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一瞬而逝的精光与穿着打扮?”
柳若水有些想不明白。
还在香云阁的雅间之中时,柳若水自己也特别留心注意了一下,没从绿莹眼中看到林墨所说的那丝一双而逝的精光啊。
还有绿莹的穿着打扮,虽然性感了些,但这是风月场中的女子的标准打扮啊,其实它的首饰之类的,也看着相当朴素,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啊。
看着柳若水的反应,林墨知道又得好生的为其答疑解惑了。
当即又喝了一口变得甘甜的大碗茶,歇了一口气,又在脑中整理了一下思绪,林墨缓缓解释道:“是啊,精光,而且是一瞬而逝的精光,若不是大人我如今每天都在盘算着阴谋去害人,心思感觉变得特机敏,恐怕也不会注意到。”
“那丝一瞬而逝的精光,就是两女在刚进雅间时,绿莹在看到我们的穿着打扮后流露出的,很显然,绿莹见多识广,识得我们,尤其大人我身上这身看着这是一般富贵,但实际上,却是极其罕见与珍贵的东西。”
闻得林墨此话,又看了一眼林墨的穿着打扮,柳若水是瞬间彻底明白了过来。
见柳若水彻底想明白了,林墨又趁机说道:“但其实绿莹的这场戏,最大的破绽还是在于绿莹的那身穿着打扮。”
“若水,你还记得吗?那个绿莹头上用以的发簪?你别看那个发簪看着平平无奇,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但据大人哦我所知的,那根簪子叫古玉黑簪,虽然不及你的青玉鎏凰簪珍贵,但至少也是百枚金叶起价的珍贵物件儿。”
听到这里,柳若水是真的大彻大悟了,想通这里面的一切。
这下,柳若水明白了,之所以会露出那丝一双而逝,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精光,很显然,那个绿莹是识得林墨这身看着一般富贵,却极其罕见与珍贵的穿着。
而绿莹为什么识得林墨身上那些极其罕见与珍贵的东西呢?
答案不言而喻。
绿莹特别研究过。
绿莹先前说过她们在想尽办法为自己筹钱,想要出了香云阁与她们的意中人去过平凡而幸福的日子,去长相厮守。
可一个下定决心要过与意中人平凡日子的女子,又怎么可能会花心思与实践去研究那些罕见珍贵物件儿呢?研究《女德》与如何操持家务,才更对吧?
还有,绿莹说了她一直筹钱想出了香云阁那个鬼地方,可一个一心想要筹钱赎身的人又怎么可能去买那至少百枚金叶起价的黑玉古簪呢?
如今,所有的答案都出来了,也可以想得通了。
绿莹根本没想与那个所谓的意中人孙宏才,去过那平凡而幸福的日子,一切不过是在演戏给自己等人看而已,最终只为了激起林墨征服的欲望,最为她在见机行事,最后将林墨给勾引上她的床榻,然后得到她所想要的。
富贵荣华与别人的仰慕和羡慕的眼神。
想明白这些,柳若水不经在心中暗骂了一句:这个绿莹当真是好深的心机啊,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可真是煞费苦心了,好在大人他看破了他的本来面目。
其实,林墨没有说出完全的实情。
除了那抹一瞬而逝的精光与看出绿莹心智机敏非常外,林墨率先瞧出破绽不是那根黑玉古簪,而是绿莹褪去外衫后,露出的那袭抹胸长裙。
那袭抹胸长裙摸着手感极为的舒适顺滑,很显然,那面料只是看着普通与朴素,但实则也昂贵的,就光是那袭抹胸长裙估计都要十枚金叶。
在手摸着那抹胸长裙,察觉到那面料有蹊跷后,林墨才注意到了那本古簪,最后略微一思索,才想起了那竟是大乾皇室工坊出产的二十根黑玉古簪之一。
在心中暗骂与鄙视了一番后,柳若水道:“大人,若水现在想明白了,那个绿莹确实在演戏给我看,她的最终目的,你也说的对,但,你怎么能说青语也是在演戏呢?”
不是柳若水又变傻与犯糊涂了,在问这话之前,柳若水可是认认真真的思索过的,觉得那个青语是没有任何的问题的。
没有那丝转瞬而逝的精光,也没有表现出机敏非常的心智,她的穿着打扮也是没有任何的问题,只是简简单单的,朴素无奇的东西。
看穿了柳若水心中所想,林墨嘴角扬起一抹耐人寻味弧度,略微沉默了一会儿,浅笑道:“确实,相比起绿莹来,这个青语的戏确实是演得更好,本大人估计要不是率已经深知青语的为人与想法,恐怕连绿莹都信了那个青语的话吧。”
“的确,诚如若水你心中所想的那样,这个青语的穿着打扮没有一丝的破绽,都是香云阁头牌应该具有的,说的话与眼神表情更是没有一丝的破绽。”
“既然没有任何的破绽,那大人你为什么要说青语上演戏呢?你是像那个绿莹一样有什么依据吗?”林若水为青语抱不平的道。
想起青语从小就悲惨遭遇,被父母卖到了香云阁,现在遇到了郑俊杰那种虚伪的败类,柳若水很同情她,心中很不愿意接受青语也是一个心机很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