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几个小厮架着进房的夏侯玄就看到一幅灯下美人的画,夏侯玄顿时觉的呼吸都紧张起来,明月因为刚沐浴完的缘故,有些潮湿的头发胡乱的散在肩上,正看着丫鬟整理着床铺。
听到响动回头一看,已经喝得微醺的夏侯玄被人架了进来,忙接住人喊道:“翠荣,快些给姑爷端一碗醒酒的汤来。”
伺候着夏侯玄喝完汤后,夏侯玄休息片刻,眸子恢复了一些清明,挣扎着起身,明月慌问道:“夫君这是要做什么?”
夏侯玄起身走到桌前,端起桌上的酒盅说道:“我还没有和郡主喝合卺酒呢。”
步伐踉跄,用力将一个酒盅塞到明月手中口齿不清的说道:“郡主快些和为夫喝了这杯酒,喝完之后我们洞房!”
顿时明月的脸涨红,含羞带怯的将酒送到口中,喝完酒夏侯玄迫不及待的伸手将明月拦腰抱起向床边走去,只是两人衣摆过长,夏侯玄步伐不稳,一个踉跄终究是将明月摔在床上,明月一惊顾不上自己身上的疼痛忙起身问道:“夫君你怎么样了?”
夏侯玄酒劲上来实在是浑身困乏,任由明月将自己搀扶到床上,四肢一摊顿时昏睡过去。
明月一见此景又好气又好笑,说好的洞房呢,真是不靠谱!
看今晚也只能这样了,明月用帕子将夏侯玄的脸上细细擦拭,明月整理完后和衣躺在夏侯玄身边,折腾一天的明月实在是困得要命,不一会也昏昏睡去。
新郎官入了洞房,前院的酒席照旧不误,夏侯中今日心中欢喜,酒也喝得畅快,任谁敬酒一概是来者不拒,这一会已经是步伐不稳,还是端着酒碗满院子找人碰杯。
张延冲今日憋着一股劲要和萧欣荣一决高低,奈何酒已过半,萧欣荣显得越发的清明,张延冲却是已经脑中混沌一片,这一会舌头也不停指挥了,瞪着猩红的双眼只嚷嚷着:“王爷是什么时候对霜妹起了心思了。”
什么时候,这话一出萧欣荣陷入回忆中,或许是第一次在酒楼之中听到隔壁那脆生生女子娓娓道来,徐徐分析各个店铺利弊的时候,亦或者是在药铺外看到她冷静异常的解决着一群无赖的时候,或者是在太子府上下水救人时温玉满怀的时候。
萧欣荣没想到自己记忆这么清晰,和夏侯霜之间的过往滴滴如同一幅幅画像在脑海中一一映照一番,萧欣荣唇角挑起一丝笑意:“比你想的要早许多。”
此话一出,张延冲差点哭了出来喃喃道:“你明知道我,我对霜妹……”
“你要称她为夏侯小姐,毕竟现在已经是我的未婚妻了,男女有别你可知道?”听到张延冲还如此称呼夏侯霜,萧欣荣顿时觉得心中醋意翻滚。
已经酒醉的张延冲才不管这些,嚷嚷道:“上次狩猎时候是不是你动的手脚,让我的马匹失控?”
“这你可是错怪堂兄了,让你马失控是我的主意,和堂兄无关。”一旁的萧云飞实在是看不下去,摇着折扇忍不住说道。
“你,你,你们都知道他的心思?”张延冲指着萧云飞问道。
萧云飞无辜的双手一摊点了点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有何错?你现在已经出局了,还是对夏侯小姐死心吧。”
这话一出,张延冲直接哭了起来:“你知道什么,我喜欢霜妹那么多年了,一直在等她长大,谁知道现在却被王爷插了一脚,你这不是欺负人吗?”
一个大男人嚎啕大哭,顿时让身边的人感到无语,萧欣荣向一旁的小厮点了点头:“快些将张公子扶去休息去吧。”
听到这么隐秘的事,小厮唯恐贵人怪罪下来,低着头装木头,现在听到萧欣荣的招呼,这才松了一口气将张延冲搀扶着下去休息,只是走了老远还听到他嚷嚷着欺负人的声音。
萧云飞实在是不敢看自家堂兄的面色,只觉得有人要倒霉了,偷偷想要溜走,萧欣荣在身后冷冷的说道:“今日之事若是有一丝有损霜妹的言语出来,你知道你的下场。”
“堂兄,不带你这么狠的。”这满屋子这么多人,难道一个个都让闭嘴不成,萧云飞脸成苦瓜状,恨不得给自己几个耳光,你说没事闲着在一旁看什么热闹,现在好了,自己倒成了被看热闹之人了。
萧欣荣才不管他心中愿不愿意,当下起身一拂袖子起身离去,只留下面带难色的萧云飞环顾一屋子的人,这要怎么封口。
夏侯霜任由丫鬟去了珠钗净了面,这时只听到窗户微弱的一声响动,顺间屋内已经多了一个人,春蝉一脸戒备,伸腿就要踢去,等看到来人面容后生生止住脚步。
萧欣荣沉着脸呵道:“下去,本王有话和你们小姐说。”
春蝉和春芽两人隐晦的看了一眼夏侯霜,见小姐摆了摆手这才悄悄退下,等房门再次关上,夏侯霜忍不住戏谑道:“看来我的窗户还是不太结实,等明早后要让人将他封死才是,不然可是防备不了王爷。”
萧欣荣不理会夏侯霜的调笑,大跨步走到夏侯霜身边猛的将夏侯霜一扯,夏侯霜顿时撞到萧欣荣的怀中。
萧欣荣紧紧的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