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山,忧音你就安心在墨云山上养胎,等忙完这段日子,夫君就会陪你的,看着咱们的孩子出生。”
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长孙忧音乖巧地点了点头同意了,却又问道:“夫君,那你呢?你要去哪儿?还有那个陷阵浮屠,说的又是什么呀?”
“夫君我自然失去渝国与梁国接芷兰与倾城啊!”林墨想都没想直接,直接说道:“至于陷阵浮屠嘛!就是夫君我为白鱼训练的一支重装骑兵。”
“重装骑兵?”
“是啊,重装骑兵!”林墨点了点头:“这支骑兵的战力非凡,每个人至少都是剑士境界的修行者,他们与身下的都披有重甲。”
说着,林墨又说道:“当初夫君我曾领着三千陷阵浮屠,屠杀了三万北狄的精锐大军,这么说吧,一骑陷阵浮屠就可抵十骑,若是五百陷阵浮屠一齐冲锋就是万军之阵,也无法轻易抵挡,至于更加地详细情况,忧音你见了就都会知道了。”
听得林墨的话,林墨又是一阵惊呼,竟然以三千人就屠杀了数量相差了十倍的北狄精锐大军,当下对林墨口中的陷阵浮屠就更为的好奇了。
至于林墨这段时间要去忙些什么事情,长孙忧音不用问也知道,向着自己只是普通女子,还怀了孕,当即也就选择不跟着,给林墨添乱,同意了前往墨云山养胎。
墨云山上有一名半圣,十多名大剑师坐镇,下面更是数量众多的修行者,山脚之处还有燕国的三万精锐大军驻扎着,就是一块坚不可摧的大铁桶。
长孙忧音知道只有自己去了墨云山这个最安全的地方,自己的夫君才能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一面接回白芷兰与百里倾城,也一面开始最终的复仇。
见长孙忧音很贴心的同意了,林墨低首在长孙忧音轻轻一吻,道:“忧音,那你就现在这里家里休息吧,夫君我有事要去办。”
长孙忧音乖巧地点了点头,起身离开了林墨的怀抱,林墨起了身,对息风吩咐道:“息风,你暂且就留在这里护卫忧音的安全,知道了吗?”
“是,宗主!”息风恭敬地行了一礼。
再度与长孙忧音说了几句话,交代了一下长孙府外还有几对夜者随时听候她的差遣,在长孙忧音再度一吻后,林墨便领着仇云,离开了园子。
看着林墨离去的背影,长孙忧音收回视线,正要去找自己的母亲苏雅丽说几句贴心的话语,刚一转身就看到母亲从园子的另一扇门走了进来。
见苏雅丽来了,长孙忧音忙迎了上去,就要对苏雅丽曲身行礼,却是被苏艳丽一把给扶住了:“忧音,切不可如此,你如今可是咱们大乾帝国的柔嘉长公主了,还是墨宗的宗主夫人,身边尊贵,娘受不起你这份大礼。”
“娘,瞧你说的。”长孙忧音如同小女孩儿一般撒了一娇,亲腻地挽上苏雅丽的地胳膊:“女儿在娘您面前,就只是女儿,别的,什么都不是。”
见此情况,知道苏雅丽与长孙忧音是要些母女之间的体己话,息风与小婉十分有默契地退远了一些,将空间留给了长孙忧音母女俩。
扶着苏雅丽坐到亭子中的垫有垫子的石凳上,又为苏雅丽斟上一杯热茶,长孙忧音亲腻地道:“娘,你不来,女儿也正要去找你,与你说说话了。”
待长孙忧音坐下后,听着长孙忧音的话,苏雅丽却是没有回答,只是一会儿看看长孙忧音的脸蛋,又时不时看看长孙忧音的肚子,脸上挂着满满的有趣笑意。
见母亲如此打量自己,就像在打量什么新奇的宝物似的,长孙忧音脸上也是没有来由的微微一红,问道:“娘,女儿脸上是有什么脏东西吗?”
听得此话,苏雅丽才收回了视线,满面解释会心地道:“没有没有,娘是在看你忧音你面容细腻红润有光泽,看来娘是有了个好贤婿啊!”
面容细腻红润有光泽?听得这话,长孙忧音脸颊变得红了,嘴上忍着害羞回道:“是啊,夫君他对女儿的很好很好,也很疼女儿的。”
“那就好,那就好啊,忧音你能得此好夫君,娘和你爹也是为你高兴啊,哈哈——”听得此话,苏雅丽终于开心地笑出了声来。
笑了不会儿停了下来,苏雅丽又趁势追问道:“对了,忧音一直那深深的帝都皇宫之中,你能告诉娘,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长孙忧音点了点头,又在脑海中整理了一下思绪,道:“数个月前,女儿正在那深宫的御花园中的亭中抚琴,恰好被夫君他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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