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秦曼丽,别再演戏了,你这般模样给谁看啊!”
韩四夫人的突然发怒,将林墨略微吓了一跳,那声音大的,没想到这看起来柔弱无比,悲悲切切的女子,体内竟然蕴藏着般能量。
这话一出,秦曼丽却是哭得更大了声了,边掩面哭着还边道:“杜凝思,你别诬陷我,老爷死了,我就是伤心,你怎么能说我是装的呢?”
说着,秦曼丽又伤心的抽泣了起来,或许要找个肩膀依靠,就要往最近的林墨怀里靠,可当靠上时却发现有些不对劲,峰峦迭起的,就在惊愕间,安慰的话语声传来,不过却是女子的清丽声音。
“四夫人节哀啊,录事大人已经死了,你若是冲动寻死,你家大人在九泉之下,怕是不安啊,您千万要保重身子才是。”
秦曼丽忙离怀望去,却发现自己正在依偎在一个女子,而这女子正是与上卿大人同来的被上卿大人称为“若水”的那名娇俏女子。
此时的她正笑着看着自己。
又转头望去,却发现那位上卿大人已经坐回原位,端起一杯清茶,在细细的品了,秦曼丽心中顿时一阵尴尬之色,但面上还是伤心依旧的。
急忙稳住心神,秦曼丽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对着柳若水恭敬的施了一礼,道:“多谢姑娘的暖心安慰,贱妾感觉好多了。”
“不用,咱们同是女子,安慰你是应该的。”
说罢,两女走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在路过林墨身前时,柳若水暗自白了一眼林墨,自家这大人当真走到哪里都讨女子喜欢呢。
桃花一朵接一朵啊!
面对柳若水那娇媚的白眼,正喝着茶假装高冷严肃的林墨,立时露出转瞬而逝的尴尬之色,同时心里大呼起了“冤枉”二字。
这也不能怪我啊,我就是身份比常人尊贵了些,钱多了些,长得帅了些,风流之名传得也稍微广了些,也就是闻名整个大乾吧!
可这真的不能怪我啊!
而且这风流之名还是计划需要啊!
另一边,悲悲切切的秦曼丽刚坐下,韩四夫人杜凝思看了秦曼丽一眼,冷冷的低低的哼了一声:“不要脸的下贱胚子。”
听得此低语,秦曼丽脸上瞬间一变,看着杜凝思的目光中浮起一丝狠意与毒辣之意,可当看到林墨又看向自己时,立时又露出了那悲悲戚戚的可怜模样。
恢复平静严肃的脸色,林墨又再次看了一暗韩远志的三位夫人,淡淡道:“三位夫人,本卿很好奇,为何没见到贵府的大夫人?不知贵府的大夫人她?”
听见林墨的问话,秦曼丽女与杜凝思的脸色突然变得奇怪了起来,韩二夫人唉声一叹道:“上卿大人有所不知,我韩府从未有过大夫人。”
“额,这是为何?”林墨露出新奇的目光。
韩远志这二三四夫人都有了,竟然没有大夫人,也就是说韩远志还没有结发妻子,这倒是一件新鲜与令人奇怪的事。
这不连正在与林墨怄气的柳若水,也露出了一副好奇,准备听故事的可爱模样。就在林墨与柳若水满怀期待准备一段故事时,却突然失望了,只见韩二夫人摇了摇头,谦声道:“对不起,上卿大人,这个,贱妾也不知其中因由。”
“哦?几位夫人可是韩录事的枕边人啊,难道就没有开口问过。”林墨坚信着韩府大夫人之位悬而未决,这三个女人定然按捺不住,开口问过韩远志。
结果也正如林墨所料,只见那韩二夫人长长的舒了口气,露出一副追忆往昔的哀伤模样模样,看样子对韩远志的死,是真的伤心不已。
气氛沉默了好一会儿,韩二夫人突然道:“贱妾不敢欺瞒上卿大人,贱妾以前的确多次问起过老爷大夫人的事,可每当听到贱妾提起此事,老爷他就面露不悦,贱妾也就不敢再继续追问下去了。”
没有得到答案,林墨自然是有些失望,但盘问还得继续下去,当即一转话锋道:“那不知在韩录事的死之前,最后见过谁?三位夫人可知道的。”
“这个贱妾知道。”韩四夫人杜凝思开口接过了话语:“老爷他在死之前最后见的一个人是登门拜访的黄治清黄录事。”
“黄录事?他来找韩录事有何事?”对于录事这个职位,林墨还是知道的,一名刺史一般有两名负责文书事宜的九品录事。
杜凝思点头:“正是,那时黄录事是来与老爷探讨关于文书方面的事宜的,那个时候还是贱妾奉茶,黄录事离去不久后,贱妾就发现老爷他惨死在了书房里。”
闻得此言,林墨低头沉思了起来。
就在林墨沉思间,柳若水想了一下,道:“大人,这个黄录事就有重大嫌疑,需要让元州牧他去将那个黄录事暂且收监吗?”
林墨结束了沉思,摇了摇头:“不用,这世间哪有大摇大摆的来到他人府中杀人,然后又在大摇大摆的离去的了,韩远志的死与那个黄录事无关。”
听完林墨的话,柳若水也觉得自己思虑不周了。
答完柳若水的话,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