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林墨搂着金湘玉的腰走下二楼时,秦震天就在三楼一直注意着林墨的一举一动,而且有些吃惊,一个年轻人身边竟然有四位大修行者。
下了楼,与林墨对了几句后更发现这个年轻人的不简单,面对竟然不卑不亢,淡定从容,而且还有些没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意思。
这下,秦震天决定花些钱财将林墨打发走,可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直接放言看上了自己的女人,想要用他的女人来赌自己的女人。
这可是莫大的耻辱啊,就欲发作脾气动手,但看到林墨口中所谓的小妾时,秦震天犹豫了,压下了火气,同意了这场赌局,反正自己已经看见了色盅之内的三个六。
赌局开始。
秦震天没想到的是,体内没有一丝天地元气流动的林墨,不知道以何种方法将其中的一枚色子裂断成了两截,赢了自己。
还有那金湘玉看着林墨的眼神深深的刺激到了秦震天,如今自己输了,不仅要输二十五万,还有将自己的女人输出去。
难道这二十五万是嫁妆?
秦震天再也不能忍了,若真放他们离去,明日一早,整个乾天城的百姓就该议论自己了,现在只有动手杀了他们,一解心头之恨。
战斗开始了。
息风四人都被缠住了,望着秦震天暴射而来的气刃,金湘玉早就被吓得闭上了眼睛,但也紧咬着没让自己发出恐惧的尖叫声。
望着暴射而来的气刃,林墨却依旧是满脸笑意,手只是抱着金湘玉没有,寒千月见此一剑击飞对手,就想回救林墨,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这时,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半圣境界发出的气刃在离林墨只有一尺时,骤然停了下来,化为了一阵轻风,轻轻飘散。
寒千月与小萤愣住了,不是传言林墨未曾修行吗?林墨是如何办到的,那可是半圣境界的大修行者发出的攻击啊,就这么轻轻的消散了?
息风与仇云却是继续与对手战斗着,但是手上的剑都还未出鞘,只是连着剑鞘对对手拼杀在一起,十尺武域大声,不住的摧毁着方圆十尺的一切。
秦震天满是错愕的看着林墨,眸中满是骇然,这个普普通通的林鸾是如何做到的,自己堂堂半圣发出的一击,竟然飞散了。
轻风在耳边吹过,那手依然轻抚着自己的脸颊,于是金湘玉也睁开了眼睛,看着这一切,又吃惊的看向林墨,心中不经浮出这样一个极为荒唐的念头。
难道这位林鸾公子比秦震天的境界还要高?
看着面目错愕之色的秦震天,握着金湘玉的玉手,林墨自言自语的笑道:“师父,我就知道您老人家会出手相助徒儿。”
全场再次一阵,寒千月再次击退了对手的攻击之后,望了一眼四周,只见林墨身前的赌桌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位头发雪白的白衣老者。
那白衣老者半躺着,一只手支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拿着一个黑色的酒葫芦,不住的往嘴里倒着酒,一副享受非常的表情。正在想那白衣老者是何人之时,对手的十尺武域猛然席卷而来,寒千月只得收回心神,去对付对手,好尽快将对手解决。
这白衣老者不是他人,正是林墨的师父,月下老者。
发现月下老者的存在,秦震天心神大震,因为自己完全没察觉道这赌桌上,何时出现一个老者,而且这人还是那林鸾公子的师父,似乎自己的那气刃也是这老者化去的。
秦震天急忙飞退了几步。
月下老者没有丝毫没有理会秦震天的存在,脸上带着慈祥的带着笑容:“在外面看到你这小子,老夫就知道要惹事,果不其然。”
林墨开心一笑,将金湘玉放在在地上,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双手行作揖,而后缓缓跪在了地上,低首恭肃道:“徒儿参见师父,给师父您老人家请安!”
林墨之所以在之鬼湘楼里有恃无恐,就是因为放在还在外面那充满肮脏之人的街上时,发现了月下老者的存在。
那时,月下老者正躺着一家酒肆的屋顶上,沐浴这月光喝着美酒。
月下老者再次轻饮了一口美酒,望向林墨,点了点头:“好了,雍儿快起来吧,这里还这么多人呢,老夫还挺害羞的。”
这小子叫那个老东西师父,而且师徒二人丝毫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秦震天身为堂堂半圣境界的大修行者,如何能忍。
体内的元气暴涌而起,秦震天在身前幻化出数十道的剑刃,而后手一指,尽数急射向月下老者,同时一道空前强大的武域席卷而去,大有将月下老者一举化为齑粉的意思。
只见月下老者没不做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袖袍轻挥,便将那带着凛冽杀意的数十道剑刃尽数化为了无形,同时将秦震天的武域震成了碎片。
秦震天大惊,彻底知道了月下老者的强大,作势就欲逃遁,可是已经迟了,一道金黄色的剑意突然贯穿了秦震天的胸膛,将其钉在了二楼的柱子上。
月下老者瞥了一眼死得透透的秦震天,又看了一眼正在与寒千月四人激斗的四名大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