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老鸨子打扮的田佩兰,风姿妖娆的扭着腰向自己这边走来,林墨知道自己是该打发走正腻在自己怀里的两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了。
从怀里掏出一枚银叶塞两名姑娘胸前,又在两名姑娘的腰大肆的揩了一把油,林墨嘴角满是坏笑的道:“两位姑娘,你们自己去忙吧。”
“哎哟,公子,您可真坏!”
看见自己胸前塞着的银叶,两名姑娘双眼顿时一亮,她俩没想到自己不错是将这位俊朗公子迎进阁内,就得了一枚银叶,端得是欢喜不已。
将塞着胸前的银叶拿出来,亲了一下,两名姑娘又抬手在林墨的侧脸亲了一下,娇嗲万分的道:“那公子,您慢慢玩哦。“
语罢,两名姑娘就扭着腰走了。
刚打发走怀里两名年轻的姑娘,韵味十足的“老”姑娘田佩兰就又腻歪在了林墨的怀里,用那傲人的曲线不断的蹭着林墨的胸膛。
拿着手绢的右手轻抚上林墨的侧脸,田佩兰又轻吐出一口香气,腻声道:“哎哟,好俊俏的公子啊,奴家瞧您有些眼生啊,是第一次来我香云阁玩?要不要奴家为公子介绍介绍阁中的姑娘?”
“那不知姐姐的阁中都有些什么姿色的姑娘啊!”满脸荡漾笑容的林墨嘴上没个正经的说着,两只手也是相当的不老实。
一只手环着田佩兰的腰,另一只手从怀里拿出一枚金叶塞进田佩兰胸前后,就开始不安分的四处作乱了起来,那场面简直令人不敢直视。
田佩兰一愣,她原本以为这林墨是这风月场中的新人,没想到却是此中老手,懂得出手大方不说,还几下就将久经风月的自己给弄得是心里直痒痒。
任由那枚金叶在胸前塞着,田佩兰脸上浮起一丝红晕,轻轻锤了一下林墨的胸口,娇声的道:“哎哟,公子,您可真坏把奴家弄得是直痒痒。”
说罢,田佩兰给了林墨一个娇媚的白眼后,便如数家珍般的说起了自己阁中的各种姑娘,眉飞色舞的,仿若为自己阁中的姑娘们感到骄傲不已。
“公子,奴家不瞒你,奴家阁中的姑娘个个儿生得是如花似玉的,而且是多才多艺,棋琴书画是样样精通,尤擅吹箫,保证公子您啊,一万个满意。”
说着,田佩兰还伸起了大拇指。
“公子,奴家给您说,奴家阁中的姑娘,有知书达理型的,也有温柔贤惠型的,小巧可爱型的,妖娆妩媚型的,还有风情万种型的等等,奴家一时半会儿可说不完,但只要公子能想到的,奴家着香云阁都有,保证您不虚此行。”
待田佩兰说完,林墨又从怀里掏出一枚金叶塞进田佩兰胸前,坏坏的道:“姐姐,本公子可不管什么型的,只要你阁中最漂亮最有韵味的那位。”
说着,林墨有从怀里掏出一枚金叶塞进田佩兰胸前,微笑道:“本公子,还要你=二楼的一间雅间,姐姐,你明白了吗?”
“行,行,没问题。”又是两枚金叶,田佩兰变得更加的欢喜了:“那公子,请您随奴家来吧,奴家亲自送您去二楼的雅间。”
“那便劳烦姐姐了!”
旋即,林墨的左手揽着田佩兰的腰,便在田佩兰的亲自领路下,穿过热闹非凡的大堂,在一片打量的目光中,径直上了二楼。
上了二楼后,息风与仇云留自觉的留在了门口,林墨与女扮男装的柳若水则随着田佩兰进了一间装饰得十分富贵堂皇的精致雅间。
进了雅间后,胸前塞着三枚金叶的田佩兰便让两名姑娘端来茶水与糕点,而后给出了雅间,去给林墨安排楼里最漂亮最有韵味的姑娘了。
雅间内只剩下林墨与自己,柳若水终于是长长的松了一口,又着急忙慌的端起林墨给自己的倒的茶,一饮而尽。
柳若水这才得以完全平静了心神。
又为柳若水倒上一杯热茶,将茶壶放下后,林墨笑道:“看来大人我的若水终究进这种场合还是害羞啊,真是难为你了,现在好些了吗?”
从一进香云阁,林墨就发柳若水的兴致盎然不再,当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向她身上扑时,更是开始紧张起来,仿若浑身不适应。
“没事了,大人,若水现在已经好多了。”说着,柳若水端起茶杯,轻抿了那么一笑口,而后拍了拍胸口,脸色终于也恢复了如常。
见柳若水如此紧张,林墨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听到自家大人竟然笑自己,柳若水当即给了林墨一个白眼,当自己方才着实是紧张,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委实不好辩驳什么。
接收到柳若水的白眼,林墨收起嬉笑的表情,将柳若水的一只手握入掌中,揉捏了一下,柔声安慰道:“若水放心,下次大人我一定不会带你来这种地方了,这次大人我会尽快问完事情的,问完事情,咱们就走。”
闻得林墨的会啊,柳若水点了点头,叹声道:“这种地方,若水下次再也不要来了,那些姑娘一个劲儿的往身上扑,浑身上下都是胭脂水粉的味道。”
要说,柳若水也是进过一次秦楼楚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