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直窝在家里,简直和之前判若两人啊。”
“哈?你在说什么傻话?”封烛以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盯着太宰治,我们才认识没多久好吗!?
“是真的哟。”太宰的表情眨巴眨巴眼,有意无意地道,“我还记得那场舞台,即使和所有人作对都应对得如此潇洒,从始至终都保持着高调。”
在生与死之间穿梭,绽放出生命的光辉和无畏,像是一团火吸引所有黑暗中的飞蛾。
“所以我还以为烛酱高调地开公司是想要做什么不得了的事呢,有点意外现在的烛酱会甘愿弱化自己的存在感。。”
封烛神色恍惚:“都过那么久了吗?”
他突然有些意兴阑珊,好像那场比赛就在昨日,又好像已经过了很久,兴致缺缺地道:“战斗和研究是完全不同的,我们机械师的一身战力都是知识的积累,研究才是常态,战斗只是偶尔的调剂品,都说过了我可是柔弱的研究人员,怎么能上战场呢!”
太宰治微笑着看他,你猜我信不信。
反正封烛又不可能把人工智能的计划告诉他,满脸的无辜,一副我没有搞事,你怎么能这么想呢的表情。
两个忽悠大师不甘示弱的对视,直到眼睛干涩,太宰治率先忍不住眨了眨眼。
“好吧,我当然相信烛酱~”太宰治干脆地放弃,耸了耸肩膀,嘛,反正这是森先生该操心的事。
之后封烛再次赶人,太宰打着参观的借口来到后面的庭院,正好目睹了孩子们认真训练的场景,顿时神色微妙,在看到监督训练的王座时更是好奇地凑过去询问。
王座已经和封烛打过预警,对太宰治的问题采取一概不理原则,就当没他这个人。
太宰治也不生气,有意无意地观察他,悄悄从背后伸出手摸了摸王座的后背。
没有任何变化。
太宰治收回手,若有所思。
晚上的时候,织田作下班回家,看到了太宰。
织田作:“太宰啊,怎么了,有空来我这里?”
“没什么大事。”太宰治神色微妙,“织田作,我想问一下,你知道你家孩子都在干什么吗?”
织田作表情困惑:“当然知道啊,他们在锻炼身体,准备去参加运动会呢。”
太宰治:……
不不不,没有运动会的项目会训练到这个地步啊!
“那你知道那个教练的来历吗?”
“他是烛特意雇来帮助幸介训练的教练,怎么了?”织田作反问。
“没什么。”就是这个教练看上去不太像人而已。
太宰治没有说出后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