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林墨顿时哑然了。
这潘月兰看起来也不像是个糊涂的女人啊,怎么会如此的死心眼儿?非要跟着自己干嘛,拿着自己给的一笔钱去逍遥度日,去想怎么活不好吗?
唉,说起来自己遇到这破事儿都怪元成弘自作主张,看来若水给他送礼是送对了,而且就特么的该重一些,让薛涵雁好好教训一下那孙子。
心中暗自无奈一叹,林墨看向潘月兰仔细打量了一下,忽然说道:“月兰姑娘,你在本卿缓缓转一圈,让本卿好生瞧瞧。”
见林墨竟然当众提出这中要求,不仅是潘月兰,就是柳若水等人也是猛地怔住了,林墨这是要干嘛?这是要当众对潘月兰耍流氓?
最先反应过来的潘月兰脸上一红,当一想到是林墨,当即就微微双臂缓缓转了起来,或许是为了让林墨看得更清楚,还要缓缓褪下披着的斗篷与外衫。
“唉,月兰姑娘,你干嘛?别脱。”林墨忙伸出一只手阻止了潘月兰的动作:“好了,好了,不用转了,本卿已经看清楚了。”
潘月兰脸上一红,局促站在原地,等待林墨最后的结果,而趴在林墨背上的柳若水也等待起了,她倒是要看看,林墨竟然在耍什么把戏。
林墨颇为满意的点头道:“月兰姑娘的身姿倒是婀娜,很不错,现在本卿有件事要你去办?若是办成了,就像本卿之前答应你的,有什么要求,只要合情理,你尽管提。”
“上卿大人,您尽管吩咐。”潘月兰一喜。
先是用余光暗暗瞥了一眼正一脸看戏表情的仇云,林墨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笑意,俯过身,便在潘月兰的耳边低语了起来。
片刻后,听完林墨低语的潘月兰面容上满是为难与害羞之色,可想到是林墨吩咐自己的,略作思忖之后,也就点头同意了。
“是,上卿大人,月兰一定会办好您交代的事情的。”
“嗯,我相信你一定能出色的完成的,这是信物,你且守好。”林墨满意的笑着,从怀中拿出一枚墨黑色的方形玉牌交给了潘月兰。
双手捧过墨黑玉牌,对林墨恭敬地施了一礼,潘月兰便转身离开了这里,没有丝毫的落寞神情不说,眸光之中相反还充满了坚定之色。
望着潘月兰那离去的略显得欢快的坚毅背影,趴在林墨背上的柳若水心头升起了疑惑,当即问道:“大人,你这是让潘月兰去办什么事情啊?她怎生就此心甘情愿地离去了?那脸颊之上似乎还带喜悦之色。”
林墨很是无奈的叹声了一声,解释道:“其实就是一件很小的事情而已,不过办事地点却是在据此数百里之外的渝国,也就是你倾城妹妹的国家。”
柳若水愕然与更加疑惑了。
不过,下一秒钟,柳若水便明白了过来。
“哦,大人,我明白了,你这是要故意找了一个借口,然后许下一个空口之约,将潘月兰派遣得远远的,这样,你就是省心了,对不对?”林墨点了点头:“是啊,现在潘月兰不冷静,我只好此下策,将她给支得远远的,等她冷静下来,说不定就将我忘了,便是开始新的人生了。”
嘴上说着,林墨背着不足百斤的柳若水开始往卢府之外走去。
感受着林墨那宽阔坚实的背,柳若水忽然想到了什么,当即便疑惑的道:“可大人万一潘月兰忘不了你,是铁了心要跟着你,服侍你怎么办?”
“这……”
柳若水的话一下子把林墨给问得难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林墨可还真没想过柳若水所说的这个万一,“这”了一会儿了,也没有“这”出个所以然。
想不出办法,林墨索性说道:“管它呢,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此次潘月兰去渝国一定会开阔眼界,又若是有了新的意中人,我们又何必在此自寻烦恼了。”
柳若水闻言,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大人啊,若水算是看出来了,你对漂亮女人就是心软,根本恨不心下来,方才若是你狠心将潘月兰给拒绝了,哪里会有着些麻烦事,还是你骨子里的风流在作祟啊,恨不得全天下漂亮女人都围着你转。”
听得此话,林墨再次露出了讪讪的笑容,根本没有办法出口反驳,因为柳若水说的是对的,自己根本对潘月兰一类的漂亮女人就狠下心来。
出了院子,踏上出府的廊道,柳若水忽然有些担忧的道:“对了,大人,你让潘月兰一个去数百里之外的渝国,路途遥远,潘月兰不会出事吧?”
“这个若水,你就安心吧,方才我给了潘月兰一枚墨黑玉牌,又告诉了她墨宗在江州的一个聚集点,她可以凭借那个凭借那个墨黑玉牌调动隐藏江州城内的墨宗夜者,那些夜者会护送她前往渝国,她不会有任何事情的。”
“哦,那大人你可还真是大方啊,连能调动墨宗夜者的玉牌都给了那个潘月兰。”柳若水的语气变得有些酸酸的。
“可是我呢,大人你可从来没有给过我什么鞥调动人的令牌,哼,我生气了。”说着,柳若水就开始挣扎,要从林墨的背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