她说不过继婆母啊,真的太热情了!
看到她要走,给自行车兜子塞了烟、酒,还有苹果糖果……
等于她小哥拿来的礼品,转眼又回到她家,而且烟酒级数明显比她小哥提来的要好啊!
“傻媳妇,你家不是我岳家吗?”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