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县城还没形成中介商产物链,中介商不多。
真介绍成了,都是包个小红包意思意思,一般都是三、五十块,顶点一百块,一个月都碰不上一单的那种。”
想到什么,霍立钊又添补了句:“要是遇上老熟人,还是陪跑,哪可能赚这么多钱!”
“……那,你钱是怎么赚的?”
魏秀儿听到这,不解愈发凝重,更不放心,她压低声地问:
“你、不会是吃黑的吧?”
“媳妇,你这小脑袋瞎想什么?!”
霍立钊趁着没岳家人在堂屋,又保险地多瞄了眼门窗,突袭地在妻子脸上亲了口,保证道:
“你放心,这些钱来路都有单有据,不怕人查。真有问题,我傻了才会存到银行里?!”
“你这、”
魏秀儿摸了下脸颊,心虚地望了眼门口,见真没人在,才生气地动手打他胳膊,低声怒斥:
“你这臭流氓!”
“媳妇,又没外人,你是我合法妻子,我亲一口怎么了?”
见妻子伸手打得很费劲,霍立钊还主动靠近点,伸出结实的粗胳膊,低声抱怨道:
“我又没亲在嘴上…”
语气里满满是可惜。
“你离我远点!”
【玛耶,打他胳膊,反而是自己手痛!】
一时气地狠了连打他三下,没见他有痛意,倒是魏秀儿自己掌心发红了、疼!
“……我看看。”霍立钊见到了,也是一阵无辜。
他已经尽量迁就妻子了,可妻子体质真太弱,伸手握住她手腕打量发红的小手,低声给她提建议,
“媳妇,下次你要生气,还是不要手动打我了,要不最后疼地是你自己……瞧,手都红了。下回、用咬的?”
想到什么,霍立钊耳尖有点发热地红了,深邃的凤眸盯着魏秀儿皎洁的玉容,一时气息有点重——
“咬你个、”大头鬼!
瞧着霍立钊这反应,气地魏秀儿想爆粗口,但是敏锐的察觉到他的眸神一眯,立马闭上嘴巴,防备的捂着唇盯着他,不说话了!
“嗯?”
霍立钊正锁定妻子,等着她‘嘴贱’下惩罚,瞧着她反射性的防备动作,他轻哂一笑,
“媳妇,怎么不说了?”
“……”剜了他一眼,魏秀儿发现自己‘怂样’,气哼地收了嘴巴上的手掌,恨恨警告他:
“你注意点,这是我家,不许你作这流氓样子!”
老人家都保守着,要知道她跟霍立钊亲过、还躺过一张床,肯定会气死她家阿娘啦!
“行,听媳妇的。”
霍立钊配合地坐回椅子上,将海碗里的水一口喝光,喝完了他还奇怪地多瞄了眼海碗,水质真甘冽啊!
想着桥背生产大队靠近青麓山,可能是山泉水,便不在意抛开。
只笑眯眯地,跟妻子报告接下来他的工作行程:
“媳妇,我等会就走。明天我要出差,最快要到十七号左右才能回来,你在家里要乖乖听阿娘话,别累着自己。”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你少幼稚!”
听到他这哄宝淳似的语调,魏秀儿瞪了他一眼,挥手赶人:
“行了,你趁着阿娘还没出来,赶紧走。你那石头兄弟不是在等你去么,你快去解决问题吧!”
说来说去,这混蛋又想糊弄过存款来源的话题,不告诉她钱是怎么赚来的!
哼,不说就不说。
霍立钊有句话说的对,要是钱的来历不明,他怎么敢存进银行!
有这句话,魏秀儿也就放心了。
“阿娘还没出来,你缝纫机不搬了?”见媳妇要赶他,霍立钊黑脸提醒她。
“没关系,晚上我小哥会回来,让他搬也行。再不行,还有小三小四帮手,不用麻烦你啦!”
想了想,她语气有点不好,又补了句:“出门在外,你行事小心点啊!开车千万不能喝酒!”
眼见妻子眼皮惺忪不自觉地犯困要瞌上,他只能顺势站起来,依依不舍地说道:
“好,听媳妇的。”
喝了酒,他向来也不碰车辆。
好歹媳妇还知道关心他,霍立钊暂时满意了,目光灼灼望了她一会儿,对着妻子那黑漆漆眸子,他不舍地低语,
“那、我走了。”
“嗯嗯,快走吧。”省得她老想打死他!
太气人。
这混蛋要是不想告诉她‘真相’,就总是糊弄她,魏秀儿能不气么~
临离开前,霍立钊还主动跑到后园子,跟丈母娘道别,可不能跟妻子这般,说走就走,这显得他没礼貌……
唬得魏秀儿提起精神跟了他一路,确实他没有打小报告后,终于听阿娘满意的话,送他出大院门——
“叫你不要跟阿娘道别,你非要跟她说,哼!”
“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