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息风的一阵沉默,与仇云谈论着关于如何拿捏女暗探心神的事,林墨三人晃悠悠从后门,进入了行园。
入了行园后院,又到了东厢房,息风与学到了许多的仇云便先行散去了,林墨则独自一人则向着只隔了一道院门的主房走去。
月光如瀑布般的倾洒下来,将屋顶上的积雪映得亮堂堂,屋门前的灯笼中燃烧橘黄色的火光,让这个安静的夜晚显得很是宁静。
穿过院门后,凝神感受了一下和谐宁静的美妙气氛,林墨看了一下柳若水住的屋子,发现灯已经熄灭了,应该是与罗语婵一起睡下了。
又看了一眼长孙忧音所住的屋子,还有荧荧的灯火亮着,林墨微微一笑,心里那是一个暗爽不已。
揉了揉又些冰凉的手,林墨刚迈步走上屋前的廊道中,就看见柳若水的侍女,菲烟从拐角处走了,一只手提着一个灯笼,另一只手提着一个食盒。
刚从厨房中来到主屋的菲烟,看见林墨在廊上,忙快行几步,对林墨施了一礼,恭敬的叫了一声:“菲烟参见上卿大人。”
看了一眼身披雪衾斗篷的菲烟,林墨抬了抬手,好奇的问道:“原来是菲烟啊,不用多礼,你手上拿着食盒是要做什么?”
语罢,林墨突然没来由的想起了今天早上的事,又看了一眼此时菲烟的穿着,没有再穿着什么惹火诱人的抹胸长裙了,看起来也正经与顺眼多了。
见林墨打量自己,菲烟脸上略微一红,恭声道:“回上卿大人的话,这是忧音夫人要的,忧音夫人怕大人您回来饿了,就为您备了一点宵夜。”
闻此,林墨微微一笑,这长孙忧音还真是想得周到,也懂自己,这去了忙了一趟,这正好也有些饿了,没想到这食盒就来了。
“原来是这样,那把食盒给本卿就行了!”说着,林墨从菲烟手里接过食盒,又吩咐道:“菲烟啊,再辛苦一下,去交代一下,待会儿本卿要沐浴。”
“是啊,菲烟明白了。”
待菲烟转身离去后,林墨则自己提着食盒,推开房间的门进入了屋内,进入睡觉的内室,林墨便看见小婉正在为长孙忧音打理长发。
长孙忧音的头发发有些湿润,看起来是刚刚沐浴过来,身上穿着一袭性感惹火的半透明粉纱睡袍,将长孙忧音那曼妙婀娜的身材彰显得是淋漓尽致。
这睡袍可是林墨按照华夏现代化的女子睡袍所设计的,为自己的几位夫人可是每人都准备了四五套,材料选用的都是上好的丝绸。
原本以为进来的是菲烟,这看到却是林墨,长孙忧音与小婉就要行礼,林墨忙挥手阻止了:“忧音,都是说了多少次了,不用行礼。”
将食盒放在桌上,又将雪衾斗篷扔到木施之上后,旋即缓缓长孙忧音走去,小婉见此,忙放下手中的事,乖巧的退到了一边。
给了小婉一个满意的神焰,走到长孙忧音身后,林墨从身后环抱住了长孙忧音的纤腰,轻嗅了一下,微笑道:“嗯,好像,夫君的忧音可真迷人。”
说着,林墨便在长孙忧音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小婉还在此处,长孙忧音脸上顿时一红,忙转移话题道:“夫君,忙了半个多时辰,饿了吧,你先去吃一点东西吧。”
又在长孙忧音的唇上吻了一下,林墨坏坏一笑,道:“可是忧音,夫君现在就想吃了你这个大餐,你说,夫君怎么办?”
嘴上虽然在调笑长孙忧音,可在那再次轻轻的一吻后,林墨却是松开了环着长孙忧音纤腰的双手,走到桌边,打开了食盒吃了起来,
没办法,肚子实在是有些饿了。
见林墨正在吃饭,一旁的小婉忙再次走回长孙忧音,拿起一条崭新的干的布帛,为长孙忧音吸起了头发上的水,然后用梳子打理头发。
从镜子中望着林墨,带着微红的俏脸,长孙忧音道:“夫君,你去见那个赵素情,见得如何了?她可曾答应为夫君你传信了吗?”
吃着夜宵的林墨点了点头,微笑道:“那是自然,夫君我与宣远与宣姝太后太后做的那笔交易可不小,对后党又有天大的好处,赵素情怎么可能有不答应的理由呢。”
“那就好,这样夫君你的计划就可以顺利的继续执行了!”听到这个好消息,长孙忧音立时倍感欣慰,心下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但突又想到了什么,长孙忧音当即嫣然一笑,道:“对了,夫君,你此行去与那个赵素情商量合作事宜,没有少占那个赵素情的便宜吧?”
也不待林墨回话,长孙忧音又道:“妾身听若水妹妹说,那个赵素情虽然已经三十出头,但长得不错呢,是个很有韵味的女人呢。”
接连听到这两句话,正在吃东西的林墨顿时停了下来,感觉道嘴里的夜宵立马就不这么香了,相反还略微有点儿噎人。
愣神了好片刻,林墨才讪讪一笑,道:“哪能啊,夫君我可是个堂堂正正的正人君子,品德俱佳,怎么会去占那个赵素情的便宜呢。”
听这林墨的狡辩之语,长孙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