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一定,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今日下午那个林墨令元成弘发了疯找凶手,我们得赶快出去躲上一阵子,但明日那个林墨就行会离开江州了,只要林墨离开了江州,风头不再那么紧了,我就回来给那两个人的家里送钱!”
说罢,男人再次牵起女人的手往城东而去。
花了约莫一刻钟来到江州城东的大门,却看到那城东的门前和城墙之上站满了士兵,每个人都举着一个火把,来回巡逻得十分频繁,城门也是紧闭着。
“这是怎么回事?”女人立时挣脱男人的手停了下来:“你不是已经安排好了吗?这里巡逻得如此密集,这要怎么出去?”
“不用担心。”男人嘿嘿一笑:“我已经花了大价钱买通了负责值守这里的元成弘最信任的两名副将,每人给了一千枚金叶,他们会打开城门放我们走的。”
“而且其余西南北三门的守将我买通了,也故意放出了疑兵,每个门都会出现一男一女,他们会穿着和我们的一模一样的黑袍,都这斗笠蒙着黑纱,此次我四路疑兵同出,就算林墨想追,我看他往哪路追。。”
“从东城门出去后,我还藏好了马车,不消一晚,我们便可以离开江州地界进入申国的澜州,刚好林墨明日要去的也是澜州,就算他林墨林子雍再聪明,他一定想不到我们敢往这个走,也是进入澜州,咱们就给他来个灯下黑。”
说罢,男人拉着女人的手就大摇大摆地走向城门,见有形迹可疑的人来了,巡逻的士兵纷纷拿起将二人给围将了起来。
眼看着被团团包围住,女人顿时一慌,男人忙宽慰道:“别怕,有我在!”,旋即又对着城墙上大喊了一声。
“四海!”
声音刚落下片刻,另一道声音骤然响起。
“八荒!”
随着声音的落下,两名身着甲胄腰配利剑的男人走上了墙头,看见下面在不停招手的蒙面男人,也招了个手以作回应。
紧接着,左侧身着甲胄的男人喝声道:“全都散开给两位让路,他们可是奉了上卿大人与州牧大人的密令出城秘密办事的人,切莫耽误了,免得上卿大人与州牧大人生气。”
听到两人上卿大人与州牧大人的密令办事的,在加上当官的都发话了,城下巡逻的士兵立即散开,继续整队,而后该干嘛干嘛去了。
对墙上两人拱手行了一礼,待两人也回了一礼后,蒙面男人这才拉起蒙面女人的手,待士兵打开城门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就在要出城的瞬间,不知为何,女人回首望了一眼城内,黑纱斗笠的下的眸子竟有些微红,像是在对城内什么东西有隐隐的不舍。
“快走吧,这江州虽是你我的故乡,但不是你我现在能待的地方,我们待了足够的钱财,等过个几年,我一定会待你回来的。”
男人见女人竟然停下了脚步,像是在留恋什么,当下才想起这江州是自己两人的故乡,认为女人对在故乡不舍,当下便开口安慰了起来。
女子没有说话,擦了擦有些微红的眸子,将头一扭,任由男人牵着自己的手便离开了,就在城门快消失出视野时,女人又回头望了一眼,这才走了!
从东出了城,男人与女人快步行着,行了约莫一刻多种,穿过一片农田,走到过一条小道,行进了一家看起来已经荒废已久,破败不堪的的农家小院中。
进了农家小院,那人快步冲至一个巨大的秸秆堆前,将那堆秸秆拨开,露出了一辆简易的双辕马车,然后又绕到屋子后面牵来了一匹马。
做好一切,对女人道:“好了,快上车吧,迟则生变,我们得借着这大好的月光赶上一段路程,说起来这老天爷,也真是用了这大好月光帮了我们的大忙啊!”
女人立在迟疑了一下,在男人的搀扶下上了车马进到了里面,男人拿起驭马的鞭子,一屁股坐了在马车外面,就要驱马赶路。
“两位,这大半夜的,是要去哪儿啊?”
就在这时,一阵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随着声音落下,数百名士兵从暗处涌出,将这里围了起来,紧接着,士兵们让开一条道路,几个对男人女人来说颇为熟悉的身影走了出来。
其中为首的正是……林墨!
“林墨,你怎么会在这里?”
男人顿时僵住了。
“元成弘你也来了,这……这怎么可能,我的精心布置了这么久的局你们怎么可能将其识破,还特意布置了三路癔病,你们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这话就说来就话长了!”林墨淡淡一笑:“好了,王司马,将斗笠摘下来吧,这么晚了带着个黑斗篷,本卿还真怕你看不清路了,一不小摔了的话,本卿可不负责任,还有,马车里面的那位,也出下来吧!”
男人冷冷地哼了一声将用以遮面的黑纱斗笠取了下来,扔在了地上,露出一副四十多岁的面容,正是林墨口中的江州司马王居易。
女人在马车内迟疑了片刻,将牙一咬,也下了马车,只是未将那黑纱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