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姐姐,先处理好你的烂桃花,她眼里容不得沙子。”
说罢,他转身便追着付懿的方向而去。
顾珏瞪他一眼:“你说谁是烂桃花呢!”
你个小白脸搞快点,追女人干嘛还给别人刀子啊!
余下沈则言暗自咬着牙,面无表情地看着顾珏:“松手。”
他隔着裤子摸着里面的盒子,如果他去晚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今晚他的计划,必定会泡汤。
顾珏竟觉得这样的沈则言有点可怕,但依旧倔强:“不要,我们去跳支舞吧?”
另一边付懿刚到休息室一会儿,门就被敲响,以为是袁程打开门便说道:“这么……”快。
说到一半,便被门外气场森森的少年堵了进来。
面前的陈湮潇无害地笑着逼近她,让她不自觉一步步后退。
她皱起眉,警惕地看了眼门外,才看向陈湮潇:“怎么是你?”
果然不出她所料,这狼崽子就是胆大。
陈湮潇将休息室门关上反锁,随后倾下身捧住付懿的脸,目光幽幽地地看着她:“怎么?见到我,姐姐不高兴吗?”
说罢便吻了下去,许是心里有气,吻得格外地凶狠,又恨又急。
付懿莫名觉得此时的少年有些危险,便不禁推开他警告:“在这里收敛一点。”
她可不想明天的新闻头条是她。
她话音刚落,便见陈湮潇眼眸一暗,一把将她拽过去转了个身抵在门上,低下头重新吻向她,比刚才更加过分,还亲她的脖子和耳根,低低喘着气:“那怎么办?我看见姐姐就收敛不了了。”
“姐姐今天,好美。”
后面一句话让付懿都有些想要沉沦,她克制着理智扭过头,伸手抵住他,压着声音警告:“轻一些,别留下印子。”
她不想跟着他一起发疯,这要是出去,一看便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轻不了。”少年的声音懒洋洋的,半隔着衣料便在那其中一团上狠狠咬了下去,和他的声音异常反差。
付懿顿时给他脑袋一巴掌,瞪向他低着声音发怒:“你疯了?”
不仅如此放肆,还一点不留余力,估计都留下了血印子。
陈湮潇撩起眼帘看她,阴郁的眼神盯着她,舔了舔下唇:“是啊。”
见她和那个男人挽着手站在一起,他就疯了。
付懿深吸一口气,也觉得这狼崽子今天是真的疯了。
她克制着自己,抬手捏着少年的后颈,温和地安抚他:“今晚你回家住吧。”在这里,她真的不行。
“嗯。”陈湮潇从鼻腔嗯出一声,继续不管不顾地咬着她的耳朵。
付懿算是明白了,他今儿就是不想放过自己,她躲着他的亲吻拒绝:“湮潇,别这样,等会儿沈则言他们会追过来。”
她了解沈则言,他就是个照顾别人无微不至的绅士,这会儿被顾珏拖住,待会儿肯定会过来看她。
听到那个名字,陈湮潇眼里一瞬间闪过阴戾,他一把提起付懿的礼服,紧紧贴着她,森然地笑出声:“那不更好么?就让他看看啊。”
付懿气不打一处来,正想发作,下一秒便感觉自己的下唇被咬了一下,少年颇有兴质地贴着她耳朵低笑:“姐姐,如果你真的和他结了婚,会不会想起我?会不会比一比,谁更好?”
“你!”她怒气冲冲地瞪他一眼,抬手使劲儿揪住他腰间的软肉。
这小畜生!一发疯就口无遮拦。
少年一下伏在她肩头,软下声音:“我错了,我怎么舍得姐姐被别人看到。”
结婚,更不行。
付懿那一肚子气又就这样消散,他总是这样,总能气得她七窍生烟,又能及时将她顺毛,让她气不起来。
她知道无论如何也说不服不了他,只能换个方法,垫脚在他耳边低声道:“他们肯定会过来找我,你时间不够的。”
她这样说也算夸了他,让他高兴一点,总比他阴翳着发疯好。
果然陈湮潇听到她的话,吻她的动作一顿,抬眸愉悦地看向她,眼睛笑得弯起:“姐姐说得对。”
付懿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又听见他兴冲冲地说:“但姐姐够了。”
她心下不妙,顿时抬起头看他,目带警惕:“你什么意思?”
而下一秒,她就感到微凉的指尖碰到了自己的腿)根的皮肤,让她反射性一哆嗦,明白过来他要干什么。
她赶紧握住他的手:“不行,我们赶紧出去。”
隔着门,还能听到外面的喧闹声,舞会的音乐,又有路过门外说笑的声音。知道少年要做什么后,付懿整个神经都是紧绷的。
“不要。”陈湮潇冷声拒绝,随后便堵住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