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官员犯错,其上和其下都是有罪过的,其上是御下不严之罪,会受到牵连,其下有监督上官不严之罪,也会受到牵连。
听完宣远的分析,宣姝太后立即喜笑颜开了:“那看来这林子雍但是给哀家送了一份重礼呀,二十万枚金叶买了刑户两部,值得,哈哈——”
荣王前些日子拿掉了她的江州五万大军,估计他正高兴着呢,现在一转眼,林墨就助她拿下了极其重要的刑户两部,宣姝太后焉能不乐。
眼看着即将到手的刑户两部,自己又马上能掌握林墨时,宣姝太后正高兴着,可当听到手下传来的一则情报时,立即转喜为悲,甚至是勃然大怒。
一个身着禁军士兵甲胄的男子,在宫娥的带领下走了进来,先后对宣远和宣姝太后鞠了一躬后,恭声道:“太后娘娘行动失败了,除臣之外,其余全部被杀。”
宣姝太后脸上的喜色顿时一凝,微怒道:“失败了?怎么可能?你可是大剑师,手下还有带去了数位剑师,十数名大剑士,怎么可能失败。”
听着两人的对话,宣远一脸茫然:“太后娘娘,什么行动?臣为何不知?”
宣姝太后看了一眼宣远,又犹豫了一下,方才看了那男子一眼,示意让他将自己布置的行动,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宣远。
在乾天城外官道上,劫持萧舒雅的那群黑衣人,正是宣姝太后派去的,她准备劫持萧舒雅,以威胁林墨,让其真正的归于自己的麾下,可最终还是林墨棋高一着。
听完那男子的讲述,宣远脸色一变,叹声道:“太后娘娘,您糊涂啊!你如何要去打那萧舒雅的主意?那萧舒雅回平州,林子雍做事是何其,怎么可能会不派遣境界强大的大修行者来护卫她的安全。”
“臣断言,那萧舒雅出城时之所以会那般高调,还有她那些低境界的修行者,一定是萧舒雅和林墨故意放出的诱饵,目的就是引出我们的人,杀之。”
“唉,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弟弟想个办法才是!”听着宣远的叹惋之语气,宣姝太后也跟着叹了一声,没想到此次劫持不成,自己还损失了四位剑师,十多位大剑士,这可真是折兵损将了。
比起修行者,宣姝太后与荣王等人远不能林墨,此次损失的这些修行者,却也伤了宣姝太后不少的元气,尤其是那四位剑师的死。
宣姝是自己的姐姐,但更是大乾的太后,宣远不敢说话太重,只好依着宣姝太后,开始想主意,这时那男子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道:“太后娘娘,这是在阿慧身上发现的一封信,是给您的。”
接过男子的信,见信的封面上写着“太后亲启”四个行书大字,宣姝太后微微一惊,而后便打开信看了起来:
臣林子雍拜见太后娘娘,现臣有三件事启禀太后娘娘:一,日后若是再敢动我身边女子分毫,臣保证您再无一名修行者可用。二,重礼已经送上,请太后娘娘接受。三,万物皆有价,臣期待和您继续做生意。
看完信,宣姝太后将其合上重重拍在身旁的矮桌上,怒声道:“这林子雍好大的胆子,竟敢在信中威胁哀家,还写明了自己的名字,就不怕哀家告知荣王吗?”
宣远起身拿过那封快看了一眼,然后扔进炭炉中,烧为了灰烬,宣姝太后伸手想拦,可是已经迟了,当即急色道:“弟弟,你这是做什么,这可是林子雍助我们拿下刑户两部的证据啊,若是交于荣王,荣王当然饶不了他。”
宣远坐回原位,摇头笑道:“没用的,太后娘娘,这信中只提及与您做了生意,送了您一份礼,何曾提及助您拿下刑户两部了?再者,这信中还对您有威胁之词,恐怕荣王,荣王只会设下计策,借林墨之手除掉我们的培养的修行者了。”
听得宣远此话,宣姝太后心里又是一气:“难道我们就这样被林子雍给压着?仍由他出价,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他周旋于我们于荣王之间?”
想到自己虽然贵为堂堂大乾的一国太后,手握半壁权力,但手下能用的境界强大的修行者屈指可数,与林墨的墨宗相比,恍若那萤火之光与皓月之辉,根本不值得一提,宣姝太后心里很是不忿。
宣远忙拱手笑道:“太后娘娘请您放心,臣已经与月宗之人联系上了,过不了几日,臣保证您一出心中恶气,给林子雍一个下马威,杀杀他嚣张的气焰。”
“那林子雍的事,哀家就有劳弟弟多多操心了!”想到月宗之人已经来了,正在针对林墨设局,宣姝太后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将林墨的事交于宣远处理后,宣姝太后心中感到一阵畅快,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每当即问道:“对了,几日后就是西域热娜公主的招亲,弟弟可准备好人了?”
“太后娘娘放心,臣早已准备妥当,定不会让荣王得逞。”宣远施了一礼,露出了满脸的笑容,显然对自己准备的人很是自信。
“对了,哀家听闻,林子雍也要参加那西域热娜公主的招亲,可是真的?”
宣姝太后当初收到手下人传来的情报时,心中也很是震惊,她完全没想到,尘世传言未曾修行